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倆正在山裡打轉轉呢,聽說姑娘召喚,換了衣服就趕過來了,李雁回看着他們兄弟倆滿頭滿臉的汗水,還真是兩個實心眼兒的呢。
“喝口水,潤潤嗓子吧,坐吧。”
李青和李東也沒客氣,喝了水坐下了,“姑娘,叫奴才兄弟來可是有吩咐,奴才兄弟不敢怠慢。”李青先說話了。
“是這樣,家裡呢有一片野葡萄林子,離着有十幾裡的山路,可是這葡萄熟了,姑娘我手裡沒有足夠的人手,就想起你們來了。”李雁回說。
“姑娘可是要奴才們往回運?這沒問題啊,山裡這三十幾號人除了每天固定做出一定的白酒存着,這閒的骨頭都發麻了,正愁沒有事兒幹呢。”李青一天這精神頭立馬就上來了。
“這野葡萄果子小,需要用剪刀一串串的剪下來,裝在車子裡運回來,不能帶泥土,不能帶葉子,還得保證果子不破,你們可行?”李雁回問。
“當然行,姑娘,別看我們都是男的,手底下有準兒着呢,要不是我們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的,少將軍不帶我們上戰場,可能現在我們也在戰場上殺敵呢,殺敵都行,摘葡萄我們也一樣能學。”李青生怕李雁回嫌棄他們。
“不是嫌棄你們,既然這樣那從明天開始抽調二十個人去山裡摘葡萄往家裡運,幾個老人家也跟着不過,他們不用跟着你們幹活,我另有安排,剩下的人繼續蒸餾酒精,再做一千斤,等你們摘完葡萄再送走。”李雁回說。
“是,姑娘,奴才這就下去讓他們準備着。”李青站起來跟李雁回告辭。
“哥,那葡萄酸的倒牙,姑娘要他們做什麼?”李東小聲兒地問。
“姑娘那是一般人嘛,姑娘讓幹啥就幹啥唄,問那麼多,回去跟他們說,嘴都閉嚴實一點兒。”李青說。
“知道了哥,我就是問問。”李東摸了摸鼻子。
第二天一早上,二十個年紀在十六七歲的小夥子就出現在了李家門口兒,惹得不少村民伸頭往過看。
不過現在李家在村裡是特殊的存在,他家就是有什麼奇怪的,大家也都不問不說,誰讓全村的人都指着人家過好日子呢。
現在不光是找茬兒的沒有了,就是酸話都沒有人說兩句,這就是差距。
要是一個人只是強一點點,就有人拈酸吃醋,但是這個人要強到永遠不能企及的地步,衆人就只有仰望甚至是攀附了,還有什麼有的沒的。
李雁迴帶着飛魚和飛燕看着這一羣精神百倍的小夥子,也很高興。
“這段時間的活兒可能會很累,廚房會給大家做點兒好吃的,要是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給李青或者李東,還有就是幹活兒的時候要小心一些,別弄傷了,知道嗎?”
李雁回別看比他們小上幾歲,但是這通神的氣派,讓人不敢小瞧。
“是,姑娘,奴才都跟他們說過了。”李青怕這麼多人齊聲回答會太高調,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