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蟲,你憑什麼命令我做事?自己惹下的麻煩自己搞定,難道還要我幫你收拾爛攤子嗎?”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
沒錯,這兩人正是葛雷和菲蕾絲。時隔一年,他們從遙遠的中央大陸來到了這裡。
經過多方的搜尋和打探,葛雷他們終於找到一個可能藏有‘七星之一’的地方,但是,要進入那個地方,必須有一樣物什——這便是冷冰脖子上的那顆珠子。
不巧的是,葛雷好不容易打探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冷冰已經來到帶隸屬於妖‘精’靈之森,參加百道爭盟。
於是,葛雷和菲蕾絲有轉轉來到了此地。
“喂、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到底誰上來?嘛,本小姐是強者,可以允許你們一起上哦,霍霍……”
冷冰在擂臺上表現出來囂張的氣勢,在她看來,葛雷他們終究只是小嘍羅而已,根本上不得檯面。來擂臺一決勝負,已經算是給足了面子。
“……美麗的大小姐,只要你肯定上臺,我馬上買一百盒章魚燒敬獻你。”
終於,葛雷使出了殺手鐗,用美食‘誘’、‘惑’菲蕾絲上臺。
“哇~真的啊……不過我要兩百盒。”
菲蕾絲對於美食永遠都缺乏抵抗‘性’,尤其是章魚燒,面對它的美味,她更是負屬‘性’抵抗。
“沒問題!成‘交’!”
葛雷見‘誘’、‘惑’計策成功,立馬擊掌同意。
一旁那名黑髮美少‘女’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做什麼。
不過,有一點她十分清楚,那就是他們將要挑戰‘暴龍’!
雖然,在她的印象裡,菲蕾絲很強,這名叫葛雷先生的男人,實力也非常不俗。但這兩人再這麼強,也不可能是暴龍的對手。
冷冰的比賽,她看過,幾乎都是壓倒‘性’勝利。而且她的每一個對手,都敗的很慘,不是重傷,就是半癱瘓。不少參賽者,因爲她直接放棄了比賽。
“那個…葛雷先生,我覺得你們應該再好好想一下,除了戰鬥意外,應該還有其他的辦法。”
葛雷不以爲然道:“其他辦法太麻煩,要饒一個大圈子,煩都煩死。還是直接戰鬥壓注來得更直接。”
“可是……”
“不用可是了……比賽開始了……最多一分鐘,菲蕾絲就能解決這場比賽。”
啪——
葛雷話音未落。
菲蕾絲上臺之後,直接閃電行動,拿着法杖像騎士衝鋒一樣,直接擦着冷冰的身體而過。
看臺上的人,全部驚呆。
這哪裡是比賽,分明是偷襲。
冷冰還沒作出戰鬥準備,對方就已經出手了。而且快如閃電,他們這些人根本無法看清費雷的行動。
砰~~
冷冰倒在了地上,滿臉驚駭。
這不可能!作爲帝國第一強者的我,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被擊敗?一定是幻覺!沒錯,肯定是。
但,身體上傳來這股疼痛感是怎麼回事?
渾身彷彿觸電了一般,陣陣麻痛。而且,我根本動不了身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我輸了嗎?
冷冰終於了暈了過去。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牀’上了。
“這、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對了,我應該在擂臺纔是。”
冷冰驚覺。臉‘色’十分蒼白。
“冰兒,已經夠了。你輸了……”一隻‘迷’你小貓突然出現在冷冰的身前。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冷冰慘笑一聲:“暴龍的冷冰,竟然連一絲反抗都沒有,被打敗了……這傳出去,現在怕是有無數人暗中叫好吧……”
“或許這樣吧…但還是有很多人認爲你敗的很冤,認爲對方偷襲取勝的概率偏多……只是,我不希望冰兒你自己也這樣想,戰場就是這樣殘酷,敵人永遠不會在乎你有沒有準備,哪怕行爲鄙劣了一點又如何?只要能殺死你,他就是贏家!”
“…………”
“而且,那個‘女’人真的很強,在她行動的一瞬間,我感覺了空間的‘波’動,那應該是穿越時空的力量……所以,你敗得並不冤。”
“庫巴,在你看來,我是一個那麼輸不起的人嗎?”
“不是,但你現在的表情是。”
“不!我現在是不甘!不是不服,是不甘!你明白嗎?這種感覺?”冷冰揪着心,面容有些憔悴。這是她第一次敗得這麼悽慘。
“咦?項鍊還在?他們送我回來的時候,爲什麼沒取走?他們的目的不就是這個項鍊嗎?”
冷冰忽然注意到自己的項鍊還在,本以爲在她倒下的那一刻,項鍊就該被取走了纔是。
“……因爲我不想被人認爲趁人之危,項鍊我想你親手‘交’給我,而不是我在你昏睡的時候,不知不覺拿走。”
就在這時,葛雷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着菲蕾絲和那名黑髮少‘女’。
“冰兒,你沒事吧?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黑髮少‘女’握着冷冰的手,略顯擔憂。
接着,菲蕾絲。
“怎麼可能有事?下手的時候,我有注意分寸,最多疼痛一下而已,身體不會有任何大礙。”
冷冰苦笑了一聲,然後看着黑髮少‘女’。
“剛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眼熟,但那時候就是想不起來,現在近了,原來你就是那個公主的貼身‘侍’‘女’,難怪這麼眼熟。”
“恩。我叫,魯伊,是魯雷娜的青梅竹馬,也是她從小到大的玩伴,曾經去過貴國拜訪,在宴會上,我們見過一次。”
這時,庫巴落在冷冰的頭上。
“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那場宴會的中途,似乎有一個小‘女’孩哭了,惹來了不小的動靜,我想那個小‘女’孩就是你吧?”
魯伊尷尬笑笑。
但是,這是葛雷卻突然‘插’嘴了。
“雖然很抱歉打擾你們敘舊,但還是希望你能履行賭約,把項鍊借給我們。”
冷冰‘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抱歉,我一時給忘了。”
然後她摘下項鍊,小心‘交’由葛雷道:“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它作什麼,但我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這是我祖‘奶’‘奶’留給我的遺物,它對我很重要。”
聽見遺物二字,葛雷險些令項鍊掉在地上。
這年頭是怎麼了,怎麼什麼東西都是遺物?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感覺這麼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