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師母什麼都沒有帶,帶着我,來到了我自己的老家,很久沒有回家了,這次師母跟着我,一起來到我老家田蘭村。
村裡的路比以前好很多,上次我出錢修路,在村裡可是出名了。
師母在奶茶店工作了這麼久,並沒有買小車,因爲師母這些年的積蓄都花在了小朋友的身上。
自從師父走後,師母賺的錢,三分之一都做善事,看來師母和師父是真愛。
師母把師父生前的西裝交給我穿,加上這非主流髮型,真他大爺的帥!
村口,還是那麼的安靜,還是那麼的和諧。
不過如今太陽當空,村口並沒有有老漢下棋,走到梧桐樹下時,師母忽然停下來了,看着梧桐樹問道:“這下面埋着的就是飛僵吧?”
“對。”我回答道。
“你師父要是在,這飛僵肯定不是對手。”師母笑道。
“清叔說得五十年纔會破除封印,五十年後,我保證能虐這飛僵。”我笑道。
走到家門口家門打開着,老爹正坐在大廳裡對着電風扇,看着新聞聯播。
“老爹!”我喊道。
老爹慢慢的轉身,見到是我,敞開笑容道:“臭小子是你啊,嚇我一跳!”
我走上前跟老爹擁抱了一會兒,老爹看着我,問道:“後面那位,是我兒媳婦?”
“別逗,那是我師母!”我解釋道。
師母走上前,遞給老爹一盒禮品,笑道:“伯父你好,我是張孽的師母,沈靈兒!”
“呀,這女娃子應該二十歲吧,長得這麼漂亮!”老爹笑道。
“伯父,我三十了。”師母笑道。
“這……”老爹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笑道:“我去煮飯,你們先坐吧。”
吃完飯後,老爹一直跟我閒談,我總感覺老爹似乎有心事卻一直沒說出來。
隨後我告訴老爹,我得去大廟一趟,老爹沒有質問我什麼,我和師母來到大廟,李玄清在休息閣那邊澆花。
“玄清道長!”師母走上前笑了笑說道。
“丫頭,來了!”李玄清笑道。
“小孽啊,去休息閣那裡,拿一把鋤頭上山腰。”李玄清對我說道。
“拿鋤頭幹嘛?”我問道。
“挖你師父的墳!”李玄清說道。
“什麼?挖我師父的墳,這恐怕不太好吧。”我苦笑了一聲:“畢竟師父是死人,聽你們說屍體不在墳墓中,但是這也是對師父的一種尊敬,我作爲他的徒弟,去挖師父的墳,天打雷劈的。”
“你師父當年要是像你這樣,做事三思而後行,他的墳墓也不會出現。”師母拍着我的肩膀微笑道:“裡面是你師父的遺物,你想要救自己,甚至救你的女朋友也必須得你師父的遺物!”
我稍微皺了皺眉頭,從休息閣拿着鋤頭,往半山腰走去,久聞不見師父的墳墓,已經掌門的雜草。
當師母再見師父墳墓之時,眼角早已溼漉,師母蹲在師父的墓碑前,微笑道:“小非,你徒弟來看你了,很像你,真的很像你!”
“好了丫頭,讓小孽動手吧,遲早還是要出現的。”李玄清閉着眼睛,淡淡的說道。
師母離開師父的墳墓,對着師父的墳墓鞠躬三下,然後說道:“挖吧!”
我看着師母那猶豫的眼神,還是絕下心來,對着師父的墓碑,提起鋤頭敲下去。
墓碑出現一條裂縫,從墓碑的上面一直裂到下面去,我上前對着墓碑踹了一腳,墓碑便轟然倒塌。
“師父,對不起了!”我小聲的說了一聲。
又提起鋤頭,開始挖掘師父的墳墓,半小時的挖掘後,出現了一口紅色的棺材,棺材的表面沒有刻有龍,也沒有刻有符。
而是刻着一隻老虎,我仔細一看,這不正是那蟒山坑中的白虎嗎?
“來,打開吧!”李玄清走到我的對面說道。
我和李玄清一人拿着一頭棺材蓋,慢慢的打開這口紅色的棺材,將棺材蓋丟在一旁,裡面竟然是……
竟然是一棺材的小老虎毛絨玩偶,這是什麼情況?
我擡頭看着師母,吞吞吐吐的問:“師母,這……什麼?”
“那白虎,在你師父生前一直待着,白虎封印黑山老妖之後,化作石像在蟒山深淵底下困了五年,白虎沒出現,一定有他的原因,你師父很喜歡白虎這個小王八蛋,所以我買下幾百個老虎玩偶放入棺材內。”師母淡淡的說道。
“莫非這些白虎能把蟒山那隻白虎給召喚回來,我去,厲害了我的師母!”我驚道。
“進去棺材裡,有東西!”師母白眼道。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跳入棺材內,伸手在這一堆的老虎玩偶裡掏來掏去,在棺材的地步,碰到一硬物。
我伸手一摸,結果被被劃破了手掌心,我抽回手,看了一眼被割傷的手掌,這傷痕不是很深,只留了這麼一點血而已。
棺材底部有利器?
我慢慢的撥開這些毛絨玩偶,定眼一看,只見棺材底部竟然有一把銀色的劍,這把劍浩氣蕩然,面對這把劍,有一種傲世衆天下的感覺。
“嗡嗡嗡……”忽然,整個棺材開始顫抖起來。
我一看,是棺材底部的那把劍在顫抖,我看見了劍刃有我的血,很快,這血在我眼前自然的被劍刃吸乾了。
萬物皆有靈性,這劍也通人性。
生前跟過師父,看來這劍不想認我。
在我伸手接觸這劍的劍柄時,卻不想而知這劍竟然嗖的一聲,飛出了棺材,只聽見坑上傳來劍插地面的聲音。
我=趕緊爬出棺材,只見這把銀色的劍,插在師父墳前泥土上,被陽光照射在劍身,那發射的弧光讓我有點睜不開眼睛。
我蹲下身來,從劍柄處一直摸到劍尖,發現這把劍名曰:崑崙劍!
“好名字,崑崙劍!”我摸着劍身笑道。
“嗖”的一聲,這把崑崙劍忽然自動飛了起來,我鬆手任由崑崙劍飛來飛去。
這崑崙劍在我的頭上方轉了幾圈後,停留在半空,本以爲這崑崙劍是要歸順於我,誰知道當我鬆開手掌時。
崑崙劍再次劃破我的手掌心,我大喊一聲,崑崙劍飛回我的手中,手掌心的血與劍柄融合在一起。
傷口沒有癒合,但是血卻被吸乾了。
“看來,這崑崙劍還是認主了。”師母在一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