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王八蛋真要是倒硫酸,我可活不成了,只能與他們四目相對,不再敢說話。
此時,一個穿着唐裝的中年男子走進來,我也認得他,他在巷子用溼布把我給蒙暈的那個人。
這中年男子吩咐三個青年走出房間,然後走到我的面前來,整理下衣襟,對我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子豪,你可以叫我豪叔……”
“我呸!”我吐了一口濃痰在陳子豪的臉上,罵道:“有種的把我給鬆開,單挑啊!”
“對長輩要是禮貌!”陳子豪用紙巾抹去臉上的濃痰,然後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罵道:“來呀,試下你高深的道法!”
“我去你.媽的!”我罵了一聲,心裡默唸着召喚鬼紋的咒語,可是卻不能使用,我驚恐的看着陳子豪,怒道:“你封了我道穴!”
“怎麼樣?”陳子豪摸着我的頸部笑道:“這一針是封不了你的道術,所以,我決定再來一針!”
說完,陳子豪手中多出一根細小的黑針,然後插入我的右臂,說道:“這針封了你的陰氣,你還能怎麼樣?”
被陳子豪這一針插下去後,我手臂頓時感覺麻痹起來,這王八犢子把我的陰氣給封了,懂得這種術法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那天在酒店你忘記我了?”陳子豪拍着我的臉笑道:“吳濤閹人的時候,差點把我認成奸細,就是因爲你亂指!”
“那你現在想怎樣,狗腿子!”我冷笑道。
“我要玩死你!”陳子豪對我罵道,然後轉身離開木屋。
而就在此時,我發現在陳子豪的脖子,有一個紋身,眼尖的我看出了那紋身,是一朵蓮花!
蓮花紋身,難不成是玉蓮教的人,魯三廿說過玉蓮教是成羣結隊辦事的,如果說玉蓮教把黑社會洗腦了,那這個社會……豈不是亂了套!
現在的我寸步難行,手腳都被綁着,不給我東西吃,也不給我水喝,每天把我手臂的銀針拔出來又插進去,如此的折磨,我每天幾乎都暈倒。
要不是封了我道穴,我爆發陰氣,把玄冥子給召喚出來,早已逃脫出去了,怪就怪在我太輕敵了,以爲他們只是普通的黑社會而已,哪想還有懂邪術的人。
三天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整個人都處於廢掉的狀態。
……而此時,在公安局裡,龍建雲正和衆警察在開着會,在會議室內,龍建雲接到一個電話,是陌生的網絡電話,接通後,那邊便說道:“龍局長,看下您的短信。”
說完,那人便掛下電話。
龍建雲掛下電話後,打開短信,短信內有這麼一句話:“當年你把我的兄弟抓了多少?槍決了多少?今天我江驢讓你雙倍還回來!”
“江驢行動了!”龍建雲喊道,然後開始吩咐如何行動,接着打通了一個電話,對着電話那頭沉重的說道:“小鵬,你和小雪來警局,有重要事情,順便把張孽給叫來。”
另一頭,魯三廿正睡在棺材鋪的沙發上,打了三天張孽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跑去學校問了下,結果卻發現張孽三天前已經不在學校。
這一想,魯三廿頓時感覺不對,掐指算了算,立馬往市公安局跑去。
此時在學校,專科大三的終於等到此刻了,大家都穿着統一的畢業服,這開心的一天,卻在計算機班顯得有點沉悶。
沒人知道張孽這三天去哪了,老師通知了家長,結果張孽父親的手機一直撥打不通,張孽失蹤了三天,卻沒人去報警。
因爲在前天,張孽從市公安局出來的時候,還發了一條短信給老穩,老穩接到的短信是這樣的:“我待會回到學校!”
簡單的一句話,三天卻不見人影。
在教學樓下,大三畢業生正在暢談着,草坪和操場站着幾百個學生,都在感嘆着自己大學三年的一切。
老穩,傻強和宅東三人坐在樹下,抱着自己的畢業證書,老穩擡起頭,看着蔚藍的天空悠悠的說道:“你們說小孽到底哪去了?”
“我要是知道他在哪,找回他狂揍他一頓。”傻強罵道。
“哎,三年了,大家在同一個宿舍混了三年,結果小孽三天都忍不住。”宅東搖頭嘆息道。
三人正感嘆着,操場那邊傳來了集合聲,領導正號召畢業生開個畢業典禮,傻強和宅東站了起來往那邊走去。
老穩懶洋洋的站起來,忽然從牆邊翻進來一個人,接着這人手中多出一塊溼布,然後矇住老穩的眼睛,拔下老穩的頭髮,又熟練的爬出牆外。
老穩站在原地,完全沒有感覺自己被矇住眼睛,剛剛那人用了某種東西,讓老穩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這人爬出牆外後,拿出一個小稻草人,接着把老穩的頭髮綁在小稻草人的身上,隨後把一張黑符貼在稻草人的眉心。
唸了一聲咒語後,黑符裡涌出大量的陰氣,這人冷笑一聲,跑出了學校的圍牆。
學校裡的老穩站在原地哆嗦了一下,前面的傻強轉身問道:“老穩,還愣着幹嘛?走啊!”
老穩擡起頭來,陰笑道:“好啊!”
沒人看得出,老穩已經被邪術控制着,全身都是怨氣。
要說陰氣、煞氣、怨氣,這三種氣息最能控制人大腦的最屬怨氣,因爲人本身怨氣最多,被這怨氣攻身,很容易被人控制。
……
話回到關押我的小屋,我被人用冷水潑醒,眯着眼睛,有氣無力的看着面前的陳子豪,想要罵人卻沒有力氣罵。
“來,給你看一段爆炸性的視頻。”陳子豪拿出一臺筆記本電腦,然後打開一個視頻。
視頻內,數百名黑社會,都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手中都持有兇器,刀,棍之類的危險武器。
此時,江驢走上鏡頭前,對着我鏡頭說道:“張孽,今天我就屠光深大的學校,三天把我餓得受不了了!”
“江驢你個王八蛋!”我使出剩餘的力氣罵道。
“原來我才知道,人血纔是最美的食物!”江驢說完,視頻也就自動關閉了。
“小子,等着叫人收屍吧。”陳子豪拍着我的臉笑道。
完了,江驢是屍王,光是他,就能屠殺百人。想到這裡,我喊住陳子豪:“喂,我三天沒喝水,渴了!”
“想耍花招?”陳子豪冷笑道,然後拿起一杯水,潑到我的臉上,左一拳右一腳的打在我的身上。
我的怒氣徹底被激發,張開口咬住陳子豪的肩膀,接着手臂的那根銀色黑針慢慢的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