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獵豹,真如草原上的獵豹那般,殺氣騰騰,讓人不得近身半分,似乎只要他一動,便能夠將整個大地吞沒。一向自信滿滿的平安也感覺到了那壓得她透不過氣的內力直向她衝刺。
果然是如傳說中的獵豹那樣兇猛,平安早就聽花子弋和李智等人說過這獵豹,他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稱,故而頗得呼倫拓跋的賞識。
平安彷彿忽而看到獵豹化身爲一隻雄壯的獵豹,向平安撲過來,平安頓感想要逃離,已是來不及,轉身間,只能將肩上的黑衣人輕拋於草叢,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根絲帶。
獵豹雙眼看着地上的黑衣人,臉上一陣狠藺,心中的殺氣直逼於他。平安本以爲獵豹會衝向她,卻不料平安將黑衣人丟於地上之時,獵豹也折身向黑衣人。
平安的心中一陣不好,手中的絲帶被她旋轉幾圈,緊緊的圈住了獵豹的身體,獵豹只是一揮手間,平安的四道便成了碎片了。平安這才知道,獵豹目標很明確,他現在只想要致那黑衣人於死地。
這人到底是誰?竟能讓獵豹如此奮不顧身的去誓死滅了?平安本沒有注意,這才仔細向地上的黑衣人望去,總感覺那身板是那麼的熟悉,似乎很久前便看過一般。
她必須要救他!這是平安現在唯一要做的一件事。
時間已容不得她多想,地上的黑衣人只感覺自己的身上忽然壓上一個重物,而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擴散開了,只是那味道中還帶着點點藥香,泛着絲絲甜味。這味道爲何如此熟悉?
平安!他的腦海第一意念就想起了,是平安,沒錯,只有她的身上有這種淡淡的藥香。
獵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居然會拿自己的身體擋在他的身前,他的雙手正好陷在了平安的左胸前。
女人!這女人到底是誰?爲何會女扮男裝?平安的眼中滿是痛苦,五臟六腑似乎在翻滾了,臉色也一瞬間慘白了。還未等平安將積壓在喉嚨中的血吐出,
獵豹只感覺那抓在平安左胸前得手,開始滾燙椒辣,而後感覺手開始被慢慢的腐蝕,那疼痛是難以忍受的,獵豹將手收回,卻發現手臂上似乎有許多細細密密的蜈蚣叮咬那般,手撫上傷口,似乎已經能摸到了骨頭那般,整隻手的肉已經開始潰爛。
該死的,這女人居然對他使毒。
平安用盡全身力氣,將失神恐慌的了獵豹踢倒,一手拎上地上的額黑衣人,向林外飛去。
在軍營門口守衛的士兵,遠遠的便看見了,那一抹白色身影,一手拎着一見黑色的龐然大物,因爲距離遠了,難以看清面目,警覺頓起,何人?居然敢擅自闖入軍營重地?
忽然,那白衣人連帶着那個黑色物體,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士兵上前,嘴巴和眼睛都因爲恐懼而張得老大。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副將受傷了。”士兵大吼起來。
花子弋總感覺從剛剛開始,眼皮便一直在跳動,聽到外面的士兵叫喊,心忽得沉入湖底,那般寒冷,平安?平安怎麼了?
士兵們手忙腳亂的欲要將平安給擡進去,花子弋一把搶過了平安,那胸前的一抹鮮紅,觸痛了他的雙眼,那般觸目驚心,似乎整顆心臟都被人掏了出來一樣。
將平安抱回軍帳,他連忙喊來了軍醫。
軍醫正欲掀開平安的衣物,爲她檢查傷口,一個嘹亮而又奶聲奶氣的聲音響了起來:“住手!”
軍醫和花子弋以及一些軍中要將皆是一愣,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穿着一條奇怪的雙腿管的褲子,上身穿着粉紅色絲綢,扎着兩個羊角辮的可愛女孩。
說話間,大家才發覺他們已不能動彈了。
“平安,你還好嗎?”古怪的聲音中有些梗塞,她如今這樣,能好嗎?
“廢話少說,快和我一起給她輸真氣,護住心脈。”
古奇將平安給扶正了,兩人一同,一人在平安其前,一人在平安背後,爲
她輸癢真氣,可是那血還在一直不停的流着。
笑眯眯看到小媽咪這般,早已是哭成淚人了。
“小媽咪,你個笨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以後還怎麼照顧我啊?”
“小媽咪,你必須給我活過來,笑眯眯現在能幫你做很多事了。”
花子弋雙眼危險的盯着古奇古怪和那個奇怪的小女孩,他們居然敢點了他們的穴,“你們快給我解開,若是平安有一絲傷害,我爲你們是問!”
古奇古怪並未理會他,只是集中精神的去給平安注入真氣,可是花子弋還是嘰咕的叫喊着個不停。
“笑眯眯!”古奇有些不耐煩的望了望花子弋,笑眯眯走到花子弋面前,飛上環抱着花子弋的腦袋,狠狠的敲了兩下:“若是我小媽咪有什麼事,我唯你是問!”說着,將一粒糖粒塞進了花子弋的嘴巴里。
而後摸了摸花子弋頭上的毛說道:“乖,好好吃顆糖。”而後又悄悄的在他耳邊聲音很小的說道:“你最好保佑我小媽咪沒事!否則。。。。”
之後的話沒有說出來,可是卻讓花子弋毛孔悚然,他敢篤定,這絕對是個惡魔。她給她吃的什麼,花子弋忽覺自己不能說話了,只能大眼小眼的瞪着笑眯眯。
身旁的幾個將士,看到小惡魔笑眯眯,皆是安靜得閉口不說話,他們看得出來,古奇古怪是來救平安的。他們只能一雙眼睛癡愣愣的望着他們。
平安的臉色漸漸的舒緩過來,有了些許血絲,只是那胸前的血還在不停的流着,古奇古怪給了笑眯眯一個眼神,笑眯眯立刻意會到了。
從花子弋的肩上跳了下來,摸了摸古奇的胸前,拿出一個小瓶子。剛想要掀開平安的衣物,忽而纔想起,古奇古怪曾經說過,小媽咪現在是“男人”,不能泄露了她的女人的身份。
她又從牀前飛開,將那些將士一個個的轉過身去,花子弋不情願的轉過去,只能眼睛打着轉轉,訴說着他的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