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後他們這大帳的人又來到練功場,可今天這裡不是隻有他們幾個,而且來了許多想要在比試中一爭高下之人,軒轅晟又一次和侍衛來到這裡看到士兵們都在努力練習,心裡一樂,漢看到那少年纖細地身影時,目光在他身上逗留了一會兒帶侍衛回營。
剛回到營裡就有探子來報:“將軍,西良國好象有動作,這幾天好象要偷襲我營地。”
軒轅晟點頭:“把幾個將軍叫到我營帳。”
幾個將軍來到軒轅晟大帳,衆人落坐後,軒轅晟說道:“我們在西良的探子來報說這幾日他們可能要派高手來偷襲我營地。”
高將軍當下站起身:“我們不收拾他,他反過來還想偷襲,信不信我出去把他給平了!”
王將軍也說道:“大將軍,爲什麼我們不出兵一鼓作氣把他西良給拿下?”
軒轅晟看衆人都義憤填膺,只好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只是看到我們出兵會把西良拿下,但你們想過沒有?現在這世上最大的是哪國?”
衆將互看一眼。高將軍說道:“應該算我們和南立,西良,北辰四國爲大,要說最大一時還真不容易區分,得說是實力相當。”
軒轅晟點了點頭:“高將軍說得對,可你們想過沒有,要是我們和西良真動起手來,誰的勝算會多一些?”
高將軍在次出言:“我們穩勝!”
軒轅晟又追問:“那我們和西良一戰,他損十,我們會損多少?”
高將軍沒在接話,王將軍說道:“我們也會損八,不管怎麼說西良也是大國,根基穩,要想把他給撥了,我們也得傷到原氣。”
軒轅晟點頭:“可要是我們把西良給滅了,南立和北辰會做什麼?別說我們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我們一點不損,他們也不會眼看着我們成爲這塊大地上最強盛的國家,他們兩個一定會聯手攻我,以我國現在的財力、物力、人力,想要一舉攻克三國,統一天下,還不是時候。”
衆將軍服氣:“還是大將軍雄才大略,是我們目光短淺了。”
軒轅晟眼光一閃:“但我們不滅他不代表我們就要讓他。他不是要偷襲我營嗎?那我們就給他點厲害瞧瞧!看他還敢不敢輕舉妄動!”
幾個將軍也都附和道:“給他點厲害瞧瞧!”
軒轅晟坐在大帳中間問,和個將軍:“你們誰有什麼計策可以讓他們受到教訓?”
高將軍說道:“這幾天我們晚上多加夜崗,在派高手埋伏在大將軍營帳附近,他們來偷襲一定是衝大將軍來,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就好!”
王將軍沉思一下說道;“我認爲應該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攻打他們是給他們一條活路,應該讓他們知道,他們和他們不同同日而語,讓他們知難而退,不在敢來騷擾我們!”
軒轅晟一聽來了興致;“王將軍在把的意思細說一下。”
王將軍說道:“我們明天,也就是在他偷襲前,派軍攻打他們,攻他個落荒而逃,但給他們留條活路,這樣可以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估計幾年內他們不敢在主動和我們發生衝突。”
軒轅晟一聽點頭:“就由王將軍的主意。明天王將軍和高將軍名派人馬左右包抄,我帶一隊大軍從正面進攻,只留給他唯一的一條退路,打到他的駐軍後退八十里,在把他帳裡的東西收拾收拾,充我軍備用。”
軒轅晟說到這裡,幾個將軍都兩眼閃亮,他們好久沒打一仗了,又聽說可以收繳不入的戰利品,心中更高興,軒轅晟又說道:“但一定要注意,小心他們狗急跳牆,把營中的物品燒燬。”
高將軍說道:“在兩軍對壘時,先派一隊身手利索的人馬衝進他們營地,一是可亂軍心,二是不給他們下手燒物資的機會。”
軒轅晟點頭:“好!就這麼定了,明早五時出征!”
軒轅晟把大事按排下去,細節就由幾外將軍在細細討論了,他們回到各自的大帳,把手下的參將、參領都聚會一起,開始商議明天出兵的事宜。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聽到號令聲,意然和李泰也和衆士兵一起勿勿在起身。
開始衆兵還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訓練會提前,可一出帳蓬,看到大旗在風中招展,一下子就到精神緊張起來,進入到了大戰的氛圍。李泰用手偷偷拉了下間然:“等一會兒真要是出征的話,我們兩個一定不要跑散了。”
意然看了看李泰,點了點頭:“到時候你一定要跟上我。別跑開。”
張統領在前面開始指人,意然和李泰一看放了心,這些都是平時訓練出從的士兵,自己是剛來軍營不會被選上,可他們兩個剛想到這裡張統領的手就指向了意然,李泰心急,一下子竄了過去。張統領眉頭一皺:“你回去,我指的是李意然。”
李泰急道:“我哥昨天腳崴了,我替他去。”
張統領說道:“你的身手不行,不能因你壞了我軍大事,李意然是想臨陣脫逃嗎?”
意然還真不想去,他在部隊裡呆過,看張統領選人的架勢,就是在組建敢死隊,他在現代時可以對黨忠誠,但不代表他要給這不知道什麼朝代的帝王賣命。可張統領都說到這裡,自己在不出隊可是要受罰的。
意然走上前去,李泰驚愕說道:“我要和我哥一起。”
意然用手拍了拍李泰:“別鬧,你先回隊,記得好好保護自己,。我也會的!”
李泰無耐地歸隊,他這麼聰明當然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現在這三皇子是去當先行軍啊,他們這支隊伍是最危險的!當下心裡暗恨自己太小,身手不好,誰讓自己總是中文輕武,現在連陪在三皇子身邊的機會都沒有。最好老天長眼讓他的三皇子可以平安無事在回來。
這時意然看到把他們帶回來的那個少年將軍,此時一身鎧甲地走過來,他一身的銀甲迎着朝陽走過來,好象給他身上渡上了一層金色,如天神相仿。不只是意然,他身邊的將士也都被畫面閃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