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你怎麼不讓我殺了他。”劉大郎不服氣的問着莫彩離。
莫彩離眼中含恨的看着孫毅財遠走的背影,拍了拍劉大郎的手,啞語說道:大郎,爲了這種人攤上人命官司不值得。要收拾他,不用搭上自己。
劉大郎眼睛一閃,本來以他和飛羽王的關係就是殺了孫毅財也無礙,可惜現在因爲離兒的關係,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於是點點頭:“恩,也好!”拍拍了莫彩離的手,轉頭看向秋家衆人,皺起眉頭,畢竟是相識一場,再說他也不相信秋家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打算出手幫一下。
劉大郎找來了幾個熱心的羣衆將秋家三子擡進了屋裡,又請了大夫,孫毅財沒有安好心把人往死了打,好在劉大郎出手及時,沒有給秋家三子造成什麼傷害,只是些皮外傷,修養些時日便好了。
得知這些,秋上貴夫婦和秋家三個兒媳婦都鬆了口氣,秋上貴夫妻更是對劉大郎拜謝。
“秋老哥,不用如此,舉手之勞而已!”劉大郎扶起秋上貴。
“咳咳咳,大郎,你可是救了我們全家啊,我算是看出來了,哪孫毅財今天就是要我們的命啊、哎!”秋上貴嘆了口氣。
劉大郎和莫彩離聞言對視一眼,劉大郎又問道:“這是何故,爲何哪孫毅財要找貴府的麻煩
!”
“咳咳!”秋上貴聞言咳嗽的更厲害了,秋夫人馬上拍打着他的後背,秋上貴緩過來後,才苦笑的說道:“哎,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大郎想知道,我就說說……哎,可惜了我哪可憐的女兒……孫毅財那個畜生。”
劉大郎和莫彩離又對視一樣,坐下慢慢的挺秋上貴的訴說!
孫府。
孫毅財獨自一人坐在書房中,眼裡是滔天的怒火。想着白天的一幕,那個盈盈而笑的絕色佳人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如果當初知道她是這般的絕色,說什麼也不能任由夫人將她賣出去。劉大郎是什麼貨色,不過是一個死了三個老婆的克妻命,既然敢搶他的女人,還敢在自己的面前打自己的人,還要自
己滾,他算那根蔥。
轉念又想到這段時間,生意不順,家裡的家底都賠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他也看不上如歸酒肆那個小店面。可是現在,他急需這家店面還賬,今天明明就可以藉機宰了秋家那幾個兔崽子,可是卻被劉大郎給破壞了,該死。
孫毅財越想越氣,可是偏偏他拿他沒有辦法,輪打,今天他見識了他的身手,他手下的那些人不是對手,論勢,他認識的不過知縣之流,豈能和郡主相比。
想到那樣一個攞夫,既然逼的自己現在素手無策,不由得心中更是氣憤。
“老爺,夫人求見!”外邊小斯傳了一聲。
“不見!”孫毅財因爲莫彩離的關係,不待見孫夫人。可是他的話音剛落下,書房的們推開了,孫夫人盈盈的走了進來。
“老爺!”孫夫人看到孫毅財,笑盈盈的見禮。
“起吧!”孫毅財不耐煩的說道。從樓雲逼的他和莫彩離和離之後,他就沒有在給過孫夫人好臉,孫夫人也不在意他的冷談,依然笑盈盈的走過來。
“老爺,怎麼這樣的愁眉苦臉,可是因爲哪秋家一家子!”孫夫人聰明的問道。
“一個婦道人家,你懂什麼,知道什麼?問這麼多做什麼?”孫毅財不耐煩的說道,家無賢妻,怎麼家宅興旺。自己這些的倒黴,都是這個不賢之妻弄的。
“老爺,妾身的見識,自然是比不過老爺,可是妾身也是想給老爺分憂,老爺,今日不高興可是因爲出手救了秋家的劉大郎和那個啞娘!”孫夫人在孫府上下心腹很多,所以今天在秋家門口發生的事情,她早就得到了通報。
“你怎麼知道的?”孫毅財剛愎自用,可是不蠢,在外面發生的事情,一個婦人怎麼會知道,難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安排了眼線,想到這裡孫毅財眼裡出現了厭惡,任那個男人都不想有人被監視。
“老爺,妾身本是不知道的,可是剛纔來了一位貴人,本來這位貴人是要見老爺的。可是老爺不見客,把自己鎖在書房中,所以妾身就自作主張的見了,老爺今
天在秋家所有的一切也都是這位貴人告訴我的。”孫夫人笑盈盈的說,她當然沒有全說實話,男人的劣根她知道,要讓他知道自己派人監視他,自己以後還有好果子吃!不過那個貴人也確有其人,她也不怕穿幫。
“哦?什麼貴人?”孫毅財不信的問道。
“這個……妾身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過看那渾身的氣派,一定不說平常人,怎麼地也是在京的大官。他來了說了孫家的事情,還挑明瞭說和樓雲郡主有仇,纔要相助咱們!”孫夫人又說道。
“哦?他怎麼說!”聽着這話,孫毅財信了一份,知道樓雲郡主的事情,看來這個人有點能力。
“恩,哪人還說,要是老爺不相信他的話,可以自己去見他!”
“他現在人呢?”孫毅財問道。
“在大廳!”
“好,我這就去會會他!”孫毅財說完,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大廳裡,孫毅財見了那個神秘人,不多時,孫毅財嘴角閃過冷笑走了出來,之後他支出了家中所剩餘的銀子,交給了那個神秘人,哪神秘人最後留下一句:“放心,今天就是秋家和劉大郎啞孃的死期!”……
秋府
客房之中,劉大郎輕輕的擦着莫彩離頭上的汗,眼裡透着心疼,莫彩離剛開始暈倒的時候,他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經過冷靜的思考後,他想通了。莫彩離之所以這麼過激,是因爲秋家姑娘的遭遇和她是一樣的。
“離兒,我保證,以後我不會在讓你受到一點傷害!”劉大郎撫摸着莫彩離的額頭,柔情的說道,眼裡都是溫柔,突然,溫柔之色盡去,換成了凌厲之色,右手一擡夾住了道白色的寒光,待穩定後看見是一把飛刀。
“何人鬼鬼祟祟的!”劉大郎殺氣盡顯。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迎接的他依然是冰冷的暗器!劉大郎眼裡的殺氣更重,飛身接着飛刀,反手反射回去。
“噗,噗!”兩個悶聲響起。窗紙上染紅了。
“無名鼠輩!”劉大郎沉聲的說道。話音剛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