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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破夜對這雪白的花朵很有興趣,上前摘下了一朵,放進懷裡,這花兒極爲奇特,罕見的很,可要拿回去好生研究一番。
沿着來時的小道回走,到了橋邊,就見兀拉赤正怒氣衝衝地向這邊走,左右跟着兩名家丁,家丁苦着臉叫道:“大爺……大爺,你不能過去……!”
薛破夜心知兀拉赤是害怕自己出事,特意尋了過來,迎上前去,笑道:“兀大哥,我回來了。銀子拿到手了!”
兀拉赤緊繃的臉見到薛破夜,這才鬆了下來。
也不多說,薛破夜拉着兀拉赤的手,在盧府家丁的詫異神色下,快步而行,在府內東拐西拐,終於出了盧府。
騎坐在寶馬上,齊頭慢行,暮色蒼茫,已是黃昏時分。
不過這個時代的黃昏依然是頗爲明亮,渾不似後世一到黃昏便天昏地暗,清澈的天空,雖已是黃昏,依然顯藍。
夕陽西下,天邊一片金黃,金色與藍色交融,淡雅而高貴。
“中原真是繁華漂亮!”兀拉赤讚歎道:“那巧奪天工的意思,我看就是指這盧府。”
薛破夜點了點頭,原來兀拉赤一直惦記着盧府的奢華氣派,兀拉赤終年縱橫馳騁在蒼茫的大草原上,遼闊而大氣,中原這種亭臺小榭小橋流水的園林美景自然是見得極少,也怪不得他心生讚歎。
不過即使是大楚人,地位普通,盧府這種奢華秀致的美景也是難得一見。
“兀大哥,等到咱們有了錢,成了大富翁,也置辦這樣的宅子!”薛破夜微笑道:“到時兀大哥如果願意,便來大楚定居,享受這繁華氣派。“
兀拉赤立刻搖頭道:“你們中原雖然繁華漂亮,卻比不得我草原堅韌勇敢,只怕來到大楚,草原人的性子就要變了,被這錦繡繁華消磨了勇氣。”
薛破夜嘆道:“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你收穫一些東西,總會失去一些東西!”
兀拉赤聽了薛破夜這話,沉默片刻,道:“好朋友,你說的話真有道理。”
哈哈一笑,薛破夜輕輕拍了拍胸口,道:“兀大哥,咱們這又多出四百兩銀子,可以多買些絲綢瓷器回去了。”
他這輕輕一拍,立刻兜起一陣清風,懷裡的花朵立刻散發出一陣香味出來。
“咦!”兀拉赤皺起眉頭,左右看了看,挺起鼻子嗅了嗅,一臉的驚奇之色。
薛破夜忙道:“兀大哥,你可是聞到了什麼香味?”
兀拉赤連連點頭,繼續挺着鼻子聞:“這香味很熟悉,我非常熟悉!”
薛破夜聽他臉色很是認真,伸手從懷裡掏出那形似*的雪白花朵,問道:“兀大哥,這花兒你可認識?香味便是從這裡發出。”
兀拉赤一見那*,一拍腦袋,“啊”地叫了一聲。
薛破夜見他顯得很是震驚,奇道:“兀大哥看來是認識這花兒了!”
一陣微風吹過,花兒的香味更濃,雖然沒有女人在旁邊,薛破夜依然覺得下身有些發熱,真是名副其實的*,威力實在強大。
兀拉赤接過*,竟然放在鼻尖聞了聞,見他精神一振,緩緩說道:“這是脫巫奇,珍貴得很!”
“脫巫奇?”薛破夜摸着鼻子,很是不明白。
“呃!”兀拉赤想了想,道:“用你們大楚話說,叫花蝶戀!”
“花蝶戀!”薛破夜呵呵一笑,很香豔的名字。
兀拉赤將花兒交還給薛破夜,低聲道:“你可知道,這樣一朵花兒,在我草原可以換八匹寶馬!”
薛破夜驚駭的差點從黃金獅上摔下去,失聲道:“八……八匹馬?”用大楚的計量方法,這一朵花兒就值好幾千兩銀子,在草原也值近千兩。
薛破夜小心翼翼地捧着這花蝶戀,仔細打量,發現花朵的形狀是由八片雪白的花片組成,那花片很厚,但卻異常滑膩,嫣紅的花頭突出,與女人的*一般無二。
“這脫巫奇原產自西北雪山,但是卻適應在任何地方生長,三年一開花,一棵脫巫奇最少生長三朵,最多生長六朵,生長六朵花兒,那就是最好的脫巫奇了!”兀拉赤緩緩解釋道:“每朵花兒裡面有兩顆種子,所以一棵脫巫奇最多隻能生長出十二顆種子,如果全部栽植下去,卻只有一兩顆種子能夠長成脫巫奇。這脫巫奇只能開一次花,花謝之後,便要採下種子重新栽種了。因爲種子少,生長困難,所以非常珍貴。”
薛破夜駭然萬分,先前還只是懷着好奇之心從盧府隨便摘下一朵,雖然知道不是普通的花兒,卻也想不到如此珍貴,這樣看來,方夫人那間春屋外面的幾顆花蝶戀已經是價格不菲了,如此看來,盧府真是窮極奢華。
“兀大哥,這花兒如此珍貴,究竟有什麼用啊?”薛破夜終於問道,如此珍貴的花兒,莫非只是用來催情而已,如同春藥一般。
兀拉赤露出古怪的微笑,半日才道:“好朋友,這脫巫奇是好東西。它可以讓一個很規矩的女人變成*的女人,而且即使一個男人再疲憊,有了它,便能夠大升,征服任何女人,不但如此,這脫巫奇還可以治病,有種人天生不能玩女人,但是用它卻可以恢復男人的本事。”
薛破夜興奮之間,兀拉赤已經湊近過來,呵呵笑道:“咱們草原有位王爺縱慾過度,生了大病,不能接近女人,後來尋到了脫巫奇,現在一晚上可以對付七八個女人,厲害得很。”
薛破夜讚歎不已,如此看來,這花蝶戀還真是一個難得的寶貝。
“只是這脫巫奇太過稀少,草原上出現極少,我曾經見過一次,所以記得很清楚!”兀拉赤哈哈笑道。
兩人悠閒地騎在馬上,對這怪異的花蝶戀進行更深一層的研究。
“兀大哥,這花蝶戀的花香雖然厲害,但是總會枯萎凋謝,那時是不是就沒用處了?”薛破夜將心中的疑問說出,這花蝶戀作用甚大,而且貴重無比,若是枯萎凋謝沒了用處,那可是大大的可惜。
兀拉赤湊了過來,一拍薛破夜的肩膀,哈哈笑道:“好朋友,你平時聰明的很,此時卻怎麼糊塗了。若是生長在枝葉上,這花兒還能持續個把月,但是摘了下來,那不過一日便會枯萎的。”
“那……那可怎麼辦?”薛破夜有些可惜。
兀拉赤笑道:“這脫巫奇的香味雖然作用很好,但是真正有作用的不是它的花香,而是它的汁液!”
“汁液?”薛破夜皺起眉頭。
兀拉赤點頭道:“這脫巫奇裡面的兩顆種子貴重得很,只需將這花朵放進鍋裡,用慢火煎熬,熬出的汁水便是最爲珍貴的靈丹妙藥。”
薛破夜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就像煎藥一樣將花蝶戀裡面的汁水熬出來就成。
想到這花蝶戀滋陰補陽,催情動欲,日後是大大的用得上,心裡頗爲興奮,暗想:“奶奶的,無論如何,也要在那騷狐狸身上用一用!”這騷狐狸自然就是性感風騷的綠娘子。
想到綠娘子服用了花蝶戀後,媚態畢出,風*蕩,做出各種誘惑的動作,薛破夜心中大樂,期盼不已。
兩人說着一些讓人心動的話題,無非是草原女人胸大屁股圓,叫聲響亮,而中原女人嬌俏秀麗,輕呻細吟,箇中滋味大是不同,兩人在這一點上更是臭味相投,盡情將自己的經驗闡述出來,共同品鑑,當真是其樂融融,二人的純潔友誼更是上了一個大大的臺階。
一路行來,悠閒慢行,兩匹寶馬齊頭而行,氣氛融洽。
忽見前面大道一輛馬車緩緩行來,馬車左右,更是護衛着七八名健壯的大漢。
衆護衛都穿着灰色短衫,勁衣勁褲,神情卻都輕鬆得很。
馬車從旁行過,薛破夜見那馬車的側窗簾子被挑起,露出一張極爲白皙俊俏的臉來,卻是一個俊秀的公子。
那公子掃了薛破夜一眼,眼中滿是不屑,輕輕放下了簾子。
薛破夜冷笑一聲,卻不知道是哪家的紈絝子弟。
兩人催馬回到攬月軒,攬月軒內已經收拾好,看不出絲毫的打鬥痕跡,賓客依舊滿座,熱鬧的很。
也不急着回店,兩人去到一邊的空地練習馬術。
此時黃金獅被薛破夜收服,擁有了自己的寶馬,薛破夜學起馬術更是得心應手,兩人兩馬,便在空地上縱橫馳騁,時而急轉急停,時而俯身衝刺,更有飛騰竄躍,偶爾從馬上摔了下來,狼狽無比,好在薛破夜有心學習,這些苦頭根本不放在心上,雖然不敢奢望立刻就學成高超的馬術,但是一些基本的動作要領和高難度動作的原理卻是牢記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