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的侵佔,蠻橫的搶奪想想除了自己的晴兒剩下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子那個不是這樣得來的,仰頭看這天空任刑天慘慘的一笑淡淡的說道“原來,我纔是那個井底之蛙。”
“自古女人爲禍水,英雄難過美人關,你又何必看不開呢?”一陣渾厚而又圓潤的聲音在任刑天耳畔想起,頗有幾分神韻,任刑天聞聲看去只見一名身穿破衣,佝僂這身軀的老叫花子坐在牆角落的地方。
老叫花子眼帶笑意的看這任刑天繼續說道“小兄弟,不知你同不同意老叫花子所說的呢?”
任刑天笑這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旁仰望這天空淡淡的迴應道“老人家,說的是啊。自古女人爲禍水,可惜我非英雄啊!”
老叫花子笑了笑捏了捏鬍子看這滿臉凝重的任刑天淡淡的問道“何爲英雄?”
任刑天一頓,腦中思索老叫花子的話,老叫花子見任刑天沉思笑了笑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緩緩的寫這,思索中的任刑天看這老叫花子地上的字慢慢成型心中頓時一驚,竟是一個“殺”字。
“殺,乃英雄。”老叫花子寫完後點了點笑這說道“老人家,晚輩愚鈍還請指教。”任刑天看出叫花子不是一般人剛忙恭敬的說道老叫花子笑了笑緩緩的說道“‘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你可知這話的意思?”
任刑天聽後低頭沉思了一陣緩緩的說道“應該是講強者生存的道理吧!”
老叫花子聽後呵呵的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只是其一”
任刑天聽後敢忙問道“可有其二?”叫花子笑這指了指地上的“殺”字說道“何爲強者,天下間凡有生命皆爲強者。獅虎強者,麋鹿強者,獅虎獲
得威名只因他嗜殺,反之麋鹿嗜殺獅虎,則麋鹿爲強,獅虎爲弱,人亦如此。”
良久任刑天緩緩的說道“老人家可人非牲畜啊!”
叫花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人雖不是牲畜但有時做的事情連牲畜都不如。”
人吃人的社會任刑天早已經見識過了,雖不是牲畜但是都有着嗜殺的本性。
“如老先生所言,天下間的英雄豈不都是邪惡之人?”
老叫花子哈哈一笑,聲音嘹亮嚇着不少經過的人笑聲過後他淡淡的說道“何爲邪,何爲正?勝者正,敗者邪,‘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這句話可謂是道出了多少人的心聲啊!”
一席話過後,任刑天內心震驚無比,叫花子並沒有理會任刑天的震驚依舊說道“千古英雄那一個不是殺人如麻,血流萬里才能成就一番霸業?歷代開國君王,那個不是殺盡萬人方能成就不朽霸業,天下英雄皆是魔啊!”
震驚過後任刑天冷冷的問道“如老先生所言這世界不就是顛倒黑白是非了嗎?”
叫花子笑了笑緩聲的“《易經》中有陰陽之說,這白爲陽,黑爲陰,而這《易經》又追求其平衡,若想兩者平衡,必定白中帶黑,黑中帶白兩者相互剋制,相互制約。”
任刑天又問道“這樣說來豈不是天下根本不會太平?”
“亂世之中,何來太平?”
任刑天又問道“常說亂世出英雄,那老先生依照你的意思如何纔算的上英雄?”
“生若爲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叫花子字字鏗鏘有力,砸在任刑天那本就震驚的內心。
良久後任刑天問道“那活着豈不是爲殺人而殺人?”
叫花子笑了笑說道“人皆有命,各不
相同。霸業當爲殺人而殺人,成事者名流千古,百世者一臭萬年。”
任刑天沉思了良久忽然擡起頭笑這說“老先生所說屬實,可惜晚輩追求的並不是千秋霸業,我想要的只是快活逍遙。”
“命中有的終將會出現,不是不到時候未到,不是沒有而是你尚未發現。”叫花子笑這說道“命?老先生雖然我胸無大志,可是命這東西我卻不信,命只在我手。”說話間任刑天那君王般的氣勢又一次顯露了出來。
老叫花子笑了笑說道“何爲命,命即是心,心爲何物?”說罷叫花子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心乃是這天地本源,萬物的本源。”
任刑天不解的問道“老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口中說無,並不表示心中就無。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一個曠世奇才成功的出現必將要引起風雲的涌動,是龍終歸要昇天俯視一切的。”
任刑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自從被李敬軒打敗他才意識自己並非強者,比起強者他還弱了很多,雖然不知道李敬軒是何種的存在,但是他所知道就是要超越他,但是如何超越他呢?叫花子的話,就如醍醐灌頂一般點醒了他。
任刑天雖不看重名利,但是李敬軒的突然那出現無疑不是一道屏障,一道他想穿透的屏障,只有將他打敗才能滅掉自己的屏障,因此就回歸到叫花子的話,口中不想並非心中不想。
自己脫離家族,爲的不就是有朝一日憑着自己的力量打到李敬軒嗎?這一切都在這一瞬間想通了,任刑天擡起頭要感謝老者可是那還有叫花子的身影,再去看那面牆壁只見上面寫這兩句話“殺一是爲罪,屠萬是爲雄。屠得九百萬,即爲雄中雄。”
看這兩句話,任刑天笑了,沒錯他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要做雄中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