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被禁錮了身,禁錮了嘴。只能用意念提出抗議。
“你這樣正好,最美!”陸麒宣壞笑着,朝巧巧脖頸裡哈氣。
巧巧很想轉過身,卻動不了。
陸麒宣將她壓在牆壁上,吃足了豆腐……
“巧巧,你怎麼那麼慢?換好了嗎?”龍傑的聲音從試衣間外面傳了過來。
陸麒宣輕輕放開巧巧嘴巴上的手,示意她開口打發了龍傑。
可手卻沒閒着,手掌粗糲,摩擦在巧巧光潔的小腹。惹得巧巧一聲嬌吟。
“巧巧,巧巧?”龍傑沒得到迴應,有些焦急。
陸麒宣看巧巧不說話,一把用力捏在她的腰間,巧巧頓時小腹一緊!
“龍傑,你吵什麼?我換好當然就出去了!要是煩了,就自己出去逛逛吧。”
“沒……怎麼可能煩呢?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坐在那邊等你啊!”
說完,聲音便遠了。
陸麒宣很滿意巧巧的表現,放開了巧巧。等她氣急敗壞轉了身,還沒說話,就摁着頭,親吻了起來。
“唔……”這是巧巧發出的最後一個單音節!
狹小封閉的空間,只着三點的心上人,幾乎讓陸麒宣不能把持。整個身體火熱得快要燃燒。
“巧巧,”他沙啞着性感的嗓音輕喚,“我真覺得自己根本等不到洞房花燭的那一刻。”
巧巧被弄得渾身虛軟不堪,攀着陸麒宣的脖子,屁股抵在牆壁上。
兩人的脣都被對方啃得紅腫鮮豔,不得已分開,粗喘着氣息。
“現在知道,爲什麼我們那個時代,只有洞房花燭夜才允許新人見面。這,也太磨人了!”
巧巧因爲陸麒宣的話,清醒了片刻。迷濛的雙目含春,脣角微勾。
“你是不是覺得,這裡特別像自己躺了一千年的大棺材牀啊?”
陸麒宣不動了,他太佩服巧巧這煞風景的本領。估計,強姦犯也會被她氣到陽痿的。
兩人對視着,誰都沒有再開口,當然是在平復激動的心情。
“你快走吧!再待下去,龍傑估計又要撞門了。這可不是我的門,撞壞了還得賠呢。”
陸麒宣突然低頭咬了巧巧的嘴脣一下,恨恨說。
“趕緊把他打發回家。我要你只可以跟我逛。這麼美的裙子,也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
說着,指了指牆上掛的新衣裙。
聽着他霸道的宣誓,巧巧笑得很得意,點了點頭。
“那這麼說,龍泉寺的事情,你同意了?”
陸麒宣早就忘了這茬兒,被巧巧一提,頓時蔫兒了。
“我只是不想你有危險,那個地方,我又去不了。”他有些委屈地說道。
“如果我怕危險,就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把你刨出來!懂嗎?我生來就是這樣的,不是你一句話就可以阻止的。所以,最好不要妄圖改變我什麼。”
陸麒宣沒想到巧巧說得如此冷,有點很不適應。但最終還是默默點了點頭。現在不是談心的好時刻。
巧巧巧笑盼兮,拍了一下陸麒宣的翹屁股,讓他儘快離開。
陸麒宣一言不發地消失在原地。
巧巧很
快套上新衣裙,走了出去。
龍傑馬上迎上來,拉着人三百六十度看了一圈。
“太好看了!”
“太恭維了!”巧巧瞪了龍傑一眼,“我不喜歡你的措辭,你走吧。姐要自己逛!”
悲催的龍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被陸麒宣給陰了。在巧巧刻意壓制的內心狂笑中,可憐兮兮上了出租車,被回家了……
龍傑剛走,陸麒宣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一把抱住巧巧,舉得高高的。
“哈哈哈……”巧巧笑着旋轉,有點兒暈頭轉向。
引來了很多人圍觀。突然,兩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巧巧!”
陸麒宣停了下來,看向一邊。
竟然是風儒和喬伊!
“大師兄、喬伊?你們怎麼在這兒?”
“你不也在這兒嗎?”
喬伊上來拉住巧巧,聲音很興奮。
陸麒宣看了看臉色很不好的風儒,皺了皺眉。這風儒,可是被吸得夠狠的啊!幾天不見,人就不能直視了。
只見風儒那本來健康的膚色,現在蒙了一層灰青,隱隱還透着一股死氣。
雙目無神且糾結,看着又抱又叫的兩個女孩兒,滿滿都是心痛。
陸麒宣疑惑了一下,這個喬伊到底是愛風儒,還是害風儒啊?
四個很久沒見的人,當然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要喝咖啡嗎?”喬伊體貼地看看身旁的風儒,輕聲問道。
巧巧這次總算是看明白了,喬伊肯定喜歡自己的大師兄!
只是,這大師兄的心思她就看不明白了,對待喬伊不冷不熱,還臭着一張臉。
大熱天的,整個人包得像個糉子,裡裡外外穿了好幾層,特別怪異。
人也很萎靡,不像之前的意氣風發。
“你們,是不是……?”巧巧斜着眼兒,笑嘻嘻問,卻突然被風儒打斷了。
“巧巧,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你說。”
巧巧愣了一下,點點頭。
其實她是很欣喜的。一個是自己的大哥,一個是好閨蜜,能在一起,自然最好不過!更不用擔心以後的姑嫂關係。
只是,自己師兄這個世界末日般的狀況,還是很讓她憂心的。
陸麒宣朝喬伊點點頭,兩人便暫時離開了,把空間給了這“兄妹倆”。
最重要是,陸麒宣也有話要問喬伊。
風儒低垂着頭,雙手緊緊握住面前的杯子,很久都沒說話。
“大師兄,你……你是不是喜歡喬伊?我其實很支持你們在一起的。”巧巧以爲風儒是不好意思開口,便主動提了出來。
風儒苦笑。
“我喜歡的人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巧巧想說,她就算知道,可也不能應下來啊。她一直把風儒當哥哥,根本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叫你留下,就是想要和你解釋些事情。”
風儒端起杯子,喝下一口熱乎乎的咖啡,覺得身子暖和了些,纔開口。
“你們去武縣的時候,我得感冒,發燒了。蘇大夫便讓喬伊幫我過來打點滴。那
藥可能有鎮定作用,我迷迷糊糊的,她又溫柔似水,我恍惚間,便把她,當成了你,就……”
風儒沒再說下去,因爲自知,過程,少兒不宜,而且很纏綿……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喬伊已經走了。可是我有些模糊的記憶,便調開了監控,才知道,已經和她,那啥了……”
風儒說得很艱澀,因爲他覺得自己和巧巧一定是不可能了。心都要碎掉了。
他希望巧巧不要怨恨他。雖然那件事之後,喬伊便以他女朋友自居,動不動就找他,可他的心他知道,容不下另外一個女人。
但,風儒又覺得對不起喬伊,畢竟她還是第一次。便只好默認了這層關係。
“那啥了?不就是那啥!”巧巧看着風儒,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清純成這樣?上牀就上牀嘛!誰規定說陌生人就不能上牀?
風儒不想理她,就知道,這丫頭嘴裡說不出正經的話。
“不是我說你,大師兄,你就是太保守。上牀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至於把自己搞得這麼頹喪嗎?你看看你現在,活脫脫一個大煙鬼。不知道的,還以爲,被那啥的,是你呢?”
巧巧又想了想,突然一把抓住風儒的手,卻被冰了一下。
“媽呀,師兄,你怎麼體溫這麼低?而且,你是不是煙毒又發作了?”
風儒看了看兩人相握的手,默然搖搖頭。
“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另外一件事。我覺得,自己可能活不了太久了。”
說完,那雙熊貓似的眼睛貪婪地盯着巧巧看,彷彿要把人印在腦海裡。
“胡說什麼啊,大師兄?好好的,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巧巧大驚,大師兄可不是隨隨便便說喪氣話的人。
“巧巧,你聽我說。自從那場感冒之後,我的身體就每況日下。根本提不起精神,最近是越來越嚴重。醫生那裡也查不出原因,只是說我操勞過度,腎虛。可是,丫頭,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讓風嚴儘快回來,接我的班……”
巧巧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臉色蒼白地看着風儒,滿滿眼中都是驚恐。
“不,我不同意。不可能。走,咱們現在就去看醫生!還有陸麒宣,他的血能治百病,放點兒給你!”
說着,便拉起風儒,要向外走。
巧巧的情緒如此激烈,陸麒宣很快便感應到了。鬱悶一下,很快對巧巧默言。
“你大師兄是失陽過多!暫時死不了!”
巧巧一聽,頓時止住了腳步,暗自對陸麒宣問。
“是因爲喬伊嗎?”
“是,不過,並不是喬伊本意。她說只吸過一次風儒的陽氣。而且,她也捨不得。所以我想,大概是陰陽不能調和吧!”
巧巧更疑惑了。什麼叫陰陽不能調和?
自己和陸麒宣雖然沒有走到那啥那一步,可接吻、吸陽,什麼的都沒少做?自己也沒落到師兄這個狀況吧?
“有辦法嗎?”巧巧回頭看看可憐兮兮的風儒,急切地問。
陸麒宣沉默良久,纔開口。
“看樣子,他不能和喬伊在一起。否則,即便現在不死,也活不過太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