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破煞符拿出來的時候,準備貼在小鬼的身上,忽然我腰部的小白旗顫抖了起來,徐小鳳自己又冒了出來。
接着化作一縷陰氣,鑽到了王心怡的身體裡,這傻丫頭上了王心怡的身,王心怡被徐小鳳控制後,忽然把我給推倒。
我手中的破煞符掉落在地上,小鬼見到地上的符紙,被驚嚇到了,立馬鑽入黑暗之中。
我正要尋找小鬼的時候,王心怡把我攔住,口裡吐出的是徐小鳳的聲音:“別追了行嗎?”
“他會害人!”我怒吼道。
“那個小孩是無辜的,不要滅了他。”徐小鳳對我說道。
“滾吧!”我罵了一聲,然後走出了王心怡家,忽然我的腳踢到了什麼什麼東西,蹲下身一看,是一塊類似佛牌的東西。
王心怡家怎麼會有這種玩意兒?這類似佛牌的玩意兒,還透露出一絲絲的陰氣,難不成這佛牌就是煞嬰的寄生物品?
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心怡,王心怡已經倒在地上,而徐小鳳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正可憐的看着我。
我無奈的搖搖頭,拿出小白旗來,說道:“再有下次我不管你了。”
徐小鳳微微一笑,自主的化作一縷陰氣,進入小白旗,爲了不讓徐小鳳自己冒出來,我咬破手指,在小白旗上畫上一道鎮鬼符。
用中指血畫的鎮鬼符,遇水不會退化,平時也不會褪色,這是唯一的措施。
我扶起王心怡,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摸索着開關在哪,不久後,便找到了電燈泡的開關,準備掐王心怡的人中時。
王心怡忽然睜開了眼睛,兩隻眼睛瞪着我,而我也傻愣的坐在一旁,下一秒,屋內傳來一記響亮的巴掌聲。
接着我的臉蛋兒出現一個紅撲撲的手掌印,我呆愣的摸着自己的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滾,不要臉!”王心怡對着我罵道。
“心怡,你聽我解釋。”我想要解釋,卻被王心怡打斷:“我就說你這幾天怎麼沒去上課,原來一直跟蹤我,現在迷暈我想要對我做壞事,滾,再不滾我報警了!”
“大姐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拍着雙腿解釋道,然後亮出剛剛撿到的吊墜問道:“這是哪來的?”
“要你管?滾啊!”王心怡搶走吊墜,然後一腳對着我踢了過來,這一腳有點重了,搞得我的大腿有一絲痛,我是一瘸一拐的走出王心怡的屋子。
關上門後,聽見王心怡在屋內哭了起來,聽着王心怡在哭,我也很委屈,我沒做錯什麼吧,王心怡連解釋機會都沒給我!
要是我說出來,她身邊有小鬼要害她,這不純屬的扯淡?一百個人裡面,有九十五個人不信世界上有鬼。
不過我看這煞嬰好像還沒有傷害過人的情況,我回想起剛剛撿到的吊墜,那吊墜不像是泰國的佛牌,也不像是中國的小鬼令牌。
這就有點難解了,我才一年多的靈異學問,或許還有一些關於小鬼的知識還不瞭解,這個時候,我還是選擇了另一個措施。
打電話給李玄清,向李玄清詢問一下。
今晚是不能回學校的了,都這麼遲了,於是我在羅能的辦公室過夜,第二天一早,和羅能打了一聲招呼後,準備離開公寓。
羅能喊住我,問道:“小兄弟,另外那隻鬼,解決沒有?”
“我查過了,那隻鬼只是孤魂野鬼而已,已經被我趕走了。”我撒謊道。
“那就好。”羅能遞給我兩百元,我把兩百元推回給羅能笑道:“不用了,我趕着回學校,以後有生意就找我吧,你也有個人情。”
“行,那謝謝小兄弟了。”羅能答謝道。
離開公寓後,我跑回了學校,溜回了宿舍把身體給清洗了一遍,然後等下午的課在回班裡。
那三個逗逼中午沒回宿舍,應該跑網吧玩了。
下午兩點半後,我走回了教室,老穩,傻強和宅東見到我已經坐回了位置,靠近我便追問起來我這幾天跑哪去了。
我只能撒謊說這幾天在醫院看病,最近感冒了。
這三個逗逼也就信了,結果我發現在我的身後,坐着的是王心怡。
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心怡,我微笑想要打招呼,王心怡忽然喊道:“報告老師,張孽上課看黃色視頻!”
我擦!搞什麼?
所有同學的目光都看着我,我看着自己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只是打開了普通的word而已,哪來的黃色視頻?
在講臺上的老師盯着我,咳了咳後走過來問道:“張孽同學,老師上課尊重點好不好?”
“老師,誤會啊,你看下我這電腦裡,什麼都沒有。”我指着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說道。
接着王心怡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老師也沒當回事,讓我上課注意一下。
等老師走後,我回頭小聲的問道王心怡:“心怡,你幹嘛冤枉我?”
“難道你不是這麼流氓的人嗎?”王心怡看着我笑道。
完了,這下全誤會了,當時說好的英雄救美,現在變成了狗熊。
“小孽,上次那件事情,你還沒解釋清楚嗎?”老穩小聲的問道我。
“你來解釋啊。”我罵道:“全班人都看見我拿啤酒瓶敲劉翰的腦袋,這怎麼解釋?說我鬼上身嗎?”
“你媽媽的吻。”老穩拍着桌子罵了一聲。
晚上沒課,於是在下午放學的時候,王心怡從我身邊經過,故意把我撞了一下,結果這一撞,把我從四樓的臺階,摔倒樓梯口處。
這下又在衆多學生的面前出醜了,老穩走過來扶起我,對着正要下樓的王心怡說道:“心怡,張孽那天不是存心的,你這樣針對他,還是同學嗎?”
“劉翰的那件事,我不在心,但是你讓他摸着自己的良心,做一個流氓,是不是很爽?”王心怡生氣的回答道,然後便走下樓。
在那些學生看我笑話的時候,老穩問道我:“你怎麼變成流氓了?”
“我的樣子像流氓嗎?”我扶着腰站起來問道。
“有那麼一點。”老穩說道。
“去你打大爺的吻。”我推開老穩罵道,然後走下樓去。
在樓下的又撞上了王心怡,才知道,外面原本小小的雨,現在已經變成大雨,而王心怡也沒有雨傘。
“拿去,你表現的機會。”老穩遞給我一把雨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