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玩了幾分鐘。”裴三三苦哈哈的臉像極了一個受委屈的小孩子。
看這些程星索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裴三三，你想玩什麼？”
裴三三不說話。
程星索佯裝看不出來一般，繼續說道，“要不我們去玩兒鬼吧，剛剛那隻鬼一定被你救下來了吧？”
“你怎麼知道？”裴三三驚訝不已，瞪大眼睛看着他。
她落地的時候，明明看見他被那兩個人壓在地上。
誒，對了，想到這裡，裴三三不禁有些疑問，那兩個人是誰，什麼拍戲啊？
剛剛還說什麼收工，吊威亞。
“程星索那兩個人老劉、男人婆，是誰呀？”說到這裡，程星索已經發動了汽車。
“沒誰，兩個神經病。”他語氣有些不耐煩。
行走商場多年沒想到竟然第一次惹上了警察，還是兩個刺兒青。
“那兩個神經病呀，難道是你惹到他們了嗎？我看呀，一定是你嘴巴太毒了，別人受不了，要打你。”
“他們要打的不是我，是鬼！”程星索說到這時，目光頓時變得深邃了，那個戴假髮的男人婆，她竟然看得鬼，而劉璟麼看不到，圍觀的人也看不到，那麼那個戴假髮的男人婆到底是誰？她混進警局，又攪進天星集團的案子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怎麼現在一直鬼啊鬼啊的，三句話都離不開鬼，你想拜我爲師做到道士？”裴三三不滿地嘟着嘴，她當然知道程星索是什麼意思了，不就是跟她二師兄一樣對她就是包庇那隻鬼，出手救下他一命不滿嘛，他們根本就不懂，嬰靈原本是小孩子，變成鬼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況且那個小孩子沒有害過人，犯過殺孽，可是師兄出手那麼狠，她怎麼能不阻止？
“做道士可以結婚娶老婆嗎？”程星索好笑地冷哼一聲，跟她做道士，簡直是天方夜譚。
“嗯——這個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可以的吧。比如說二師兄他現在就跟那個女人同居了呀！”
聽到這話，程星索不可置信地轉過去看裴三三的那張臉，從上到下左邊右邊，裡裡外外掃了一遍，認認真真地觀察着她的表情。
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反而倒把裴三三看得不自在起來，又疑惑萬分地問着他，“我臉上又有什麼髒東西嗎？你今天晚上怎麼一直在看我的臉？”
“你的臉太好看了，沒辦法。”敷衍的話總是信口說來，偏偏聽的人還沒聽出裡面敷衍的意思，倒覺得他是在誇她一般受寵若驚的看着他。
“真的嗎？真的嗎？我真的很漂亮嗎？我今天照鏡子時候也覺得很漂亮，李媽的手藝真好。”
“嗯，你以後要多照照鏡子，尤其是上廁所的時候。”
自戀是種病，得治！
劉璟坐在皁皁的那輛迷你小車奇瑞QQ上面，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今天有四個人，哦，不五個人！
除了他全部看到鬼了，這到底是他老了呢，還是這另外的四個人一起串通在騙他？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只是他久久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他是在馬克思主義唯物主義思想薰陶下長大的，要他去相信鬼神之說實在是有些困難。
只是現在身臨其境的感受，叫他不得不信。
吊屁的威亞，那兩個人是真的騰空飛起來了，哪裡來的威亞，要不是趁着天黑騙下羣衆，只怕會引起騷亂。
幸好今天出來的時候喬裝打扮了一番，不然明天指不定報紙上會怎麼寫。
“頭兒，你沒事吧？”皁皁看了看劉璟，又注視着前方。
劉瑾今天從遊樂場出來之後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簡直像要崩潰一般。
她很擔心他現在的狀態，也是，他畢竟不是她，小時候沒有光怪陸離的經歷，一時之間要接受這種事情，的確很難。
“沒事，皁皁，我問你個問題？”
“嗯，頭兒，你說。”
“桑拿店這個案子，你覺得兇手是誰？”
皁皁似乎是早就知道劉璟要問這個問題，直截了當的就把心裡話說出來，“頭兒，我覺得，桑拿店的那四十四個人，既不是程星索殺的，也不是那個瘋了的女人殺的，更更加不是今天在木馬上坐着的那個女人殺的。”
“那麼，會是誰呢？”劉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挖出來的十九具屍體，有兩三具時間有些久遠，大概是一兩年前的，像這種桑拿店接待一些來路不明的人，死一兩個服務員實際上很正常，就算不用證據我們大概也能推斷出來，那兩三具屍體大概就是被社會不良人士所殺，但是其他的十幾具，死亡時間非常接近，也就是這個一兩個月左右，估計是同一人所爲，頭兒，既然這個世界上不光有人，我看，他們也有可能是被不是人的東西殺的。”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兩個人此時已經漸漸要達成共識，這件案子的確不該再查下去。
或許程星索要掩飾的就是這個，剛剛發生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那個女人竟然會捉鬼也就是會法術。
程星索無論是真心喜歡還是假意包養？他帶着一個會法術的女人在身邊，意圖不明而喻。
“頭兒，我今晚想回家。”
爲了這件案子他們已經繃緊神經一個多月了，爲了見上程星索一面絞盡腦汁費盡精氣，現在卻碰上了這麼個結果，換做是誰都都會癱軟力氣。
劉璟自然也是理解，點點頭，默不作聲的看向窗外，這生他養他的江城，怎麼此刻如此陌生？
漆黑的電影院熒光屏幕上，正放映着最新的愛情電影，——【有一個地方只有我們知道】。
裴三三抱着一桶爆米花左手一根冰棒右手兩杯可樂，看得津津有味。
他旁邊的程星索，卻歪着腦袋，斯文地一個哈欠接着一個哈欠，顯然是快睡着了。
這是什麼無聊的狗屁電影，放了這麼久，一直就在分分合合哭哭啼啼還有偶爾傻笑。
“乖乖好帥哦！”裴三三一臉亢奮地看着屏幕上低頭拉奏着大提琴的吳亦凡。
“唔唔——”她的兩片嘴脣被程星索伸手捏住。
PS：嗯，我考慮去吳亦凡吧打打廣告，畢竟我如此青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