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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不用再去皎月閣進學,從靜心齋出來,莫蓮萱便回了萱草閣,先趕着將下午的繡活做了陣子,又緊跟着用了晚食,便靜等着錦嬤嬤過來給她補將下晌拉下的功課。
今日逢雙日,要講的應是禮儀了,這纔是初學,無非也就是站姿,坐姿,與行姿,連行禮都還沒學到呢,倒還沒到難學的時候,莫蓮萱倒也算是練習的頗熟了,因此倒也不怕錦嬤嬤一會檢查。
說起來,錦嬤嬤這樣的教法雖緩慢,但是卻讓人學的極爲紮實,遠比那些成親前三個月,才請了嬤嬤來教的強得多。
莫蓮萱將來的夫家是廉王府,這可是頂頂尊貴的皇親國戚之家,將來行走宮闈之中也是肯定難免的,所以說這禮儀一項,更是十分緊要的,萬萬不可怠慢了。
莫蓮萱做鬼時曾看過無數的王公貴女,的確是行走坐臥皆有章法,甚至連宮裡的皇后妃子她都瞧過,那更是一個比一個風姿綽然,但總是沒認真的學過。
此番她既已下定了決心要學好,學精,自然是十分的認真。又加上腦子裡多少都有些印象,在這門課上,倒是狠爲錦嬤嬤誇了幾次。
不多時,錦嬤嬤便不疾不徐的進了萱草閣,在正屋只留下紫鳶伺候,剩下的丫鬟都讓出去,免得莫蓮萱分心。
果然今日教的還是那三樣,莫蓮萱私下裡已是練了無數遍。雖還沒有錦嬤嬤做出來的那般好瞧,但總算比之以往強了不少。
她按着錦嬤嬤的要求,規規矩矩的先站,再坐,後行之,在屋裡如風擺柳的走了一圈,這才站在錦嬤嬤的面前。聽她教誨。
錦嬤嬤見莫蓮萱站在她的面前,腰身挺拔,雙肩端正,一雙玉手堪堪放在身前,臉上的笑容不深不淺剛剛好,真是亭亭玉立的大家閨秀。
剛在屋裡走的那圈,也是款步姍姍。頭上的髮釵,壓裙的環佩甚少發出聲響,對於一位初學的小姐,而且以前還是爲調皮任性的小姐,還真算是佼佼之人了。
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徒弟,這看着是學的還不錯,對待自己的態度也很是恭謹,錦嬤嬤心中不免歡喜,趁着人少輕聲教導:“大小姐站着的時候,不妨將雙腿腿根處夾緊。小腹中微提着一口氣,感覺就像是有根線從您的頭頂向上扯,將您整個人都提正了,這樣站着纔有精氣神。”
“至於走路的時候,不妨將腰微微的擺動,這個擺腰可是有大講究的,您要是擺的小了,難免死板。可要是擺的大了,又要有人說是風騷,大小姐,您瞧瞧奴婢是怎麼走的。”
說完。錦嬤嬤也在屋裡走了那麼兩圈,這第一圈全身周正,目不斜視,全身的釵環皆是沒有一絲的響動,看起來是雍榮雅步,的確是貴氣無比,她邊走邊朗聲言道:“行莫回頭,語莫掀脣。 坐莫動膝,立莫搖裙,這纔是貴女在外的風範。”
接着這第二圈,只見錦嬤嬤身姿一轉,輕擺小腰淺扭胯,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魅惑,一對眼睛水盈盈的透着春情無限,看得人心裡發顫,只覺得她一步一行,一扭一轉都是說不盡的風流嫋娜,真真的勾魂攝魄,讓人看不夠。
等到錦嬤嬤站到莫蓮萱的跟前,好一會莫蓮萱才嘆道:“嬤嬤走的可真美,我雖是女子都覺得好看的緊,要是.....”
這後面的話她可就不好說,只能低下頭淺笑。
錦嬤嬤此時面上哪裡還有剛纔的笑容?早就恢復常態了,她是正色對莫蓮萱言道:“奴婢剛這第一種走法,重在一個沉穩大氣上,講究的是目不斜視,全身緊而不散,腰上的擺動要小,要吃着一股子勁,這是讓您在公衆場合用的。
這第二種便是讓您在閨閣之中,和姑爺在一起時用的,您剛是不是覺得忍不住想看?這個走法,一個從身姿上來,一個卻是從眼神上來的,身姿上您剛看懂了嗎?這主要就在一個腰上,您擺動的時候得這樣......‘
錦嬤嬤嘴裡說着,手上就扶住了莫蓮萱的腰,示意她開始動,然後將莫蓮萱的小腰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讓莫蓮萱好好的用心感受了一陣子,這才鬆開手,讓莫蓮萱走上幾步看看。
好在莫蓮萱本來年紀就不大,腰肢柔軟,再兼治日日習武,更是柔韌度非常高,這走到第三圈,就已經有點剛纔錦嬤嬤的感覺了。
錦嬤嬤總算是淺笑着誇獎道:“大小姐學起東西來,就是快,這就已經入了門了,以後勤練習着就成,剛奴婢說到的眼神,這個眼神的練法,奴婢這裡有個小法子。”
“您若是有意,不妨認真學學,以後每日晚間,將燭火滅了,在黑暗中讓紫鳶手持一點香火,隨意遊走,您的眼睛就跟着這香火走,每日也不用久練,一炷香便可,只是貴在堅持,持之以恆才能大成。”
莫蓮萱知道今晚上錦嬤嬤所言,皆是不傳之密,這怕是祖母花了重金求來的,心裡覺得溫暖至極,擡起頭肯定的對錦嬤嬤言道:“萱兒必不辜負嬤嬤的悉心教導,不敢有半點偷懶,請嬤嬤放心。”
錦嬤嬤聞言臉上還是平靜如水,但仔細看去,眼神裡還是喜悅的。她穩穩的言道:“學着我剛纔的樣子,在屋裡走着吧,現在你頭上只有一枝珠釵,壓裙環佩也只一枚,過幾日便是要加數的,等到你盛裝的時候,還能悄然無聲,纔算是成了。至於後面那種走法。以後就在你閨房裡練習便可,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莫蓮萱點頭應了,自去認真練習不提。
莫蓮萱這邊是每日裡費神認真的學着各門課業,半點不敢鬆懈,那邊廂的殷子晏更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當日見嗔大師認真的研讀,莫蓮萱送來的幾本古醫書。果然在四日後便看到,那例西域小國的害人之法,初看時,還暗自覺得此法陰毒,害人不淺,深覺的這小國的人,心思怎麼如此之惡毒?
這害的人半死不活。可遠比直接殺了他更狠啊,見嗔大師還在心裡暗想:“若是老衲,寧願一刀抹了脖子,也不願意這樣悽慘的活着。”
可當他忍不住再細細的連看幾遍之後,便不由得和廉王府殷世孫的病情,連接到了一起,還別說,他的念頭一往那邊去,這再看起醫書來,可真是心驚膽顫。最後不顧已經是半夜三更,蹦下牀榻,便往見真大師的禪房奔去。
見真大師大師這會正睡的迷糊,就聽見房門咚咚作響,而且還是不停的使勁敲着,萬般無奈,憋着一肚子悶氣的見真大師去開門了。
這開門一看,好麼。自己這位醫癡師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汗流浹背不說,腳上的鞋子只穿了一隻。僧袍也胯在身上,哪有半點外間稱頌的得道高僧的模樣?
他不免打了個哈氣,心裡無奈至極,喃喃的問道:“這又是怎麼了?是房子着火了?還是又跑進去老鼠了?”
見嗔大師拽了下僧袍,將手中的醫書遞與師兄,半句話都不說,自己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內,倒茶解渴去了。
見真大師看着師弟的邋遢樣子,搖了搖頭,關上房門,走進屋內坐在藤椅上,就着燭光將師弟讓自己看的那頁,認真的看了起來。
結果這不看還好,越看越是心驚,見嗔大師一直都在刻苦的鑽研,怎樣才能醫治好殷子晏的怪病,師兄弟兩人在一起沒少談論過,所以這殷子晏的病理症狀,見真大師全然了於胸中。
這和手中醫書所講的醫例一對比,可不就看出了端倪來了?
他顫聲問道:“師弟,你說,我那苦命的徒兒,是不是也是跟這位西域小國的貴族一樣?被人下了毒,害成如此摸樣的?”
見嗔大師這會連喝了三杯茶水,總算是不渴了,見師兄發問,坐在師兄旁邊,拿過醫書,指着書上的幾句話,輕聲讀出:“患者,雙腿根內側,必有紅色小點,起始爲淺粉色,隨毒性而增深,等色爲赤紅,必死,七日後屍身發黑。”
見真大師突然站起來,言道:“不好,我那徒兒的確如此,那點點紅斑的顏色已經是深粉色了,師弟,我們快點去王府,要趕快告知王爺才行。”
見嗔大師捧着醫書細看,頭也不擡的言道:“無事,這纔是深粉色,還有桃紅色,紫紅色,纔到赤紅,我估計是咱們平日將他的身子調理的好,我用的藥中還有一味和解毒房子上一樣的藥材,積雪草!”
“而云清的性子平和,甚少生氣,所以這才只是深粉色,要按着這醫書上說的,他的中毒時日也有七八年了,最少也是桃紅色了。你看看,這位西域的貴族,可就是被氣的毒發的,可見此毒最怕的怒氣,只要怒氣攻心,毒氣便會趁機上漲。”
“不過我剛看了看,這解毒的方子倒也不難伺候,藥材也都常見,就是耗費的時日久了些,不過也算能想得通,中毒可都已經七八年了,要是三兩日就斷了毒根,也根本不現實啊。”
“哎呀呀,師兄你快來看,這位研製此毒的人,可也算得上是大才了,怎麼不將本事用在治病救人上?偏偏要製毒來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