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歌有點不明白了,倘若樑景妍不喜歡干涉朝政又當如何,看太后的意思,是非得要樑景妍處理政事了,“太后可是有問過妍兒的意思?”
太后被問了個正着,臉色有些尷尬,“那是自然,若是沒有徵求妍兒的同意,哀家又如何跟你說這些。”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母后,茶來了。”
“進來吧。”太后說道,樑景妍端着茶托過來,將泡好的茶放在了桌子上,移到了兩人的面前,“看到有龍井,母后還沒嘗過兒臣泡的茶吧,嚐嚐看到底是兒臣的手藝好,還是霜兒的手藝好。”
太后眯起眼睛一笑,端過了茶,龍井的清香已經蔓延開來,神清氣爽,拿起茶蓋,分明看到上面的茶葉似乎在跳舞,變幻出各種花樣,着實讓人驚奇,“這是怎麼弄的?”
“秘密。”樑景妍咧開嘴一笑,“快喝喝看。”
太后見那茶葉像是有了靈性一般,她微微湊到了嘴邊,茶葉便逐漸往下沉,太后喝了一口,雖有淡淡苦澀,但是入喉,卻是口齒留香,清甜回味。
“好茶。”太后嘖嘖稱奇,“沒想到妍兒竟然也有如此手藝,霜兒要甘拜下風了。”
李楚歌自是嘗過樑景妍泡的茶,想起上次競選奉茶宮女一職,這丫頭將舞蹈溶於泡茶的學問中,雖然好看,但是就是怕皇帝消受不起。
若是他早就將樑景妍推到了皇帝的面前,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來,李楚歌揮去腦子裡的可能xing,不敢再往下想。
看來這事情,當真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好了,不會讓那些恐怖的可能變成現實。
“多謝母后誇獎。”樑景妍湊到了太后的身後,輕輕拿捏着她的肩膀,太后舒服地閉上了眼睛,由着樑景妍拿捏。
“真舒服,哀家差點忘了,妍兒也是拿捏的高手,哀家這老骨頭被你這麼一捏,覺得舒服極了。”太后連連誇獎。
太后決定用了晚膳回去,雖然吃齋,但是念慈庵的菜色着實不錯,加上幾個人一起用餐,其樂融融,
甚是愉快。
徐文正躺在榻上休憩,睡之前點了幽蘭香料,這會兒睡的正沉。
“大人對奴婢這麼好,奴婢沒有什麼好表達的,奴婢唯有這......”睡夢中,玉廷芳站在他的前面,披散着頭髮,長長的髮絲垂落下來,給她增添了一抹神秘,也增加了幾分嫵媚。
玉廷芳轉過身來,她的身上穿着單薄的裡衣,幾乎可以看到她裡面的肚兜,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文正,似乎在做着邀請,“大人......”
“廷芳......”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讓他忍不住想要捕捉那抹笑意,玉廷芳未施粉黛,可是現在的她比她任何時候還要好看,原本以爲不屬於她的詞——嬌媚,如今用在她的身上也是恰到好處。
徐文正喉頭一熱,只覺得渾身竄出一股熱流來,那股壓抑在心中的慾望讓他再難抑制,摸向她的臉,“廷芳,你好美。”
“大人謬讚了。”玉廷芳微微垂下眸子,雙頰染上了一層紅暈,讓人慾罷不能。
徐文正一把抱住了玉廷芳,俯下身去便含住了她的脣,在她口中激烈的掠奪,汲取她的津液。好不容易從脣上轉移到她的耳朵上,帶起一陣又一陣的刺激。
輕微的申銀聲讓徐文正更加受了刺激,打橫抱起了她,將她平放在牀上,迫不及待脫下自己的衣服,與她纏綿。
她的身材是那麼曼妙,她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
他進入她身體的剎那,是他最狂野的釋放,與她共赴天堂。
激情過後,玉廷芳勾住了他的脖子,臉上帶着滿足的笑意,“大人,你愛我嗎?”
徐文正毫不猶豫,“愛。”
“真的愛?”
徐文正點點頭,“真的愛你。”
“那既然愛我,爲什麼要殺我——”勾住他脖子的手使了力道,她狠狠掐住了徐文正的脖子,要將他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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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芳,廷芳,我愛你,我真的愛你。”脖子上的窒息讓他不斷掙扎着,“我是愛你的。”
“愛我?”
玉廷芳諷刺,“這樣的話,你還愛不愛我。”
徐文正正在揣摩着她話裡的意思,卻見玉廷芳的臉漸漸扭曲,變形,焦黑的滿是傷痕,甚至可以看得到白骨的臉。
“啊——”徐文正嚇了一大跳,拋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那面目全非,裸露着白骨的“恐怖東西”,讓他瞬間驚醒,那雙手卻辜的他更緊,一定要取他的性命。
“大人,醒醒。”諾顏見他不對,慌忙要將他叫起來,卻發現他的手卻猛地抓緊了自己的雙手,疼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猛地踹向了他的腿,徐文正這才驚醒過來。
徐文正睜開眼睛,看着臉部猙獰的諾顏,意識到自己的雙手一直抓緊了她,徐文正立馬放開了手,“你怎麼在這裡?”
“我還想問,大人怎麼一個人睡在這裡,阿順呢,大人都做噩夢了,他跑去哪兒了。”諾顏皺緊了眉,“大人,你夢到什麼了,剛纔你可是嚇死妾身了。”
徐文正連連點頭,“沒有,沒有夢到什麼。”
“或許,夢到玉廷芳了。”讓徐文正抓狂的,除了孫敬媛,便是玉廷芳。
“你想多了,若是沒什麼事,便下去吧。”徐文正披了件衣服,剛纔活生生地被嚇出一聲冷汗。
諾顏深吸了一口氣,“妾身這裡倒是有個消息,跟大人有關,若是大人還是這麼對妾身,妾身便不告訴大人了。”
徐文正感覺到了諾顏的不同,之前的她對他來說毫無存在感,但是最近她似乎高調了很多,“人都來了,還不快說。”
“妾身去念慈庵那麼久,自然也聽到了很多事情,例如念慈庵的住持換了個人,例如被換掉的住持是被太后殺死的,還有......”諾顏決定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不再讓自己活得那麼累,有些東西她要自己去爭取,不然什麼都得不到,還要白白傷悲。
“太后?”徐文正想到太后那慈祥的笑臉,看來也不過是在人前裝出來的,“太后爲什麼要殺了住持。”
諾顏卻是不說話了,吊足了徐文正的胃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