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渴望來自母性的撫慰,他把自己此時的享受和滿足歸結爲這個理由,然後又暗暗將整個身子往她胸前挪,讓他們的接觸面積更大一些。
“大爺我還沒有後代,要不要像狗血總裁劇裡面一樣,去買個處女回來生個兒子。”他痞痞地望着她,伸手到額頭上將她的手抓住,撈在臉上貼着,好柔軟細膩的觸感,一絲淺笑在他眼底深處浮起來,莫名的魅惑不羈,像地獄盛開的曼珠沙華。
裴三三一剎那間被他這個動作弄得臉紅耳赤,觸電一般地把手抽回來,羞憤欲絕地叱道,“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他依舊一臉壞笑,甚至笑得更深了,“我看你想安慰我,乾脆成全你,說話頂什麼用,不痛不癢的,要拿出實際行動。”
“誰要安慰你。”她生氣地瞪了他一眼,卻偏偏生出股子嬌嗔的味道。
程星索將兩隻手交疊在腦後,舒服地哼了一聲,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長得不怎麼地,倒是越看越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他自己打扮出來的,從頭到腳都順眼。
“我是爲了救你纔會衝進去的,現在被女鬼抓了,你也得報答我一下吧,我說過我不是慈善家,我爲你做了這麼多,你拿什麼報答我?嗯?”後面“嗯”地一聲,故意將語調拖得老長,不言而喻的曖昧瀰漫出來,交織在空氣裡。
“我是應該報答你,所以我會一直照顧你,直到你傷好復原,至於其他的,你在那十個條件裡面想吧。”裴三三真心愧疚,低眉順眼地說道。
“我會復原?”程星索驚訝不已,原來還有救。
“當然,又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你看你,還留遺言分配遺產,演電視劇啊?”他也太悲觀了,她還沒說治不了呢。
程星索狐疑地睨着她,盯得她心裡直發毛,忍不住問道,“你盯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
“不是。”他忽然整張臉放鬆下來連帶着輪廓線條也柔和起來,語氣難得的認真,“我看你臀部又挺又圓的,應該會生兒子。”
“撲哧——”一聲,他實在是沒忍住,噴笑出來,“你真的會生兒子,相信我。”
裴三三急了,整張臉火燒雲一般,兩隻手扒上去捂他的嘴,“你胡說什麼,你這個臭雞蛋,我撕爛你的嘴,叫你天天亂說。”
程星索假意地躲閃,嘴裡還在不住地補充,“真心話,那麼圓嘟嘟的,不生兒子絕對是我的錯。”
“大師,你道法高深,求求你,給我生個兒子吧,大師!”他一把按住她,將腦袋貼在她胸前,佯裝哭喪臉擡起來,對着她的眼睛,戲謔的目光叫她臉紅得從耳根到了脖子。
“大師,當初你進化的時候,臉和臀部反過來了麼?”他猜裴三三不知道世界上曾經有個鳥人叫達爾文提出了猴子進化的進化論。
裴三三果然沒聽懂,鬆開他,氣呼呼地轉身就走,“不理你了,嘴賤,討厭。”
“唉,你去哪兒?”亂跑待會兒又撞到鬼了,這裡是醫院,怨氣也多啊,估計也是不乾淨。
“去看她手術做完沒有。”她說完就出了房間門。
程星索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心道,真忙,也虧了她,知道人被送進手術室了就回來看他,不然他估計失血過多而死,或是心臟病發而死。
總只不過是一死。他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感受着那裡有節奏的砰砰砰的心跳聲,
那場心臟病發之後,再也沒有發作過,這麼多年了,還真是想念那種命懸一線的緊迫感,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無法呼吸,就像是被丟進水裡,無論怎麼掙扎都還在往下沉。
他的臉上凝起一抹冷笑,知道他有心臟病的人,都已經死了。
這時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傑尼焦急的聲音,“Boss,有件事來跟您確認一下。”
“什麼事?”他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平常的氣息。
“剛剛江城江夏區三環線外,有家桑拿店出了命案,店外的攝像頭拍到了您的車牌號,還有您從裡面出來。”
傑尼說得很小心,但他依舊聽出來了,實際上是他不同時間段進出好幾次,甚至還抱着一位裹浴巾的小姐。
“死了幾個人?”如果他記得沒錯,裴三三是說,少了一個人的心跳聲。
“很多個,警方正在統計。”傑尼的聲音依舊平穩,臨危不懼很適合做危機公關。
“很多個?活下來幾個?”程星索意外不已,怎麼會,這麼短的時間,況且那隻女鬼已經灰飛煙滅了,那麼又是誰殺的?
“一個,但是已經瘋了,現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療。”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裴三三那個時候聽錯了,或者是那個女鬼施的幻術?實際上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BOSS?“電話那頭的沉默令傑尼猶疑,他在等待明確的指示。
“我的卡在那家店裡有消費記錄,那個女人也不是那家店的,只是一個消費者,你去把事情壓下來就行了,千萬別讓這件事見報。”
絕對不能讓那個二貨看到,不然又要哭哭啼啼,跑回去追根究底,她可不是次次都這麼命大。
掛了電話,他躺在牀上,左思右想,按了一下服務鈴,護士小姐像鬼一樣突然就出現了,嚇得他準備喊“裴三三”。
現在真是跟那個二貨一樣了,見誰都是鬼啊殭屍啊,道士這個職業真是害人不淺,“護士小姐。”
他依舊還是風度翩翩的模樣,眉眼平和得看不出棱角,“能幫我叫剛剛那個小姐過來一下嗎?
她去了剛剛送進來搶救的一個燒傷女人的手術室外面。”
“好的,我這就去,您好好休息。”護士小姐的服務態度和工作效率簡直是天朝年費VIP才能享受的待遇。
三分鐘之後,裴三三被他扛在肩上,從醫院擄走,“欠我鉅款未還,不跟我走想得美,你不要廢話,廢話一句,打一次。”
說完,他又重重地在她極富彈性的PP上拍了一下,心情美得跟朵花兒似的。
真是撿到寶了!
“哎呀,我只問一句,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辦?她還在搶救呢!”
PS:今天晚上粗去嗨歌,艾瑞巴蒂一起唱,蒼茫的天涯是我滴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