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搖曳而柔和,映照着蘇菲采薇如夢似幻的絕美臉龐,令人的內心忍不住輕輕的顫動。她今天所穿的衣服非常的寬鬆,一套深紫色的睡衣隨意的裹在她的身軀上,顯示出女人的成熟致命的吸引力,從那寬鬆的胸口中,楊夙楓幾乎可以看到她的顫微微的胸脯,也許是裡面沒有了內衣的束縛,所以顯得特別的活躍,在不經意之間的顫動就可以讓男人yuhuo焚身,可是蘇菲采薇本身的神情,卻依然是那樣的莊嚴肅穆,即使顯得很溫柔,可是也不會流露出絲毫的小女兒家的嬌嗔神態。這種身體上的吸引和神情上的巨大反差,構成了女王陛下的基本外觀。
她的堅強的沉靜的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似乎在表明,無論何時何地,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別人只能匍匐在她的腳下,從下而上的仰望她。她已經習慣了這個角色,並且沒有辦法能夠從這個角色中脫離出來。爲了維護這個角色應該擁有的一切,她可以犧牲擁有的另外一切。
蘇菲采薇將糖水放在楊夙楓前面的書桌上,有意無意的在桌面上瞟了一眼,微微有些詫異的說道:“你在這上面寫的是什麼?蘇克羅未來的政權架構嗎?”
楊夙楓搖搖頭,伸伸懶腰,從大班椅裡面站起來,將書桌上的那些亂寫亂畫的紙張收好,輕描淡寫的說道:“不是,是藍羽軍的全部控制區域的。當然,也包括蘇克羅在內。到時候,你就可以安心靜養了,你的工作會有很多人來分攤,雖然他們做的沒有你好,不過歷練一下之後,應該也不會差的。你的身體要緊啊!”
蘇菲采薇輕輕的蹙了蹙眉,輕聲地說道:“可是……你的改動似乎很大啊!”
楊夙楓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啦,大家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有些不習慣,但是慢慢的,他們就會體會到其中的好處。三權分立乃是政權架構的核心思想,立法、司法、行政這三種權力必須分開,相互獨立運作,國家纔可以保持長治久安……”
蘇菲采薇的眼睛裡慢慢的透出一些狐疑的光芒,但是很快又消失了,似乎是無意識的喃喃自語的說道:“是嗎?我不知道什麼是三權分立……哦,夜深了,我不打擾你睡覺了。歌舒藍明天就會到達城外的細柳營,我要到那裡去看看我們蘇克羅的軍隊,鼓勵他們爲了消滅索旦羅傑而戰鬥。如果你沒事的話,我想你也陪同我一起去……”
楊夙楓正在低頭整理了桌面上的文件,頭也不擡的說道:“我去?但是那是你們蘇克羅的事情……”
蘇菲采薇臉上蒙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似乎因爲害羞,她的聲音也有點異樣,幾乎是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可是……你……是我的……那個……”
楊夙楓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隨即打了打自己的嘴巴,展露出一些天真地喜悅的笑容,急促的說道:“你……你要和他們宣佈這件事情嗎?我還以爲你不願意呢!……”
蘇菲采薇羞愧滿臉,轉身就走,飛快地說道:“總之,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
楊夙楓興奮難當,迫不及待的說道:“一定去,我一定去……”
猛然間又想起了什麼,急忙叫道:“等等!”
蘇菲采薇的身影微微震動了一下,眼神劇烈的跳動了幾下,頭也不回的說道:“怎麼啦?”
楊夙楓從後面追上來,將一本手工抄寫的小冊子遞給她,神色凝重地說道:“這是我讓人謄寫的一本小冊子,裡面的主要內容是有關戰爭的一些思想和探討,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戰爭論》,麻煩你送給歌舒藍將軍,就說這是我送給他的禮物,祝賀他此次攻打白石城旗開得勝。”
蘇菲采薇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將小冊子接過來,低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送給他的,我替他謝謝你的好意。”
楊夙楓點點頭,很快就發覺蘇菲采薇的臉色微微有點蒼白,關切地說道:“你怎麼啦?你的臉色好白……”
蘇菲采薇低頭說道:“我……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我自己的部隊,我有點激動了……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楊夙楓深情的說道:“你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你的確吃了太多的苦了。”
蘇菲采薇悄悄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低着頭很快地走了。
楊夙楓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顯得有些憐惜和悽愴,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坐回去書桌的後面。
斯基貝尼悄悄地來到他的跟前,遞給他一封來自風飛宇的電報。
楊夙楓眼睛裡的悲愴漸漸的轉變成一種凌厲的眼神,仔細的審閱完電報上的文字,他緩緩地在細柳營的位置上打了個紅色的大交叉。
“動作一定要快,要隱蔽,果斷,不留活口。連環弩的威力不在五四手槍之下,而且沒有聲音,你們必須熟練使用。”楊夙楓沉靜的說道,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很威嚴。
斯基貝尼點點頭,同樣低聲地回答道:“是。”
楊夙楓的臉色慢慢的陰沉下來,想了想,又說道:“米諾斯大人那裡佈置得怎麼樣了?”
斯基貝尼說道:“已經安排了,明天你們出發的時候,至少有一萬名羣衆在道路的兩旁夾道歡迎你們。他們都會見證你和女王陛下是親親熱熱地的出去,又恩恩愛愛的回來,明天的報紙也都會大肆渲染你們的事情,將女王陛下的諾言變成板上釘釘的事實,再也沒有任何人膽敢更改深知質疑。”
楊夙楓緩緩地點點頭,對於米諾斯良格的手段,他是非常清楚的,這個老政客能夠投靠自己的確幫了自己不小的忙,若論手段手腕,蘇菲采薇還是欠缺一點火候。
不過,鑑於事情重大,楊夙楓必須非常的謹慎,因此他再次叮囑着說道:“告訴風飛宇,不要擔心我的安全,不要直闖中軍營帳,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夠應付,否則會打亂我的計劃。他要做的,就是將這一萬人都控制住,不能讓他們向外面通風報信。”
斯基貝尼點點頭,敬了個軍禮,轉身出去了。
楊夙楓的臉色卻慢慢的變得更加的凝重了。
薛思綺突然走了進來,腳步非常輕快,但是臉色卻不太好。
楊夙楓狐疑的說道:“怎麼啦?你們的佈置遇到了什麼困難?軍裝不合身?”
薛思綺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奉小鳳姐姐的命令來告訴你,蘇姐姐已經平安生產了,不過是一個女兒,你現在是爸爸了。”話一說完,她就甩手出去了。
一陣無法形容的喜悅慢慢的浸透過楊夙楓的全身,他只覺得滿腦子裡都是喜悅的心情,將原本的陰霾和陰謀都一掃而空。“自己做爸爸了!”楊夙楓的腦海裡反反覆覆的轉動着這樣的喜悅,以致一夜都不能寐。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才發現今天居然是一個很好的大晴天。
也許是折騰了太久的時間,籠罩維納斯城上空的雷暴雨終於開始疲憊了,需要休息了。在這一天,維納斯城的天空罕見的露出了透亮明淨的蔚藍色,晴空萬里無雲,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好天氣。
早上九點鐘的時間,在楊夙楓的陪同下,蘇克羅女王第一次出現在戰後的蘇克羅人民的視線裡。在蘇克羅宮廷衛隊和藍羽軍警衛連的護送下,兩人坐在華里的敞篷馬車裡,慢慢的路過維納斯城的主幹道。也不知道爲什麼,維納斯城的居民居然提前得知了女王陛下出巡的消息,已經自發的守候在接到的兩側,手持鮮花,等待他們的到來。在他們的簇擁下,車隊前進的速度非常的緩慢,而觀衆中發出的震耳欲聾的聲音,彷彿也要將車隊淹沒。
蘇菲采薇今天盛裝打扮,穿上了整套的蘇克羅女王的禮服,顯得是如此的美麗和冷豔,又是如此的高傲和端莊,她就是蘇克羅維納斯女神的化身。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能夠換來人們巨大的歡呼聲。對於羣衆的自發的夾道歡迎,這位蘇克羅的女王陛下顯得有點驚訝,但是很快又坦然處之,只是不時地向周圍的人們揮揮手,算是對他們的熱烈歡呼的迴應。
楊夙楓臉色平靜的坐在她的身邊,饒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被米諾斯良格安排好的一切,心中微微有些感嘆,可憐的蘇菲采薇並不知道其中的玄機。他沒有穿着以往的唐川帝國海軍少將的制服,而是換上了藍羽軍陸軍上將的制服,這套制服乃是蘇克羅人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深綠色的筆挺制服上,點綴着各色的勳章和標誌,肩章上的三顆金星閃閃發亮,看起來相當的精神抖擻,虎虎生威。
“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有旁觀者低聲的喃喃自語,但是喃喃自語的聲音也還是恰恰好傳到蘇菲采薇和楊夙楓的耳中。蘇菲采薇的臉色不由得有點不自然起來,似乎有些隱隱發紅,惟有楊夙楓卻置若罔聞,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大家快來看啊!楊將軍和我們的女王陛下真是俊男美女,天生佳偶啊!”有人大嗓門的喊叫起來,立刻引起了周圍羣衆的共鳴。在他們看來,蘇菲采薇的確美若天仙,但是楊夙楓也不差,雖然好歹是沾了點軍裝的光芒,但是也是難得的俊秀了,更重要的是,他還是手握百萬雄兵的藍羽軍最高指揮官啊!
“蘇菲,你如果覺得不舒服,讓宮廷衛隊的人將他們驅散就是了。”楊夙楓看到蘇菲采薇的臉色不是很好,體貼的低聲地說道。
蘇菲采薇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搖搖頭,深藍色的深邃眼睛裡似乎有些茫然。
“只有楊夙楓將軍,才配得起我們的女王啊!誰要是破壞這樁婚事,我們蘇克羅人一定要跟他沒完!大家說是不是?”在熱鬧的喧譁中,又有人用尖銳的聲音大聲地吼叫起來,似乎要將別的聲音都打壓下去。這個聲音立刻引來了更大的迴應,許多人都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彷彿只有用聲音才能表達自己的決心。
蘇菲采薇悄悄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悄悄地滑落下來,卻又被她飛快地擦拭掉了。
在蘇菲馬尼老將軍的指揮下,蘇克羅宮廷衛隊的官兵開始緩緩地將圍觀的羣衆阻攔在街道的兩邊,但是依然有不少人蜂擁而來,似乎要目睹這難得的情景,許多人甚至還遠遠的叫起來:“女王陛下和丈夫出遊了!”這種直白無比的話語帶來的殺傷力是無窮的,頓時讓整個維納斯城都沸騰起來,許多人本來呆在家裡的,但是也守不住誘惑,拖家帶口的跑了出來。
女王陛下和丈夫出巡的信息瞬間傳遍了整個維納斯城,引起了維納斯城的大混亂,到處都是奔走相告的興奮的人們。不但呆在家裡的居民,就是還在工廠上班的工人也急匆匆地跑來了,連商店的老闆都急急忙忙的關門跑來觀看,車隊還沒走出距離皇宮一千米的地方,街道的兩邊已經是水泄不通了。
蘇菲馬尼老將軍額頭上全部都是冷汗,這種情景他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而他擔任皇宮衛隊的指揮官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了,這麼大的場面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不得不下令增派隊伍,艱難的在人羣中開闢出一條通道來。藍羽軍警衛連的戰士們則沉靜的守衛在車隊的四周,他們將鋼盔壓得很低,只是偶爾纔會擡起頭來觀察一下四周的形勢。
足足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蘇菲采薇和楊夙楓乘坐的馬車才擺脫維納斯居民的圍追堵截,順利的駛出維納斯城的城門,而這時候,已經是中午的十分,豔陽高照,秋日的太陽照得身上充滿了愜意。維納斯城外的秋色格外的迷人,許多山嶺上的紅葉已經開放,層林盡染,絢麗非常。秋風也特別的溫柔,吹在人的臉上,好像是情人的手在輕輕的撫mo着。
細柳營的位置就在維納斯城以東不到二十里的地方,但是由於山地起伏,從維納斯城根本無法看到細柳營的情況。想要去到細柳營,必須先經過一段平緩起伏的山地。車隊在寬闊的山路上緩緩地前進,楊夙楓貪婪的欣賞着蘇克羅的秋色。
“大家快來看啊!女王陛下和丈夫出來郊遊啦!”在沉靜的山嶺之中,忽然傳來一聲這樣的吶喊,於是山地間也忽然沸騰起來,許多正在山地間勞作的蘇克羅人都放下了他們的鋤頭或者鐮刀,站在自己的土地上看着緩緩前進的車隊,有些人甚至虔誠的跪了下來,向着車隊磕頭,默默地祝福他們的女王陛下。
細柳營在望,歌舒藍早已等候在軍營外。
數日不見的歌舒藍,顯得黝黑了一些,強壯了一些,雖然還是矮矮的,但是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嚴和殺氣卻彷彿更加的濃烈了。根據前幾天蘇菲采薇辦法的命令,他已經被任命蘇克羅軍隊的副總指揮。他全身戎裝打扮,顯得精神飽滿,鬥志昂揚。
楊夙楓仔細的打量着歌舒藍的神色,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他跟在蘇菲采薇的背後,神態輕鬆的和歌舒藍握了握了手,笑吟吟的說道:“歌舒藍將軍,你是蘇克羅最出色的軍人,對女王陛下又忠心耿耿,蘇克羅的命運就交到你的手中了。”
蘇克羅謹慎的沉靜的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爲了蘇克羅,我願意犧牲我的一切。”
楊夙楓點點頭,讚賞着說道:“這纔是軍人的本色。”
歌舒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禮貌的說道:“請到我的中軍營帳裡來。”
楊夙楓點點頭,追隨在蘇菲采薇的後面。
歌舒藍對身邊的副官說道:“好好的招呼藍羽軍的弟兄們,他們都是蘇克羅的功臣。”
那個副官響亮地回答:“是!謹遵將軍號令!”
楊夙楓不經意的回頭看了看那個副官,只看到他虎背熊腰的,臉上有很多傷疤,赤裸的手臂上有兩條蛇的刺青,還在吐着舌頭,栩栩如生。
似乎看到了楊夙楓的狐疑的神色,歌舒藍淡然說道:“這些人,都是從十萬大山出來的,都保留有自己的風俗習慣,我正在讓他們逐步的改善,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楊將軍,請!”
楊夙楓點點頭,漫不經意地說道:“這些人倒是很好的戰士,如果能夠好好訓練的話,以後將會是蘇克羅軍隊的主力啊!歌舒將軍,不必客氣,你也請吧。”
歌舒藍禮貌的說道:“你先請。”
楊夙楓點點頭,擡腳進了中軍營帳。
輕輕的,彷彿有一陣冰涼的感覺落在他的脖子上,楊夙楓扭頭一看,就發覺自己的脖子兩邊多了兩把細長的彎刀。而手握彎刀的,則是兩個身穿蘇克羅軍服的士兵,他們倆身上都帶着濃烈的殺氣,而陰冷的眼神讓楊夙楓相信他們絕對不是開玩笑那麼簡單。
楊夙楓神色平靜的聳聳肩,對着後面進來的歌舒藍說道:“歌舒藍,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歌舒藍沒有回答,面無表情的揮揮手,那兩個士兵將楊夙楓往營帳裡一推,幾乎將他推dao在地上。楊夙楓踉踉蹌蹌的站穩,才發現蘇菲采薇已經神色莊嚴的端坐在主席上,臉色冷峻的盯着自己。
楊夙楓苦笑着說道:“蘇菲,你們這是做什麼?”
蘇菲采薇冷冷的說道:“我們要你的命!”
楊夙楓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憤怒的說道:“你……你……我救了你,救了蘇克羅,你卻來殺我?”
蘇菲采薇霍然站起來,伸出纖細的手指,惡狠狠的指着他,冷冰冰的說道:“不錯,你是救了我,但是,我已經用蘇菲瑪韻來實現了我的諾言。你說你救了蘇克羅?簡直荒唐!你是要毀了蘇克羅!你不但搶佔了日照城的權力,而且還要解放奴隸,動搖蘇克羅的基礎,你說……”
楊夙楓怒極反笑,憤怒的神色慢慢的消失,語氣平靜的緩緩地說道:“蘇菲采薇,枉我對你百般關照,對你維護有加,想不到你居然要來殺我,唉,這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蘇菲采薇深藍色的眼睛閃動了燃燒的火焰,冷冷的說道:“你愛護我?對我維護有加?你要剝奪我的權力,你甚至要取消我的女王位置,這也算是維護有加?”
楊夙楓神色平靜的說道:“那是你說你累了,我纔會這樣考慮的,原來你說的都是假話,一切都是你裝出來的,你先騙了索旦羅傑,現在又騙了我。”
蘇菲采薇的嘴角邊慢慢的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那是一種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得意,她眼色深沉而陰冷的說道:“誰叫你們男人的眼光只盯在女人的身體上?你們這個下場,是你們活該!你們活該被騙!”
也許是過度的興奮和激動,蘇菲采薇豐滿堅挺的胸膛急促的起伏,形成令人口乾舌燥的旋律。不過此時此刻,營帳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心情來欣賞美人胸脯起伏的旋律。
楊夙楓微微嘆了口氣,不再理會蘇菲采薇,眼睛慢慢的轉向歌舒藍,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緩緩的說道:“歌舒藍將軍……你不應該這樣對我。”
歌舒藍避開了他的目光,神情有點不自然,聲音有點生澀的說道:“很遺憾,我秉承的乃是女王陛下的命令。我承認,我個人沒有爲難你的意思,但是女王陛下的命令我必須執行。”
楊夙楓默默地想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回頭看着蘇菲采薇,臉色有些陰沉,緩緩地說道:“蘇菲,你真的要殺死我?你從來就不曾對我有過一絲絲的感情?”
蘇菲采薇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冷笑着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對你產生感情?在我的眼裡,你和其他的臭男人沒有任何的區別,你甚至比他們還要荒淫無道!你這種人,就是殺掉一千一萬個,我也不會有絲毫的手軟!”
楊夙楓苦笑着說道:“原來如此。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可悲啊可嘆。”
蘇菲采薇冷冷的鄙夷的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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