“啪!”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只杯子被劉平摔碎了,丫鬟小廝跪了一地,瑟瑟發抖,攝政王一發火,可是要掉腦袋的。
“去,找吳側妃過來勸勸吧,再這樣下去,遭殃的可是咱們。”攝政王府上的管家叫了身邊的小廝去搬救兵。
這個吳側妃就是化名吳秋兒的吳秋萍,吳秋萍“小產”一事過了之後,劉平憐惜她,升了側妃,與孫側妃並重,共同執掌攝政王府的中饋,那個可憐的王妃名存實亡了。
“王爺,這又是哪個沒有眼力見兒的惹您生氣了,來人,把這兒收拾一下,傷了王爺仔細你們的皮。”
吳秋萍一身素淡的家常衣裙,頭上也只零星幾點素淨珠翠,雖然已經是側妃了,但是遠離那些側妃的華服,自帶着一股清流,怎麼看怎麼叫人覺得順眼。
“你來了,坐吧。”劉平看着吳秋萍淺笑嫣然的模樣,心裡的火氣消下去不少。
“王爺,這杯子摔了也就摔了,仔細手疼。”吳秋萍款動金蓮,柔弱無骨的玉手抓着劉平的大手輕輕搓磨着,神情認真帶着心疼。
看着心愛的女人這般憐愛的樣子,劉平就是再大的火氣也沒了,“還不是那個蕭天鴻,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份先皇的遺詔,說現在的皇上名不正言不順,要討伐本王呢。”
提起蕭天鴻,劉平這氣就壓不住了,當年要不是這個蕭天鴻,那個衛家的小崽子早就讓他斬草除根了,哪會到了現在還抓不着人影兒,整天提醒吊膽的。
還有那個老皇上,你求仙煉丹不是挺好的嘛,好端端的留什麼遺詔,還被送到了正主手裡,這是讓劉平始料未及的。
“哦?竟有此事?王爺準備怎麼辦?想來,這七皇子幽居北方苦寒之地多年,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吧。”吳秋萍給劉平到了一杯茶。
“掀不起什麼大浪?哼!他的本事可是大着呢,現在朝廷有不少的親貴大臣都觀望着呢,這幫吃裡扒外的東西,本王哪裡虧待了他們。”劉平氣的一拍桌子。
“王爺,這還不簡單,反正現在只是私下裡的風聲,不還沒鬧到大面兒上來嘛,尋個由頭處置了就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先皇之子罷了,怎麼跟王爺爭呢。”說着吳秋萍一個轉身坐在了劉平懷裡。
劉平只覺得軟玉溫香在懷,陣陣香風往鼻子裡鑽,“王爺,你都好幾天沒去看奴家了,奴家都像你了。”說着吳秋萍飽滿的白嫩貼在了劉平的胸膛之上。
“哈哈哈,好個尤物,看本王今天不辦了你!”說着,雙臂一用力,打橫兒抱起了吳秋萍,惹得吳秋萍一陣嬌笑,去了後面休息室。
外面王府的管家拿着袖子擦了擦汗,“還是側妃娘娘有辦法啊,去,好好把大廳收拾一下,省的一會兒王爺看了心煩。”
“小美人兒啊,還是在你這兒,本王的心才能放鬆放鬆,每天被朝廷的事兒,煩都煩死了。”雲收雨歇之後,劉平摟着吳秋萍心滿意足地說。
“王爺,這都是奴家的本分,朝廷上的大事兒奴家幫不了王爺,只能是給王爺解解乏了。”吳秋萍一雙玉臂勾上了劉平的脖子。
“你也別說幫不了我,這個蕭天鴻就是個小狐狸,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人,騎驢看唱本兒,走着瞧。”劉平目光之後閃着陰狠。
吳秋萍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劉平怕是要出什麼幺蛾子,要提前給七皇子提個醒兒纔是啊。
“這個姓劉的,還真是有些手段,咱們在南方收服的起義軍折損大半,元氣大傷。”蕭天鴻看着戰報眯起了好看的鳳眼。
“殿下,這都是在咱們意料之中的,這些起義軍就是試探一下劉平的態度和反應,還有朝廷的軍備情況,依屬下看來,不過如此。”蕭天鴻身後的白面書生說。
“不過是可惜了那些起義軍了,都是人身父母養的窮苦人家。”蕭天鴻嘆了一口氣。
“殿下,這也是不得已的事兒,欲成大事,哪有不流血的,殿下要放寬心纔是啊。”白面書生繼續說。
“好了,計劃照樣施行,我看劉平他還有什麼手段。”蕭天鴻也是個殺伐果斷之人,只是心存仁厚,憐惜百姓,多了份慈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