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算出來了,五弊三缺中我命中犯孤缺,等我回過神來時,屍村傳來了警車鳴笛聲,白雪扶着我走出去,只見幾輛警車守在屍村外面。
“誰!”對面傳來一個警察的聲音,接着幾束強光手電筒照着我和白雪。
白雪喊了一聲:“是我!”
“雪姐!”對面的龍英鵬收起手槍,然後跑了過來,見我身上到處都是擦傷,問道:“孽哥你這是怎麼了?”
“走吧,等着回去救人。”我被龍英鵬扶上警車,然後送往市醫院,市醫院的醫生見到是我。
幫我把傷口消毒後,對我說道:“我說小夥子你三天兩頭的進醫院,身上紋這個圖案,是不是進入了黑社會團伙?”
我苦笑一聲,回答道:“沒進,自己興趣愛好而已。”
“我也看過黑社會,像你這樣的紋身,我還真沒見過。”這醫生一邊幫我包紮着手臂,一邊說道:“你這紋身有點像鬼……”
“我說這是鬼紋,你信嗎?”我笑道。
“信啊。”醫生白了我一眼,說道:“紋得不倫不類的,比鬼還難看。”
包紮好後,我走出了病房,外面的白雪和龍英鵬正等着我,見我沒事,才放下心來。
“回局裡說事情。”我說道。
等我們三人回到局裡後,我和白雪把屍村的事情說出來,龍英鵬聽後,也沒什麼主見,說要等龍建雲的通知。
我想了想這件事,江驢只是針對我而已,而江驢受了重傷,估計這幾天還不敢出沒,所以我必須得看着老穩,傻強和宅東。
“你不是畢業考嗎?怎麼跑出來了?”白雪問道我。
“都出人命了,我還畢個屁業!”我罵道,然後打量白雪,問道:“你不也畢業考嗎,怎麼跑出來了?”
“我和龍英鵬是本科好不好,四年。你是專科三年而已。”白雪鄙視道。
閒聊了幾句後,我拖着疲憊的身子,在公安局附近的旅館住一晚,現在都十一點多了,大晚上的還回屁學校。
而且我身體也虛弱的很,明天再回學校也不遲。
躺在牀上的我,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心裡並不擔心江驢,魯三廿一個趕屍專家,害怕這個屍王?而且我還有玄冥子的幫忙,直接滅了他。
而我現在擔心的是五弊三缺的事情,犯孤缺,這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不能去愛一個人,真要是走到一起的話,那我就是罪人了。
想了一宿,還是睡一覺補充體力算了。
第二天,我出了旅館,然後準備回學校,結果魯三廿的電話打過來,我接聽電話後,魯三廿便問道:“你小子是不是來過我的棺材鋪?”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撓頭笑道。
“服了你,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去屍村找屍王嗎?”魯三廿罵道我:“現在倒好,我昨晚和花無雁在一起,正在調查江驢和吳濤的背景!”
“那現在調查得怎麼樣?”我問道。
“暫時還不確定,我感覺能把江驢變成殭屍的,恐怕只有邪教。”魯三廿嚴肅道。
“邪教?”我疑惑道:“什麼邪教?”
“一個叫做玉蓮教的邪教,五年前消聲滅跡,估計又出現了。”魯三廿說道:“你注意點,玉蓮教洗腦很厲害,他們唯一的特徵就是身上有一朵蓮花紋身,見到這樣的,千萬不能衝動!”
魯三廿說完,匆匆忙的掛下電話,我收起手機,站在路邊等車回學校,結果等了半個小時,公交車一輛都不經過。
我現在趕着回學校,於是附近一個摩的青年開了過來,然後問道我:“小哥要去哪?捎你一段。”
“深大。”我焦急道。
“深大啊?有點遠,坐公交車都要半個小時,不過我們摩的可以抄近路,八十稍你如何?”摩的青年對我說道。
“趕緊的,走。”我丟出一百給摩的青年。
“好嘞,坐穩了!”摩的青年發動摩托車,立馬飛快的衝往前面,就連紅燈也闖了過去。
“臥槽哥們慢點!”我緊張的喊道,這小子開到八十多速,在大街小巷內穿來穿去。
“你趕時間嘛,我抄近路!”摩的青年開進一條窄小的巷子,然後放慢了速度。
“不行了,我下車,老司機給我下車吧!”我拍着摩的青年肩膀說道。
結果摩的停下車來,我看了看周圍,問道:“哥們你停車幹嘛?”
這摩的青年沒有說話,我透過反光鏡,看到這青年的面容,發現這摩的青年冷笑一聲,說道:“你走不了了!”
我發現事情立馬不對了,趕緊跳下摩托車,然後往後面跑去,結果我面前的巷子口,六個帶刀青年走過來。
我又掉頭往摩的前面方向跑去,結果那邊的巷子也走進來幾個帶刀的青年,我好像遇見黑社會了,我沒惹誰吧。
十幾個人帶刀帶鐵棍把我圍在巷子裡,我無路可逃,掐着一個指決,然後立在眉心念道:“三昧真火覆滅,鬼紋陰氣俱齊,開!”
咒語唸完,身上的陰氣爆發出來,頓時感覺信心大增,那羣持刀的人衝着砍來,我拿起旁邊的棍子丟過去,擾亂他們的視線。
接着撐着胡亂,衝進他們的人羣,奪走一把鐵棍,對着這羣人亂棍打下去。
結果身後被人打了一棒,我轉身踹了面前的兩個人,結果頸部被人用東西紮了一下,陰氣全部消散,鬼紋自動收回。
我摸着頸部,好像有一根針紮了進去。鬼紋陰氣消失後,我的兩邊肩膀被人用鐵棍打了一下,後腦勺被啤酒瓶砸下去。
然後倒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看着面前的那羣人,“你……媽……的……”
“還嘴硬!”一個穿着唐裝的大叔叼着一支菸,拿起一塊布矇住我的鼻子,被這塊溼布矇住後,全身無力,接着便閉上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只知道,有冷水潑在我的臉上,我才醒來,迷糊中我睜開眼睛,發現我在一間簡陋的屋內。
而我的雙手被麻繩綁得死死的,被叼在屋檐上,口乾舌燥,眼前坐着三個人,我認得出是綁我的其中三個。
“去你媽.的,放開老子單挑!”我怒道。
他們三人看向我,走過來一人對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其中一個染黃髮的捏着我的臉罵道:“你再嘴硬,老子讓你吞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