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有酒配蟹這頓飯用了一會子時間,本身喜寶半壺酒就夠了,這齊佑一來整整喝了三壺酒,這不喜寶都上頭了,紅撲撲的小臉豔嘟嘟的小嘴,看着真是讓人歡喜。
“爺您不再用些了,這青口也是很好吃的呢?”喜寶見齊佑停了筷子問道。
“爺吃飽了,你快些吃吧,你碗裡還有那麼些飯呢。”齊佑關心到。
“謝謝爺,其實妾身也吃飽了,就是看着爺吃心裡高興才一直坐在這的。”喜寶笑道。
“是嘛,你是看爺高興還是看爺吃得高興,恩?”齊佑見喜寶嬌憨的樣子問出了心裡的話。
“恩·自是看着爺才高興啊,爺怎麼,呃,爺的問題好奇怪。”喜寶醉了,不然是不會這麼輕易掉進齊佑的坑裡的。
齊佑聽見喜寶這樣的回答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越過桌子將喜寶的手握在自己手裡把玩着。
喜寶見齊佑這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絕得渾身發熱,腦子又要亂成漿糊了,不行得清醒一下:“嬤嬤,嬤嬤!”
“主子,怎麼了?”莫嬤嬤看着王爺對着自己主子真情流露的樣子恨不能立馬消失在他們面前,結果自己主子竟然不懂氣氛得嚷着叫自己。
“身上難受,熱得很,你叫人備些熱水,我要沐浴。”喜寶嚷嚷道。
“這·”莫嬤嬤默契地看了王爺一眼心下想:主子,這王爺還在呢。
許是受到莫嬤嬤詢問的眼神,齊佑捏捏喜寶的手吩咐道:“下去準備 吧,本王今天歇在這了,多準備 些水,本王也要沐浴。”
“你也要沐浴,好啊,嬤嬤快去吧,我們一起洗,呃,一起洗。”喜寶已經徹底暈了,竟然說出這麼曖昧赤裸的話來。
“好,一起洗,恩,一起好。”齊佑當然不會拒絕喜寶難得的熱情和主動,笑得讓莫嬤嬤都有些擔心了:主子誒,主動是好事,可這麼主動王爺會不會,算了趕緊備水。
不到半個時辰,嬤嬤便備好了熱水,進來請示;“回稟王爺,娘娘,熱水已經備好了。”
“恩··你們放下水··哎呦··都退下吧”齊佑吩咐道。
怎麼王爺的聲音這麼奇怪啊,莫嬤嬤雖然心裡疑惑但也只能放下水出去守在門外了。
“雲傾,雲傾,喜寶,乖啊放開嘴,我們要去沐浴了,快放開,乖哈。”齊佑誘哄道。
“嗚嗚嗚。”原來是喜寶一口要在了齊佑的脖子上,這喜寶真是膽肥的很啊。
原來是喜寶一副迷迷糊糊嬌憨的模樣讓齊佑喜在眼裡,在嬤嬤出去備水的功夫一把把喜寶撈在懷裡,擡起喜寶的小臉一口咬了下去,仔細得品着喜寶小嘴裡的味道,喜寶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直嗚嗚,齊佑稍稍放開點等喜寶張開小嘴吸氣的時候又攻了進去,一直吸着咬着讓喜寶覺得舌根都疼了。
這廂齊佑的手也不老實,已是解了喜寶的外衣中衣順着領口探了進去,手下沒注意力道狠狠地捏了她一把,這可把喜寶這隻小野貓惹毛了,胸口和舌根的痛激得喜寶在齊佑懷裡扭動,齊佑感覺到喜寶的不安分,剛剛起身就見喜寶跪坐在自己腿上抱着自己的肩膀一口咬在自己的脖子上,倒不是又多疼,而是這個位置太明顯,齊佑怕明天上朝的時候不好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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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放開,乖,小乖,你要是再不放開,爺可就不管了!”齊佑見誘哄沒用就用嚇得,說着還配合着得抱着喜寶的腰往上一提。
“恩,嗚嗚,哼。”喜寶被提起得有些不穩便放開口哼道:“你欺負我,欺負我,嗚嗚嗚··”
看着在自己懷裡撒着酒歡的喜寶,齊佑真是稀罕慘了,一把抱起喜寶朝淨房走去,喜寶就着雙腿掛在齊佑腰間,像是抱孩子似得賴在齊佑懷裡,這種深深的依賴感讓齊佑心裡產生了一種描述不清的感覺。
齊佑就着這樣掛抱式的動作擡腿進了浴桶,喜寶進了熱水裡舒服的直哼哼,齊佑也是火熱得一塌糊塗,齊佑稍稍分開些喜寶,然後將她和自己的衣服匆匆剝去扔出浴桶外,肉貼肉的抱着喜寶認真的洗了起來。
莫嬤嬤隱約聽見淨房裡有了水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可剛放下心來沒一會就又端了起來。因爲她聽見了自己主子的嬌呼·
“齊佑,你不能這樣,恩,好好沐浴,恩,你·”喜寶已經要絕望了,齊佑剛開始倒是認真地清洗自己和喜寶,可洗着洗着就變味了。
聽着喜寶的嬌呼聲齊佑再也忍不住了,竟是就着喜寶環着自己的動作稍稍擡了上去,一下子滑了進去。
喜寶難受得死命抱着齊佑的脖子喊道:“出來,出來,不舒服,你出來嘛。”
齊佑也被緊得動彈不得,只能揉着喜寶的腰哄道:“好好,你鬆下來,爺就出來。”
喜寶當了真,腰便軟了下來,齊佑竟然慢慢退了出來,正當喜寶滿意 的時候,齊佑又一下子發狠似得進去了,喜寶當下就嬌呼出聲:“你··”
齊佑哪是真要出來,不過是哄着喜寶配合吧了,這一得逞更是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喜寶附在齊佑肩上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得攀着齊佑的脖子纔不會被撞得四處亂飛
喜寶恨死這個不講信用的男人了,但卻真沒了力qì ,等到齊佑得到滿足已過了半個時辰了,桶裡的水只剩下少半桶了,齊佑抱起癱軟在懷裡的喜寶出了浴桶拿着邊上的浴巾稍微搽拭了一下,裹上一件浴袍便朝屋裡內閣走去了。
莫嬤嬤聽着淨房裡的聲音終於結束了,心裡不是滋味:剛剛聽着主子竟是哭了,不知道 是不是被欺負狠了。
齊佑抱着喜寶又滾回到牀裡去,本想就好好睡了,結果喜寶又軟乎乎地靠了過來,嬌聲嘟噥着:“壞人,齊佑是大壞蛋,欺負人,只會欺負人,哼,哼。”
是嘛爺是個壞人啊,那爺就讓你知道 什麼纔是真正 的欺負你,呵呵,明天醒了可不要抓狂啊,想着齊佑又擡了喜寶的腰不負衆望地動了起來··
嬤嬤聽着正房內又發出聲音心下嘆氣:明天主子還能不能起身了,想着便叫丫鬟到淨房裡收拾,丫鬟們一進浴房看着滿地的水和凌亂的衣物霎時間紅了臉,莫嬤嬤看着這些小丫頭低聲說道:“快些收拾吧”又想了想屋內的動靜補到:“收拾完再燒點熱水備上。”
“啊?”小丫鬟疑問道。
“啊什麼,還不快動作。”莫嬤嬤看着這些丫鬟,都是些沒經過人事的有這樣的反應是應該的。
屋裡喜寶被折騰得撐不住睡了過去,齊佑也不嫌熱抱着喜寶緊緊得睡下了,喜寶也顧不上不舒服了,這會子是一點力qì 沒有,也就沒再抗議沉沉睡去了。
次日清晨,齊佑起身準備 去上朝,喜寶迷迷糊糊間感覺齊佑起了牀,翻了個身嘟噥了一句:“壞人”又睡了過去。
齊佑見她睡夢中還不忘罵自己心裡樂着想:這要是醒了知道 昨晚的事該不會又要咬自己吧,想着便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這小野貓,雖然後背還隱隱痛着可昨晚真是讓人回味啊,這小丫頭醉了的樣子還真是有趣。
齊佑一邊被人侍候梳洗一邊吩咐嬤嬤道:“一會子你去王妃那替你家主子吿個假,就說昨日飲酒吹了風有些着涼了。”齊佑知道 昨晚是鬧得太狠了,喜寶肯定起不來,而且她那一身的痕跡也不容易消下去,不如就讓她休息一天吧。王妃知道 自己昨天歇在喜寶這,應該明白。
“是,奴婢一會就去。”莫嬤嬤很感激王爺對自家主子的關心。
“好了,不要叫她,讓她多睡會,照顧好你家主子,本王走了。”齊佑收拾妥當上朝去了。
“奴婢領命,恭送王爺。”莫嬤嬤和一衆侍女俯身送齊佑離了雲水苑。
莫嬤嬤回屋看了看沉睡的喜寶,沒有說什麼只是幫喜寶蓋了蓋被子就出來吩咐廚房備上補湯候着,又潛了文琴去王妃院裡告了假。
快接近午時時喜寶才堪堪醒來,一醒來就覺得渾身痠痛,尤其是腰和腿,頭也是暈乎乎的,看着自己身上青紅交加的痕跡一些殘存的片段閃入喜寶腦海,轟隆一聲,喜寶腦子炸了,昨晚上到底是··天吶··不能活了。
正在喜寶回想得一陣臉紅一陣臉白的時候,莫嬤嬤聽見喜寶醒來進來侍候,看着愣在那的喜寶莫嬤嬤嗔道:“主子醒了怎麼不叫人呢?”
“嬤嬤什麼時候了?”喜寶斷片似的問道。
“都快用午膳的時候了。”嬤嬤回道,一邊收起牀幃。
“啊?”
“放心吧,王爺心疼主子已經讓人去跟王妃吿過假了,王妃也同意了,您可以安心歇一天了。”嬤嬤道出喜寶的擔憂。
“這,那,那個昨天我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吧?”喜寶弱弱地問。
“應該沒有,今天王爺走得時候都是樂着的。”嬤嬤回道:“剛剛還叫人送來一簍子大閘蟹,說是主子喜歡吃呢”。
能不高興嘛,佔了自己這麼大的便宜,就剩把自己拆了吃了,這混蛋,竟趁人之危,喜寶咬牙切齒地想着。什麼大閘蟹,都怪這些大閘蟹,一會就全剁了哼。
“主子,這是新小衣,嬤嬤服侍你穿吧,一會收拾完喝完湯補補。”嬤嬤說道。
終於喜寶頂着紅臉梳洗完畢坐在了外間的軟炕上,看着嬤嬤端來的湯,眼角抽抽:這嬤嬤是知道 多少啊,竟然還怕自己虧着,還熬了烏雞湯。
“嬤嬤,我剛剛睡醒,這膩呼呼的,喝不下去,你叫人上點清粥小菜什麼的,我先吃點再說吧。”喜寶說道。
“飯就備着,那就先用飯,雞湯給你再放回去溫着。”嬤嬤貼心得說。
不一會嬤嬤親自上了菜,都是喜寶的小廚房做的,一碟冬筍玉蘭片,一碟薑汁白菜,一碟清炒蘆蒿、一碟櫻桃肉,陪着一碗山藥粥,一碗冰糖百合馬蹄羹,簡單清爽,喜寶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吃完飯後,喜寶又散了會步,看了會書覺得身子沒那麼難受了,就又問了問嬤嬤那些剩下的螃蟹處理了嗎。
嬤嬤回道:“主子放心,已按照您的吩咐做成蟹醬放在那了。”
“那就好,對了咱們的酒還有多少?”喜寶想着就是這酒害的。
“還有一罈子呢,怎麼了,還要再釀點嗎?”嬤嬤好奇地問着。
“不用,先就這麼着吧。”喜寶伸着懶腰道:“嬤嬤你也下去休息一會吧,我再躺躺。”
“主子是去裡屋,還是在這軟榻上?”嬤嬤看着臉帶疲憊的喜寶問道。
“就在榻上吧,不過略躺躺,不然晚上睡不着了。”喜寶揉揉太陽穴道。
“是。”嬤嬤扶着喜寶躺了下來,又爲喜寶蓋毯子,又叫丫鬟移了四季如意的木嵌玉屏風過來隔開了,然後自己在旁邊的小凳上坐了下來守着喜寶,叫其他丫鬟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