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想你師兄想昏了頭?”莫憂氣惱,她怎麼無端栽贓,這要是莫擾在這裡,絕技不會放過她(殭屍撲倒小道士152章)。
“你不要裝蒜了!你跟程星索勾結,害我師兄,你以爲我不知道!”裴三三氣得肩膀都顫抖起來,如果不是從程星索嘴裡聽到“聽風眠”這三個字,她也不會相信,莫憂竟然會跟他勾結。
畢竟同吃同住好些天,她自以爲認清他的爲人,卻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
幾個月以前,我們還不認識,的確有來自不知名集團打來的款項,要買一個叫夏雪逸的人的命。
但是我推掉了。
至於後面抓那個素素,逼你師兄現身,那都是我和我弟弟的計劃,你嘴裡說的後來跟他勾結令夏雪逸,是絕對子虛烏有。
你信則信,不信也罷!”
莫憂忿忿地準本甩手走人,真是掃興,還以爲來幹什麼,竟然是先禮後兵,求救不成就翻臉問罪。
裴三三蹭地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橫亙在莫憂脖子上,冷豔凝着他,不悅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救人?
去還是不去,一個字。”
莫憂嗤嗤然,英俊帥氣的面龐寫滿了不屑,黑色的外套還在手中,攥得緊緊的。
“不去!
你今天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跟你去救你姘頭。
我莫憂對天發誓,我要是跟你去救人,來世我不做人做豬狗!”
“你!”裴三三咬牙切齒,目光如炬,快要噴火一般,霍地一下,她收回長劍,決然轉身。
“以後我就當不認識你!
下次再見面,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彈指間的功夫,那抹嬌小清瘦的身影消失在莫憂的視線裡,他眼底浸透了失望與蒼涼,背靠蒼茫長江,顯得無限寂寥哀傷。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無奈地閉上眼,“莫擾,我想靜靜。”
莫憂站在他身後,目光像是風中的野玫瑰般妖豔帶刺紅豔的脣微微張開,剛要說話,卻又得到了莫憂的一句“想靜靜。”
他只好閉嘴,轉身要回船上去,走到岸邊的時候,卻又硬着頭皮,背對着自己的兄長說道,“這樣的女子,根本不值得兄長你傾心,你好自爲之!”
說完,一個縱躍,向着江面中心飛去。
莫憂的髮絲衣角在江風中飛舞蕭瑟,眼角佈滿荒涼。
耳邊依舊是裴三三絕情的話語。
而彼時,顧世傑被囚禁在冰窖裡,周圍的降溫設置被關了,雖然不至於凍死,但是身邊一座冰磚牆,呆長了還是懂得瑟瑟發抖,牙齒打顫。
之前跟裴三三計劃好的是,他假裝離開江城,而裴三三假意回到程星索身邊,以此來套出夏雪逸的下落
他跟玫那躲在獅城名居的一座普通公寓裡,終日不敢出去拋頭露面,吃罐頭泡麪大半個月,而裴三三那個時候每天坐在牀上,當着莫憂的面按手機給他發送最新的信息。
也許就是這樣,她心底的小心思纔會被莫憂窺探。
可是誰知道,最後裴三三竟然跟程星索領證結婚。
他都以爲裴三三要放棄這個計劃了,結果今天凌晨,他卻收到了行動的訊號。
他不知道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敢斷定,這兩個人已經徹底回不去了。
從程星索一掃之前的謙遜紳士,變得瘋狂嗜血來看,他已經恨毒了裴三三。
幸虧今早,裴三三說不願意再見到這個男人,不願意再跟他多說一句話,否則跟他一起來了,還是遭了他的暗算,現在指不定會怎樣。
門吱呀一聲開了,鄭宇走進來,拿着一個攝像機,面無表情地對着他拍照。
顧世傑腦子像是被重錘敲了一記!悶聲一下,鮮血就要流下來。
他驚恐未定地盯着這個年輕的韓國男人,他是程星索的人。
“你拍什麼拍!停下來!聽到沒有!”
他一定是受程星索指使,要把他和夏雪逸以及那個女人的慘狀拍下來,去要挾裴三三。
不可以!
千萬不可以!
所有的呼喊威脅都是無濟於事,這個男人根本充耳未聞。
門重新關上的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流淌出一種絕望,那種無力的絕望從五臟六腑滲透進腳底淹沒了他整個人。
他轉過身,對着身後籠子裡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喊,“你醒過來啊!她快要落到那個男人手裡了!
你醒過來,去救她!”
籠子裡的男人紋絲未動,甚至聽不見呼吸。
只有那保持僵立的動作,還證明他是一個活物。
裴三三聯繫不上顧世傑了,她只好去找玫那,獅城名居在雄楚大道附近,天橋那裡,旁邊是萬象生活廣場。
她按着地址一步步就找到了,乘坐電梯到頂層,她摁開門鈴,門裡的人從貓眼裡看了一眼,就將門拉開。
門一開,一桶黑色液體兜頭就澆上來,將她淋了個遍。
是黑狗血!
裴三三還沒來得及從驚愕中反應過來,就被一隻大力的手給扯進去,防盜門重重地被關上,客廳裡,一個嬌小的女孩兒被反綁着捆在沙發上,嘴脣被膠帶封着,只露出那一雙翦水秋瞳,盈盈楚楚。
裴三三連眼簾都被厚重的黑狗血給糊住了,幾乎不能睜眼,迷濛之間她被一雙手給提起來,絲毫不手軟地提進了浴室。
噗通一下,丟進了浴缸裡。
花灑和水龍頭齊開,她在水裡被嗆得連連咳嗽,不住地撲騰,卻因爲道法暫時被封印而沒有力氣起身。
有一隻冰冷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將她的衣服撕爛了個乾淨,瞬時間,她陷入徹頭徹尾地驚恐與無助之中。
“你幹嘛!別碰我!”
“哼。”一聲譏諷的冷哼從浴缸邊坐的男人鼻腔裡發出來,他噙着嗜血的光芒,寒涼的看着這個像落水狗一樣的女人。
“誰稀罕碰你!”
話音剛落,她下半身的長褲腰間的拉鍊也被拉開,幾聲撕拉下,她整個人就像是剛剛脫離母體的嬰兒,赤、裸、裸,一絲不掛地浸在浴缸裡。
那些黑狗血不斷被清水沖走,她含着嗚咽與驚恐羞恥,在等待力量的恢復。
然而這時,最可怕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