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對上流社會的人來說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同時也是社交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當然這種社交也僅僅限於他們,對普通人來說舞會的存在如同形影,可有可無。
舞會也分公共舞會和私人舞會,兩者雖然都稱爲舞會但是它們之間卻存在着巨大的差異。公共舞會大多爲商業舞會,是將同一領域的人聚集在一起,大家相互認識一下、瞭解一下。
這期間你可以聽也可以出口反駁,不過但凡有點兒嘗試的人都會選擇閉口不談。因爲大家都知道,沒有人會傻到將自己賺錢的方法告訴別人,所以商業舞會上最常聽到的並不是他們各自領域所涉及的東西,相反他們談的是一些藝術、音樂或者旅遊,久而久之這些東西便成了公共舞會交談的主流。
私人舞會則比公共舞會高出一個檔次,首先舉辦舞會的人在所在地有相當大的勢力或者說有極高的威望,其次舞會所邀請的人一定與主辦方有很深的關係,因此說是私人舞會倒不如說是私人的聚會。
對於這種拋頭露面的社交,以任刑天的性格是一定不會參加的。但是今天這個私人舞會他無論如何都要去參加,不爲別的就衝海七在大同的地位,他也要走上一遭。
褪去了昔日的休閒服,換上了正式的西服,鏡子中的任刑天還真有點兒成功人士的味道,尤其是那一抹自信的笑容,令誰看了都會忍不住讚歎一番。
“好了嗎?”一陣輕柔的聲音響徹在了屋內,只見一個身穿白色吊帶長裙,長髮波浪的女人正邁着輕盈的步伐向他走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輕聲的說道“這款西裝和你很配。”
聽到女人對自己的的讚揚,任刑天的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沒辦法,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女人聽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耍嘴皮的話最好在家一次性全說完了,到了那兒能說的就說,不能說閉上嘴聽別人說。”
任刑天聽後笑看着女人說道“你是不是認爲這是我第一次參加舞會?”
“你是第幾次不管我的事,我只想提醒你,這次的舞會和你之前參加的不同。海七主動邀請你,其中一定有蹊蹺,讓你少說話爲的就是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任刑天聽後微微一笑說道“你是不是神經過度緊張了?就算海七對我沒懷好心,他也不可能傻到在自己的舞會上對我動手。”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鴻門宴的故事你應該聽過吧,你怎麼就敢肯定海七不是給你設個鴻門宴呢?”任刑天聽後看了女人一眼說道“他如果想動我,用不着這麼麻煩,這次他舉辦這個舞會應該是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女人疑惑的看着任刑天問道“那他爲什麼會邀請你呢?”任刑天一笑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說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兩天鐵人公司在大同做的事情,可謂是一波強過一波。所以邀請我,充其量算是頂個人頭吧。”
“可能嗎?”女人聽到任刑天的皆是更是有些不解,邀請他就是爲頂個人頭,就算是湊人數爲什麼非要找任刑天呢?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與
其咱們兩個在這兒瞎猜,倒不如去看看。”說罷擡手看了看手中的手錶嘴角一揚說道“差不多該到時間了,咱們走吧!”說完主動撐起了胳膊,女人輕看了一眼擡腳走了出去、、海七的豪宅任刑天早已是見識過,可是他身邊的女人卻是第一次。當聽任刑天說那一片巨大的密林以及路過的那些平緩草地是海七家前院的時候,精緻臉孔還是浮現出不小的震驚。
車子緩緩地駛進了那如城堡一般大的豪宅,此時豪宅前已經停了不少的豪車,只看數量還是讓任刑天吃驚了不少,沒想到海七會請這麼多人。待車子停穩,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隨即拉開了車門含笑說道“任先生來的可是有些晚啊!”
當看到這英俊的年輕人,車內的任刑天也是笑了出來,下車打趣的說道“紀先生,怎麼成迎賓員了?是不是有些屈才啊!”任刑天嘴中這個紀先生便是海七的貼身助理——紀合。
紀合輕輕一笑說道“能迎接你們這些大人物,是我紀合的榮幸怎麼能說屈才呢?”說着眼睛不由的飄香他身後的女人,輕聲的說道“任先生,這位女士、、”
任刑天一笑說道“車臣傑,我的私人秘書。”說着轉頭看着車臣傑輕聲的說道“紀合,是海老的私人助理,算起來你們兩個還是同行呢。”
紀合聽後笑了笑極爲紳士的伸出手說道“你好車小姐,我叫紀合,認識你很高興。”車臣傑也是甜甜一笑,溫柔的伸出手握着他柔聲的說道“任董常和我提起你,說紀先生年輕有爲,今日一見果然不假,以後還請紀先生多多指教啊。”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特別是出自美女口中。紀合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論年輕有爲還是你們任董厲害啊,短短几個星期,就能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成爲大同的黑馬,與他比起來我還差的遠啊!”
“哈哈”任刑天爽快的一笑說道“紀先生你這可是在寒磣我啊,誰不知道海老在大同的地位。你終日陪伴在他左右,想必一些見聞和認識比我高出不少啊。”
“呵呵,只是粗略的知曉罷了。任先生,咱們也別光站在門口聊了,舞會快開始了咱們還是進去吧!”
“好。”說罷紀合便帶着兩人向豪宅內走去。
豪宅內,巨大的水晶燈照射着客廳每一個角落,所有人都手握酒杯含笑攀談着,絲毫沒有注意到進來的任刑天。如此之多的人根本不像是一個私人舞會倒像是個商業舞會,這完全不是任刑天想象中的樣子。
“任先生,嚐嚐這個酒,可以喝出巧克力的味道。”紀合輕聲的說道,不知何時手裡多出了兩個高腳杯,一個給了任刑天,一個給了身邊的車臣傑。任刑天接過酒杯,輕喝了一口果然像紀合說的一般有股的巧克力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並沒有和酒發生衝突。
“味道不錯。”任刑天拿着酒杯含笑說道,隨後看着滿場的人低聲的說道“海老請的人不少啊!”紀合聽後先是一愣隨後笑着說道“任先生誤會了,這次的邀請函並不是海老發的。”
“啊!”任刑天一驚急忙問道“不是海老發的?可是邀請函上
寫的可是他的名字啊!”紀合一笑回覆道“邀請函是申老發的,人也是申老請的只不過用的是海老的名義罷了。”
“你是說申福發的邀請函?”任刑天吃驚的問道,紀合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海老平常很少露面所以對大同的企業並不是很瞭解,相比較申老算是這裡的老資歷了,所以便把請人的事情交給了他宴請人則寫了海老的名字。”
“這個私人舞會是申福和海老一起舉辦的?”任刑天低聲的問道,紀合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爲什麼?”任刑天甚是疑惑的問答,知道海七和申福兩人關係的他心中是大爲的不解,這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人,湊一塊兒想玩兒什麼啊!
“看來任先生最近光忙着自己的事情了,海老和申老兩人合資辦的神行電子已經正式定下了,今天開這個舞會就是爲了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家。”紀合笑着說道。任刑天一愣,腦海中隨即浮現出這碼事,時間長了還真把這事給忘了於是笑着說道“這麼大的事情,我竟然最後一個知道,說起來真是慚愧啊!”
紀合聽後輕輕一笑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有很多人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開這個舞會了。”任刑天一點頭繼續說道“這麼看來,海老和申老是打算壟斷大同的電子行業嘍。”
“呵呵”紀合聽後笑了笑說道“任先生真會開玩笑,海老和申老的確有很大的實力,但是這也不代表能壟斷大同的電子行業啊,要知道如今的電子更新換代可快着呢,稍不留神就會被後來者居上,所以海老和申老也是冒着風險做的。”
任刑天聽後輕輕一笑,輕喝了一口酒心裡卻死命的罵着兩條狐狸,冒風險?鬼才信,申福和海七兩個老狐狸,怎麼可能做有風險的事?兩個人今天宣佈無非就是用行動警告想做電子的或者正在做電子的七爺,這個行業被他們包了,所以你們趕快轉行,否則手底下見真章。
任刑天本還打算,自己挪出一部分錢做這行。現在看來一切都空談,他倒不是怕海七和申福而是就算他做了,也沒人敢給他銷售,除非自己幹掉這兩條狐狸,不過目前看起來還是不現實的。
“任先生、任先生、”
“嗯!”正在思索的任刑天被身旁的車臣傑拐了一下,任刑天一驚轉頭看着紀合說道“你說什麼?”紀合一愣笑着說道“任先生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
“哦,這兩天沒休息好,注意力有些不集中你別見怪啊!”任刑天尷尬的說道,紀合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任先生客氣,我要去招待其他的賓客了,所以你請自便。”
任刑天一點頭笑着說道“好,耽誤你這麼長時間,你快去吧,這裡我自己就可以了。”
紀合聽後一點頭笑着說道“那兩位自便吧。”說完轉身向隱沒在人羣中。
“剛纔想什麼呢,人家和你說話都沒聽到。”車臣傑低聲的問道,任刑天聽後長吐一口氣緩聲地說道“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對策了。”
“對策,什麼對策?”車臣傑疑惑的問道,任刑天呼了口氣說道“防患於未然的對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