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憶敏喘息了一會,很是無奈的說:“這毒藥真是厲害,幸虧是我,要是悅兒妹妹,這會子得痛昏過去,算了,讓我下馬,現在已經在石橋這邊,申莫言那個可惡的瘋子過不來,我得調勻一下氣息,好歹瞞過我母親。”
一口氣說完這些,司馬憶敏險險沒有喘過氣來,胸口似乎着了火,渾身卻冰涼的很。
柳炎君攙扶着司馬憶敏下了馬,看她在一處地方坐下,努力調勻自己的氣息,讓自己的脈象暫時性的穩定下來,約過了半個時辰,她看起來好了一些,看起來不是剛纔那麼的糟糕了。
但是,柳炎君知道,這個時候,只是暫時性的,這種毒發作的時候,會令人生不如死,必須儘快的拿到解藥,不過,看樣子,司馬憶敏似乎是可以勉強與毒藥抗衡。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司馬憶敏手腕上的手鍊,它剛好垂在外面。
“你怎麼有這種黑玉質地的手鍊?”柳炎君下意識的扶了一下腰上的黑玉,這種黑玉,整個百毒門只有兩枚。
聽師父說,其中一枚爲百毒門鼎鼎有名的一念之間前輩的義女,也就是大興王朝始皇后葉凡所擁有,後來葉凡辭世後,這黑玉就沒有了消息。這種黑玉質地極其珍貴,他不會認錯。
只是,明明是黑玉牌,怎麼會變成手鍊?
“是我孃的,她怕我在外面受欺負,所以送了給我。”司馬憶敏慢慢的說,一邊站起身來,慢慢的向前走,“你跟在我後面,這兒佈陣甚多,一個不小心會掉入陣中,雖然不至於死人,但挺狼狽。好了,我沒事了,我娘說,這手鍊有避毒之效,原是一塊黑玉牌,後來讓我爹做成了手鍊,這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我沒有細問。”
“那麼說,你娘,也就是銳王妃,是始皇后葉凡的後人?”柳炎君有些好奇的問,“還是說,這塊黑玉牌就一直在銳王爺,也就是你爹手中,後來才做成了手鍊給了你娘?”
司馬憶敏搖了搖頭,“這些事我不清楚,得回去問問我娘。不過,我好像聽我爹講過,我母親是始皇后姐姐的後人。”
兩人走到了銳王府跟前,這是一個挺大的院子,很大,但收拾的極是乾淨,望去,庭院潔淨雅緻,風格略與旁處不同,似乎更加有特色些,線條簡單而流暢。
遠遠的,殷青迎了上來,着急的說:“憶敏,你跑去了哪裡?快把我急死了,你爹和冷侍衛都在,好像正在商量什麼事,要不是你爹一直攔着,我早就跑出去找你了。”
“我沒事。”司馬憶敏努力樂觀的一笑,半開玩笑的說,“是我自己答應爹外出看看能不能碰到醫聖柳炎君,呃,是柳大哥,——我怕遇不到挺丟人,就偷偷溜了出去,哪曉得弄到現在,青姐姐,我餓死了,有沒有好吃的。柳炎——柳大哥,你餓不餓?要不要一起吃?春柳姐姐的手藝雖然沒有悅兒妹妹好,但也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