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贈鴿

陸父有點無奈地說道:“孩子,爹爹知道你非常的聰明靈敏,有天授之才,地賦之能,但是你不全面認真的接觸古代先賢顯聖人,智者大家的言行,是不可以的啊,現在的科舉制式也是靠考生對孔孟之道,孫吳之法。你在這樣下去,難保以後能夠修身,齊家,更別說治國,平天下了。”

小陸神絲毫不以爲然的說:“爹爹,你多慮啦,有什麼書,拿到我面前來,我都能夠過目成誦,銘記胸間,我只是希望能常伴在父母親的身邊。”

陸父看着陸母從包廂裡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情,她又知道陸父有勸服不了小陸神,正爲此發愁,忽然外面的小劉琴跑了過來,對着大夥說道:“叔叔,嬸嬸,不好啦,小蘇曼的父親死啦,她整天在她父親的墳前哭泣,都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吃飯啦,現在有昏過去,正誰在我家的牀上呢。”

小陸神這才忽然想起了早上的時候,那個村夫的話,說有衣服人家誤服了山上採來的毒靈芝,導致中毒身亡,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小蘇曼妹妹,一想到這裡快哭啦,帶着哭音說:“爹爹,母親,小蘇曼在世上的唯一親人,現在都離他而去,現在她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無親無故。有多可憐啊,你們快點想想辦法啊。”

陸母本是一個慧外秀中的女子,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他對這小陸神說道:“小蘇曼,真是一個可伶的女孩子,現在在劉琴的家中也不是長久之計,他家可並不富裕啊,這讓她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啊。”

小陸神正慌了神,站在地上乾着急,有去拉住陸母的手說道:“母親,父親,你們快想想辦法啊,小蘇曼從小就跟我玩到大,她可是把我當成是她的大哥哥,我以後還要跟她一起玩。”

陸母摸着小陸神的笑臉說道:“孩子你先不要着急,母親早就知道了蘇曼妹妹家中所發生的不行啦,他父親的入殮費都是你爹爹出的,現在我想到了辦法讓小蘇曼能夠跟往常一樣衣食無憂,還能跟你一起玩,你再不用說家中無孩子跟你一起玩啦。但是你要答應我跟爹爹的一件事情,我纔會幫助小蘇曼。”

小陸神發懵啦,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看着他的爹爹說道:“爹,娘,只要是能夠幫助得了小蘇曼,無論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的。”

“好好好,我現在的意思是我和你的爹爹要把小蘇曼認爲自己的女兒,但是你的爹爹以後會爲你覓得一位高師,以後你要乖乖的聽着你爹爹的話,跟他一起讀書,修心養性。”陸母說道。

小陸神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麼簡單,一聽到小蘇曼以後就是它的妹妹啦,高興的一蹦三丈高,拉着小劉琴的手,對着陸父說道:“爹爹,我答應孃親的話,只要你能夠找得到真正厲害的高人,我再不會拒絕讀書,我會一直聽着您的話。”

過後小陸神想着村夫的話,有點懷疑自己真的能夠像他所說的那個樣子真的是一個有大出息的人嗎,但是一想到他和藹可親的期望,他還是願意在他的父親爲覓得高師之後,能夠學的正真的大本事,以後能夠按照他說的那個樣子,能有富國安民的前途。

雖說小陸神答應了他爹爹的話,但是陸父卻爲了能給陸神找到一位學問高深,知識淵博的高師而發愁,整整找了一年,也未曾遇上有資格叫上小陸神的老師。

小陸神更加得意,常常爲了幫助遭受喪親之痛的小蘇曼能夠重新振作起來,常常把諸多問題拋於腦後。

一天,陸父看到小蘇曼已然不像過去一樣悶悶不樂,多愁善感啦,爲了祈求上天能夠保佑這兩位孩童,也是爲了能夠找到上懂天文,下懂地理的高人教導陸神,陸父還在七聖節的時候,不顧公務繁忙,帶上兩位孩童去循州的麒麟山上的慈雲庵祈福。

就在距離前面的麒麟山還有半公里的路程,陸父爲了讓馬能夠歇上一會兒,他讓小陸神和小蘇曼坐在馬背上,自己卻下來步走。

時值金秋,天清氣惠,上有一望無際蔚藍之天空,下有綠水青山連綿之山巒,只見着一天,清潭轉影,紅蓮浮動,碧涯光潛,黃鋪霞,樹蔓團團,芥花叢叢。小陸神心中無限喜愛,看到不遠之處有一位牧童坐在光滑生華的石頭上,在對應前面那些美麗美麗的景色,一時間詩興大發,做起詩句來:

輕風欲來花滿開,清潭映天雲上岸。

初到高山來識路,只見牧童坐青苔。

陸府看到兒子不假思索,琅琅上口,便念出詩句來,也回過頭來望只有那些可供入詩的景象,他看見一位採藥的年輕小夥子,停在林子旁邊的屋子,靜靜地品着杯中綠茶,聆聽着鳥音,一條綠瑩瑩的小溪彷彿如一塊美玉鑲嵌在山邊,天空的行雲映在如鏡的石頭上,陸父也做出了兩句詩句:採芝入山聞鳥音,溪石映雲聽鳴琴。

但是念出了這兩句詩句之後,陸父已然不知如何續句啦,可能正是因爲這幾個月來案牘繁勞,疏忽詩書,胸中苦澀,便不能反應靈敏起來。

小陸神看到了父親苦苦思考,意境茫然的樣子,有替他父親續了詩句:山中百花空向人,澗上無人泉任流。

陸父聽着陸神唸詩,心中不無得意:這小子做出來的詩句總能語驚四座,果然不錯,不錯。

坐在馬背上的小蘇曼心中卻隱隱不快,看見他們父子兩人皆能出口成章,盡顯文人風采,自己卻苦思冥想也沒有較好的詩句,正一時鬱結難解,來到麒麟上的古寺時,小蘇曼看見松樹上的松子落下,人來之時,清風撲面,讓人甚是歡暢,撥動了她的靈感,便欣然唸到:

深山藏古寺,晨鐘響谷明。鳥啼松子落,人來清風生看到小蘇曼竟能做出這樣的詩句來,他倆都忍不住的小啦,覺得小蘇曼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兒,將來必定會是個大家閨秀。

兩人在一進慈雲庵,只見有兩個老師太在前門外戰站一旁雙手合上說道:“敢文化施主是到寺院來燒香拜神,還是想參觀一下本寺的壁畫呢。”

陸父笑着還禮,作揖道:“敢問仙姑,你們這裡有一座七神廟,小生此次前來,特意帶上若多果蔬食品,爲了到七神廟燒香拜佛,煩勞仙姑帶路。”

兩位老師太站立一旁右手展開說道:“請施主到這邊來。”

小陸神和小蘇曼便一蹦一跳地跟上前去,轉過側門,進了大殿,便是七神大殿,只見這裡奇花飄香,門外的兩顆迎客鬆迎風搖擺,想着在像西方極樂世界俯首而膜拜,凳子上的花盆上種有君子蘭,郁郁青青甚是惹人注目,麗樑上掛着螺旋狀的香菸正嫋嫋升起,隨風而化,正給人一種超脫方外,羽化而登仙的感覺。

陸父提着大籃子上前去,只見整座神廟的殿做上被簇簇鬱金香所籠罩,在刷金描銀,粉飾繪彩的神像的映射之下,金光閃閃的光澤與瀰漫的花香正相得益彰,陸父心中無限虔誠,之所以有這樣的佈景,完全是民間善男信女所奉上的添油錢之功,這也可見,民間對着幾位真身的尊崇,據說這裡的真身常常有顯靈與民間,拯救生民與磨難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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