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常伊雪兒整整喝了一個多小時,地上堆滿了空酒瓶,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明媚的陽光打在我臉上,有些溫暖,我起身一看,媽蛋,吃虧了。
老常和伊雪兒一人睡一個沙發,而我竟然睡在地上,太虧了。
但是我沒有擾他們清夢,坐在地上調息將體內的那絲酒氣逼出,很久沒有修煉了,進程明顯落下了。
道氣遠遠跟不上屍氣,在這樣下去陰陽不平衡我會很倒黴的。
緩慢的呼吸,吸氣與呼氣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腦中一片空靈,這就是修煉狀態。
過了許久,我才停止修煉,感覺到丹田內的道氣有所增長,我開心的笑了一下。
我將目光轉移到沙發上,老常還在睡,這可不行在睡都中午了,服務員沒來叫已經是讓着我們如果在睡不就太爲難他們了?
“喂,快起來,不然炸貓尾巴!”我在老常耳朵邊說,老常的拳頭猛得砸了過來,擊中我的鼻子。
嘴裡嘟囔着“再讓我睡會!”可惡的貓咪,我表情猙獰的走向還在熟睡的小貓咪。
捏住他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快點醒過來!”老常又一拳倫過來,一股溫熱從鼻子流出來。
竟然出血了,最後,我不敢靠近老常一米遠,喊道:“老常,有老鼠!!!”伊雪兒“啊~”的一聲從沙發上躍起,跟做賊一樣東望西望,嘴裡喃喃道:“在哪裡?”
老常則更加誇張,猛的崩了起來,流着口水道:“在哪裡?在哪裡?”根本就不想夫妻!我暗自腹黑。
然後他們同時望向我,表情猙獰的喊道:“宋子帥!!!”然後就衝上來爆揍,我放棄之前的話,他們真的很想夫妻。
還有,是誰說的女子不如男,伊雪兒下手狠毒,我的胳膊都被擰腫了!我可憐兮兮的把鼻血擦乾淨。
真是太坑爹了,我負傷累累的看着他們,一臉的幽怨,良久,老常帶頭走出了房間。
路過大廳的臺子時,只聽到臺子裡的竊竊私語:“唉你們知道嗎?剛剛那三個人昨晚玩了三p!”
“哇靠,那個臉上有血的傢伙一定是小受,我打賭!”
“這算什麼,告訴你們,我年輕的時候一夜五女都嫌少!”
我一頭黑線,這什麼跟什麼,你纔是小受,你全家都是小受!
我沒有管這三個傢伙,和老常一起走出門外,打了個的士,上我家竟然才十元,好便宜啊!
隨後我知道了便宜沒好貨的概念,這輛的士一路上拋錨五次,而且顛簸有雜音, 我都懷疑這是不適一輛車。
許久,我懶洋洋的從車上下來,別說這車的催眠效果真是無人能敵。
就在這時,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昨天我們驅趕走了幻心,可是趙風還在辦公室的暗道裡。
進門我就喊道:“宋一宋二宋三,去趙氏集團,把趙風放出來!”
三道影子從我身邊飄過,然後消失,媽蛋,跑得真快!
我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着電視,現在的廣告就是多,看了一部電影,一共一個小時,愣是看了兩個多小時纔看完。
剛好演完,門響了,我頭也沒擡的說道:“放出來了嗎?”一個怪異的聲音回答:“放出來了!”我擡頭一看,老常捏着鼻子看着我,伊雪兒也是,眼中寫滿笑意。
“你們玩我?”我有些不滿,伊雪兒“噗…”的一聲笑出來,磕磕巴巴的說道:“怎麼…敢…玩你…呢!這是在捉弄你!”我滿頭黑線,這兩個詞意義不一樣嗎?
伊雪兒最近開朗了許多,原來她總是冷冰冰的,現在能夠開玩笑了,或許是師門的原因,所以剛下山的伊雪兒並不會與人交友。
跟我們接觸的多了,才懂得交朋友的好,話說就算再交朋友也沒有帥哥純潔了!
許久,伊雪兒才停止笑容,正在這時,門響了,然後打開,宋一兄弟走了進來。
“老大,放出來了,趙風說讓我們回去繼續當他的保鏢!”宋一說道。
“那就去吧,正好幫我守着趙麗東,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吧,要恭敬。”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當然知道,嫂子嘛!”宋一嘿嘿壞笑的說道,“你就不能低調點嗎?還有人呢!”我臉也不紅的說道。
然後宋一兄弟就走了,大廳裡就剩下我,老常,伊雪兒三人。
“老宋,我是有事告訴你,李子俊又打電話了,說讓我們去一趟,這次可能有大事!”老常嚴肅的說道。
“好啊,等我收拾一下,咱們就出發!”我說道,同時手腳不停地開始收拾。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我在家就是睡覺,也不用吃飯,自然不是很亂,突然,我想到一件事。
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喝血了,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突然發狂呢?不過我也沒想太久,東西很快就收拾完了。
我穿上衣服就和老常他們出了門,老常現在門口攔車,很長時間也沒有一輛車願意停下。
我看的不耐煩了,招了招手,一輛的士停下,打開窗口向老常說道:“這猴在哪買的?還穿着衣服呢!”
我暴怒,就要衝上去和他決鬥,老常憋着笑攔住了我,我只好喊道:“你纔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
看清我是人,那司機燦燦一笑,然後小聲嘀咕:“人好像都是!猴子進化來的!”我暈菜,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可是很長時間才攔住一輛汽車,我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坐了上去。
老常坐在我身邊,伊雪兒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路無話,我們到了李子俊的大廈。
沒有打招呼,我們直接坐着電梯上了李子俊那一層樓,進了他的辦公室。
可能是提前通知吧,沒人欄我們,“你們來了!”李子俊有些驚喜的說道,辦公室還是原先的樣子,沒有絲毫變化。
“恩,來了!”我答道,然後說道:“子俊大哥,讓我們過來幹什麼?”
“既然你們開門見山,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在前些日子得到了一幅藏寶圖,據說是一位將軍的墓,具體是什麼人我就不知道了。”
說着,他從辦公桌裡抽出一張古舊的藏寶圖,泛黃的紙張上有着一條條的黑色紋路,畫着山和水,字跡久遠,看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