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真央居然認識黑袍人,不過林天想想也對,黑袍人是從大殿方向出現的,之前可能藏在某個角落,是神社的人。【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只不過織田真央的話讓人有些費解,“在地下待着”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從棺材來爬出來的活死人?殭屍?吸血鬼?
幾個和死亡氣息有關的影子閃過腦海,林天猜測黑袍人是這些中的某個身份。
聽了織田真央的話,黑袍人停了下來,金紋黑袍人轉頭看了織田真央一眼,說道:“妖刀出世,它的殺氣驚醒了我,要是我不出來,整個神社就要被它毀了。”
金紋黑袍人說話語速很慢,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聽起來很像一個世外高人,可是他長得實在有些兇悍,兇悍的面相跟他說話的風格非常不搭調,讓人感覺非常彆扭。
果然,織田真央皺了皺眉,似乎也不習慣金紋黑袍的說話方式。
“鬼冢一郎,我們是有過約定的,地下是你的地盤,地上是我的地盤,沒打招呼,沒經過我的同意,你不得跑到我的地盤來。( 廣告)”織田真央口氣不善地說。
林天這下聽糊塗了,從對話中可以得知,織田真央和這個什麼鬼冢一郎是認識的,但是雙方關係也太奇怪了,似乎是自己人,但又互相提防。
“織田真央,我知道你在神社裡都搞了些什麼,你利用會中的資源達成私人的目的。不過,你不希望我知道這些事情,我也就當做不知道。我也不是日影會的衷心走狗,大家寄託在日影會做些事情而已,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擾,你覺得如何?”鬼冢一郎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就好,妖刀放在神社這麼久,你也該帶走了。”織田真央沒有反駁,反而提到了妖刀。
“這本來就是陰陽道的神社,爲什麼要帶走。”鬼冢一郎不太買賬地說。
“你錯了,神社屬於陰陽道,那已經是成爲歷史的事,現在,它是日影會的,即使你是陰陽師,神社也不屬於你。”織田真央毫不相讓地說。
陰陽師?金紋黑袍人就是傳說中陰陽師?林天非常驚訝,而且鬼冢一郎和織田真央的對話,信息量有點大,話語中道出了兩人的關係,都是自己人,卻各懷異心。
“小子,我感覺你有點驚訝,陰陽師而已,驅魔師你都見過,還稀罕陰陽師幹什麼reads;。”妖刀村正不屑地說。
“哼,你這破刀還說我,自己心情更復雜吧,是害怕?還是仇恨?”林天鄙視道。
“你以爲他是安培晴明,還是道滿法師?我會怕他?真是笑死老子了,哈哈哈……”妖刀不屑地說着,最後竟囂張地大笑起來,旁若無人的樣子。
上面的黑袍人似乎談完話,不再理會織田真央,可是在他們走下來時,後面一直沉默的四個黑袍人,竟然齊齊地轉頭,望了鬼姬和狐姬一眼。
他們這一擡頭,終於露出了兜帽後面的面容,四個人的面色都非常蒼白,更詭異的是,雙目中竟沒有眼球,像是被人挖去了,空空洞洞。
四人都是如此,眼球都沒有了,四雙空洞的眼睛就這麼望着,狐姬和鬼姬臉上竟然閃過了害怕的神色。
雖然她們佔據着島國人的身軀,但在四人空洞的眼神下,似乎被看穿了身軀下隱藏的式神本體。
剛纔妖刀吹牛的時候說,狐姬和鬼姬漂亮,林天猜他也應該是看到了兩女的本體。
不過四個黑袍人沒有多餘的動作,看過之後,又繼續跟着金紋黑袍人走了下去。
爲了顯示自己不害怕陰陽師,村正控制了林天的身軀,主動向黑袍人走了過去,走到了黑袍人面前,雙方都停了下來。
“你們是陰陽師?”林天問道。
“正是,你說漢語,是華夏人,我當年去華夏遊歷過,也非常精通漢語,我非常佩服華夏驅魔師的道術,那是我們陰陽道的源頭。”鬼冢一郎竟然說的也是漢語,而且去過華夏遊歷,說話似乎非常客氣。
但林天似乎覺得那裡不對勁,如果這種話是由世外高人說出來,會顯得非常謙遜有禮,但是由一個面相兇悍的陰陽師說出來,味道完全就變了。
果然,鬼冢一郎不等林天回答,又搖搖頭,語氣遺憾地說:“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林天皺眉道。
“你能承受住妖刀的煞氣,說明有點本事,只是可惜,還是被妖刀控制了,更可惜的是,你年紀輕輕就要命喪黃泉,因爲等會我會用地獄烈火把妖刀和你一同焚燬。”鬼冢一郎語氣淡然地說,還是不慌不急的樣子。
但是說出的話,差點把林天氣炸了,特別是鬼冢一郎這個淡然的口氣,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似乎焚燬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破刀,趕緊歸還我身體的控制權,老子要一刀把這個裝逼貨剁了!”林天氣憤地吼道。
“小子,你做夢,你別吵吵,讓我說話,我來對付他,別說砍一刀,十刀都可以。”村正囂張的說。
說完,村正就斜眼打量起眼前的鬼冢一郎和他身後的四個黑袍人,然後不屑道:“就你們五個人,也想焚燬老子?我呸,你知道當年道滿法師召集了多少陰陽師高手才把老子封印嗎?”
“說出來你都應該找個地洞鑽進去,道滿法師召集了整整十大高手,擺下祭臺,才堪堪把老子封印,你一個小輩憑什麼說如此大話,趕緊把頭伸過來,讓我一刀砍了,免得看着心煩reads;。”妖刀無比狂妄地說。
至於他口中的十大高手是不是真的,林天就無從考證了,但這話確實狂到沒邊了,居然讓鬼冢一郎伸頭過來受死。
面對妖刀的囂張,鬼冢一郎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完全沒動氣。
他平靜地說:“妖刀,知道我爲什麼一直放着你不焚燬嗎?因爲你身上有道滿法師的封印,經過幾百年,我並不知道你削弱到什麼程度,萬一在焚燬過程中出意外,那很不好。”
“但是今天一見,我就放心了,你現在的實力,大概不及巔峰的十分之一吧,你覺得你還有囂張的本錢嗎?”鬼冢一郎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