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價?雲老頭,你可想清楚了,這可是真品,不用你去賭運氣就可以擁有,比你去賭石浪費錢好多了吧。”跟他擡槓的趙老頭問道,不知是出於好心還是純粹在鬥氣。
“我突然又不喜歡翡翠白菜了,趙老頭,如果你捨不得,儘管出價,我絕不會跟你爭。”雲二爺坐喝了口茶水,才淡淡說道。
另外一邊,白正初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福田一志,可是福田一志自顧自地欣賞着翡翠白菜,依然是一副感興趣的樣子。白正初目光閃爍了一下,又很自然地收回目光,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樓下一角,白玉澤也同樣看着對面一個人,這人正是福田真也,不知什麼時候從二樓雅座下來。
“福田君,你們再不出價,翡翠白菜的價格就止步於此了。”白玉澤不經意地說。
“爲什麼是我們出價,你白家也可以出啊。”福田真也笑道。
白玉澤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說道:“福田君有所不知,我白家最近三方五次在林天手上吃虧,資金有些吃緊。”
“我父親大人也不是日照集團的老闆,能動用資金也有限。”福田真也同樣的口氣說道,至於兩人說的是真是假,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那他們……”白玉澤輕聲說,可是說到一半就止住了,只是看着福田真也。
福田真也冷笑了一下,說:“他們有他們的做事方式。”
白玉澤不敢再問,而孫德才看着對話的兩人,卻完全不知道說的什麼意思。
“一億一千萬第一次!”師菲菲的聲音適時地想起,把大廳內各懷心思的人拉回了現實。
“一億一千萬第二次!”
“一億一千萬第三次!”
三次聲音落下,師菲菲再次敲響小鐘,宣佈道:“恭喜三十九號先生,以一億一千萬拍得翡翠白菜,請拍賣會後跟隨我們的工作人員完成交易手續。”
她宣佈翡翠白菜歸屬的時候,三十九號的男子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笑容有些變形,而林天把這絲表情看在了眼裡。
哼,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樣,皮癢了!林天冷笑一聲。
他把手放到桌子底下,在智能手環上按了幾下按鈕,撥通了寧洛昔的電話。
“林天,什麼事?”寧洛昔疑惑的聲音在裡林天耳中的微信耳機中響起。
“幫我查一下三十九號商人的資料,重點是他的經濟狀況。”林天直截了當的說。
“查他幹什麼?翡翠白菜誰拍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任務不要節外生枝。”寧洛昔不解地問。
“當然重要,殺雞儆猴震懾一下心懷鬼胎的人,不單單是島國人,也有對肖家有不好心思的人,讓他們知道,現在的肖家不再是以前的肖家,不是他們隨便安排一個小人物就能爲所欲爲的。”林天說道。
他明白短時間內查出一個人的資料不容易,但是他也知道,寧洛昔肯定有她自己的辦法。
“好吧,這些客人來參加拍賣會,肖家肯定有他們的資料,我幫你查查看吧。”寧洛昔答應下來,然後掛了電話。
敢結束通話,林天就發現周博通定定地看着自己,故意問道:“你看我做什麼?”
“我問你纔對,你剛纔嘀嘀咕咕在說什麼?”周博通奇怪道。
“我剛纔說的什麼就是什麼啊,這麼近,你沒聽清楚嗎?”林天故意反問道。
周博通搖搖頭,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剛纔和萌萌發信息來着,沒注意到你說什麼?”
還能發信息?林天心裡一動,看來寧洛昔還沒屏蔽拍賣會場的通訊信號,也就是說,養蠱人和日影會的人還沒行動。
這幫小鬼子還真能忍,怪不得島國有種職業叫忍者神龜,林天惡意地想。
“周兄弟,你都知道和你媳婦發短信打情罵俏,我就不能跟別人通電話啊,欺負我單身不是?”林天摒除亂七八槽的想法,迴應周博通道。
“不是,我哪能呢,可是,你怎麼沒拿手機出來……”周博通還是不解地問。
“靠,我發現你還真是十萬個爲什麼!不囉嗦了,你看第二輪拍賣都開始了。”林天指着那些魚貫而入的服務員說道。
此時服務員開始發放第二個拍賣物品的資料,周博通扭頭看了一下,只好不再繼續他那十萬個爲什麼。
林天也收到了一個信封,不過這次不是寧洛昔裝扮的服務員,搞得他有些小小的遺憾。
寧洛昔平時穿衣打扮不太講究,大多時候穿的還是作戰服,雖然穿這個衣服也有制服的誘惑,但是那些衣服很大程度埋沒了她爆好的身材,暴殄天物啊。
難得她化妝打扮一次,還穿上旗袍,直到現在,林天腦海裡還留着剛纔她那驚豔的身影。
他覺得這麼想有些不好,現在自己的表情肯定很猥瑣,所以林天馬上正了正面容,向周博通看去。
誰知,周博通的表情比他還猥瑣,一直盯着手上的卡片,目不轉睛,好像一件拍賣物品的資料有多好看似的。
“周兄弟……周兄弟……”林天連續喊了幾聲,周博通才回過神,“周兄弟,你這表情如果讓歐萌萌看到,鐵定皮鞭蠟燭侍候不可。”
“啊,有嗎?我剛纔是在欣賞藝術,藝術,你懂?你自己打開看看,這次的拍賣玉雕不得了。”周博通非常正經地說。
不得了?難道這次是真國寶了?華夏有國寶,島國人也他自己的國寶,說不定島國人把自己的國寶拿出來拍賣,林天看他如此認真的表情,不由想道,然後拿起茶水喝口茶壓壓驚。
打開信封,拿出卡片一看,林天眼睛一瞪,嘴巴一張,口中的茶水再次噴了出來,周博通再次被他噴了個滿臉。
“我靠,林天你真是敗家子,這壺茶是服務員剛換的,專門給我們兩個股東準備的,你知道一壺要多少錢嗎?五千元,五千元啊!”周博通非常不滿地說。
“五千元?我怎麼感覺比你爺爺的茶難喝多了。”林天回過神,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