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從牀上醒過來的餘常青仍然覺得有點迷糊,他昨晚因爲第一次殺人所以自己的身體產生了非常強烈的不適感,但是他當時的神志並不是很清楚,他隱約記得在他嘔吐的時候是看到了窗外有一張漂亮的臉,只是當時的他非常的不舒服,所以沒有太過於在意,當他去衛生間收拾乾淨以後就直接拉上窗簾上傳休息了。
但是在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又一次想起了那一張漂亮的臉蛋,只是他現在就不太確定是不是他昨晚做夢了,而且這張臉越看越有點熟悉,只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不認識這張臉的主人。再次沖洗了一番以後,他決定下路吃點東西,然後就聯繫王龍安排的嚮導,打算去眉山看看猴子,順便放鬆一下自己。
王龍安排的嚮導是一個本地的軍人,餘常青在打聽了一些細節以後就讓他回軍營了,然後他自己開着車就往眉山風景區駛去。而就在他離開酒店不到一分鐘,段蘊秋就戴着口罩墨鏡從酒店裡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跟身邊的小助理吐槽:“小林,你不知道我昨晚多慘,這麼多天的演出我好不容易晚上能早點休息,打算溜出去逛一圈的時候,我在頂樓的那個房間門口看到了沒有拉窗簾的窗戶,當我飛過去的時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你絕對想不到,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少女說話的方式有點像機關槍,但是吐字非常清晰,只是語速快的讓人有點受不了。
“猜不到。”同樣戴着口罩的小林助理習慣性的左右看了看,然後敷衍的回覆了一句,畢竟她要注意有沒有狗仔,也要找找她約的車在哪裡。
“好吧,那我告訴你吧,我看到一個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件浴巾的裸男趴在窗戶旁邊抱着垃圾桶嘔吐,說實話要不是我看到他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我肯定就想歪了”少女撇了撇嘴,眼裡充滿了不屑。“你想歪了什麼了?他喝多了嗎?”小林助理的視線沒有離開手機,因爲預約的車還沒到。
“這不是重點好嘛,你想想啊,深夜,酒店,裸男,然後抱着垃圾桶在嘔吐,如果房間裡有另外一個男人。。。”段蘊秋有點臉紅的偷偷看了眼四周,其實是她忘了她還戴着墨鏡和口罩,什麼都看不出來,而旁邊的小助理用宛如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一臉的無奈。
“其實我說的這些還不是最令人討厭的,最讓人討厭的是他通過玻璃看了我一眼,然後他沒有任何被嚇到的樣子,反而又抱着垃圾桶繼續吐,我就想知道他看着我這張臉到底怎麼了,我就長得這麼讓人噁心嗎?小林你看看我”她越說越氣憤,然後開始扒拉自己的口罩想讓小助理給自己評評理。
小助理一隻手接起了電話,然後順手擋住了她想要扒拉的口罩,跟司機約好地點以後,隨口敷衍了一句“那肯定是個瞎子,不然看到你這麼漂亮的臉蛋怎麼可能會嘔吐,或者那個人昨天一定是喝了很多酒,好了快走我們去停車場,車到了!”說完就拉着段蘊秋快步走向停車場,對於小助理的敷衍行爲,段蘊秋已經習以爲常了,雖然想起了仍舊很氣不順但是也只能隨着助理的拖拽而移動了。
小助理對於段蘊秋每天晚上有時間就想溜出去飄啊飄的愛好是非常無奈的,她很害怕哪一天就在頭條新聞上面看到她的報道,在兩個月以前,她的愛好是深夜溜出去吃東西,但是兩個月後自從她發現自己會飛以後,她就不定時的溜出去飄啊飄,關鍵是這個問題她還不敢去諮詢醫生什麼的,害怕被抓去研究。畢竟段蘊秋也是個公衆人物,而且還是一個有點小火的公衆人物。
五分鐘以後,小助理和段蘊秋上了一輛SUV,然後她們開始向沒上方向出發,是的,段蘊秋已經忙完了在貴省的工作,接下來她也要在這裡休息幾天,散散心,順便去眉山看看遠近聞名的猴子。
餘常青順着導航一路開車到了服務區,然後檢查了一下揹包裡東西就開始準備爬山了,只是當他開始進入山底的入口大門的時候,他不由得停了下來看了看半山腰,因爲他明確的感覺到了一股非常駁雜的靈力匯聚在那一塊,他看了下手上的地圖,然後發現那一塊是沒有觀光道路的,意味着那一片地域只是一片樹林,因爲距離較遠,再加上自從靈力出現以後大地上的樹木都開始瘋狂生長,所以在山腳下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打定主意以後他決定慢慢爬山,順便過去看看情況。
當他開始慢慢爬山,並欣賞沿途的風景的時候,段蘊秋和她的小助手也開始買票上山了,只是女孩子出來旅遊更多的是喜歡拍攝各種照片,因此她們的爬山進度相比起餘常青就慢了很多了,自從發現了一場的靈力波動以後,餘常青就心無旁騖的開始向着那一片目的地前進了,畢竟他有了昨天的經驗以後,或許在今天也能有所收穫。昨天他吃掉的那些竹米里蘊含的能量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吸收掉,但是他預感到如果他完全吸收了以後,他的靈力活躍度或者說靈力強度應該能提高几個百分點,這也抵得上他幾個月的苦修了,所以現在他只要遇到這種奇異的事件都會第一時間想要去探查一番。
網絡小說裡的修真小說他也是看過一些的,修煉講究一個財侶法地。目前他只佔據了法這一項,那麼現在有解決財這個問題的辦法肯定要主動試一試才行。順着靈力波動,餘常青一路行走到一面峭壁旁邊,峭壁下面有一個小廣場,這裡是一個小型的休息場所,有很多來旅遊的人在這裡休息,旁邊還有一些賣小吃的小店鋪。餘常青到達這裡之後就在觀察有沒有一些隱蔽的地方可以跨過這倒峭壁,因爲他的目的地就在這道峭壁的後面。只是他一路走來一直感覺有點不對勁,卻怎麼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