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廳長的擔憂

老廳長對於這樣的結果似乎早在預料之中,所以臉上均是一臉的平靜,在返回GX的飛機上,老廳長才道:“我怕陳金龍會因爲此事耿耿於懷,以後你們要多長個心眼。”

“知道了外公,你不用怕,強龍不壓地頭蛇,回到海獅市就是這個程豬頭的地盤,我們用不着害怕的。”

“你啊你,越來越放肆了,好歹阿東是你的上司,你要以禮相待,不能沒了分寸。”

程東叫苦道:“廳長,你說得太對了,韋晴同志經常是目無法紀的對我進行人格侮辱,廳長你可要多加管教呀。”

老廳長只是笑着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似乎心中凝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讓這位昔日裡總是樂呵呵的人變得凝重了起來,因爲他心中有個結怎麼也打不開,那就是法醫解剖之後得出的結論:死因不明。

老廳長的擔心並非是多餘的,就在老廳長帶走了程東和韋晴之後,陳金龍便一掌擊碎了身旁的一張舊桌,狠狠的道:“浩兒,你放心,父親,絕對不會讓你枉死!”

此時,兩個身穿軍服的小子從外邊走了進來,一臉驚慌失措的問道:“師長,你找我們?”

“哼!”陳金龍怒哼了一聲道:“你們真是飯桶,怎麼就忽略了那個隨軍記者呢?那個記者現在在哪裡?給我挖出來,我要讓她知道多管閒事的後果,是什麼滋味!”

“是,師長,我馬上帶人把他挖出來,對了師長,有些事,不知道當不當講。”

“有屁快放,少在這賣關子!”陳金龍因爲兒子的死脾氣已經瀕臨失控狀態,那小子還在這唧唧歪歪的,真的很想一巴掌打死兩。

“師長,我們懷疑,那個程東,有特異功能,很可能是練了什麼邪術。”

“你說什麼?”陳金龍瞪大了眼睛道:“你們憑什麼這麼說?”

“師長,昨天晚上國都酒店有一女子要跳樓輕生,我們許多人都拿她沒辦法,但是程東那小子讓我們退後了十五米,只用了短短几分鐘,就把女的給勸下來了,而且還把女人的魂魄給勾了去,讓那女的主動擁抱,親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