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上的陳志凡可謂是幸福無比,但陳志凡心中可不這麼想,這三個女子偏偏不做副駕駛,要跟自己擠在這後面,一個一個地本來就那麼勾引人,現在在車裡這麼一擠,也不知道司機是故意還是怎麼樣,車子這一次行使的非常顛簸,這一動就會碰到身邊不知道那個女孩的身上,倒讓陳志凡有些害羞。
天哪,這對陳志凡來說,哪是什麼幸福,簡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啊,在這車上自己總不能做什麼吧,而且,鬼知道這幾個姑娘跟着大鄉武夫經歷過什麼,自己一不小心掉到坑裡,在日本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連個拉自己一把的人都沒有。
想到沒人拉自己,陳志凡腦中突然出現兩個人的身影。
身邊一個女孩子輕輕捏住了陳志凡的胳膊,“小泉先生是覺得我們姐妹不夠魅力嗎,”說着,媚眼含春,朱脣輕啓,臉上又起了淡淡地一層紅暈,胳膊上傳來兩團肉的觸感,而且,這女孩居然還稍微地蹭自己,一點點的摩擦瞬間就把陳志凡心裡的浴火點起來了。
“不行,不行,控制,控制,”陳志凡心裡不斷對自己吶喊者,身體早就起了反應了,原本支起來的帳篷被陳志凡死死地用屍經力量壓制着。“這幾個女的還真是尤物啊,大鄉武夫說的異能不會就是榨乾的能力吧,這哪是讓自己幫忙啊,這是來人道毀滅自己的啊。”
“小泉先生~”另一個女孩也是攀上了陳志凡的身體,陳志凡感覺身體都要燒起來了,那熊熊的浴火在自己身體的每一處蔓延。“小泉先生是討厭我們姐妹嗎,”第三個女孩子的手從陳志凡胸口摩擦着,不斷地在耳邊吐着香氣,而那隻手慢慢慢慢地向着陳志凡下體滑去。
“啊~~~”陳志凡雖然說這不要,可這身體是誠實得金哪,任由這三個女孩子在自己身上“蹂躪,”也絕不反抗,“啊,我要淪陷了,”陳志凡感覺內心的浴火都要噴射出來了。
“停,停,停,”陳志發大喊道,司機也是“吱,”地一聲停下了車子,“小泉先生,有什麼事嗎?”司機開口問。
“先去我住的地方,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好的,先生,”車子這一次開得非常平穩,看來剛纔絕對是故意的,三個女孩雖然並沒有從陳志凡身上下去,但誘惑的頻率卻也是大大降低了。
等到了地方後,陳志凡一溜煙沒了人影,三個女孩留在車裡望着陳志凡的背影,眼中都閃過了一絲殺意,但隨即也消失。
再上樓的時候,陳志凡感應了一下,金雀和夜刃的氣息都在房間中,並沒有任何的紊亂,看來這兩個人應該是平安無事的,想起來那個融合了的般若,陳志發就有點鬱悶,自己居然被那麼個東西打趴下了,最後連是誰救了自己都不知道,不可謂不悲催。
等到了房間,金雀第一時間撲了上來,拉着陳志凡左看右看,滿臉的擔心,“你有沒有事,剛纔的時候我感覺到你的氣息變得微弱了,還以爲你出事了,發生了什麼。”
看到金雀這丫頭的擔心表情,陳志凡心中也是一暖,摸着她的頭說,“沒什麼事的,就是在路上被埋伏了,”陳志凡一五一十地和金雀,夜刃說清楚了發生了什麼事,說到般若後來的融合,聽得夜刃都稍稍有些皺眉,而說到後來被不知名的人物救了的時候,金雀直呼陳志凡命大。
後來談到了和大鄉武夫的合作,金雀的反應並不強烈,“那這麼說,你現在就要去滅掉武田藤了,”
“對,我想武田藤留着,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我們在日本的行動造成隱患,不如趁着這個機會滅了他。”
“那這個大鄉武夫值得信任嗎,到時候他出爾反爾又怎麼辦。”
“這也是我想找你們的原因,這一次去武田藤那邊,我希望你們可以暫時和我分開,去監視大鄉武夫,不過他那裡有個叫稻荷神的女孩,你們要當心,應該是比較強橫的,如果大鄉武夫有什麼異動的話,你們也好幫我做些準備。”
“你覺得呢,”金雀問道夜刃,夜刃皺着眉頭想了想,點了點頭,“那好,我和夜刃就去監視大鄉武夫,如果有什麼異常的話,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恩,你們注意安全,”陳志凡叮囑道,“你也是。”
等出了酒店,陳志凡直接去了副駕駛,沒去理後面幾個女孩子的目光,不是陳志凡不懂風情,只是這種事情太毫無理由了,這讓陳志凡不敢輕舉妄動,如果後面是個坑,豈不是把自己丟進去了,不能爲了一時的快樂,丟掉終身的幸福啊,陳志凡如是想。
因爲是在市區,車子行駛起來並不快,陳志凡也趁這個機會好好欣賞一下東京的夜色,霓虹燈在一座又一座的大廈上閃爍着,路邊盡是各種各樣的商店,女孩子們穿着短裙在路上嬉鬧,一派盛景,可就在不遠處,骯髒的小巷子裡流浪漢們聚集在一起翻着垃圾箱尋找晚飯,不知道是誰的小狗在旁邊守候着,骨瘦嶙峋,卻還在搖頭擺尾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一點吃的。繁榮卻又破敗,東京的街頭的美好之下又隱藏了多少的黑暗,白領們在高檔餐廳優雅着進餐,銀製的餐具閃爍着金錢的光澤,而就在樓下,一夥黑幫分子圍住了一個青年毆打,僅僅是因爲這個青年沒有叫上這個月的保護費;街頭上過去一輛又一輛的豪車,富二代們開着敞篷在都市中飆車,全然不顧路上行人的死活,公園的捐助站旁邊,卻有一位母親帶着孩子來到這裡領一份夏季的衣服,好換下來身上的厚衣;霓虹燈下閃爍着一個又一個的夜店,門口站着各種妖豔的女子,一波又一波的顧客進去了又出來,滿帶笑容又是油光滿面,左擁右抱之下,女子們也毫不顧忌男人們的大手揉捏,卻沒有人注意到店後巷子裡那因爲做錯了一點事而被打死的屍體;連橋邊都站着一個又一個的女高中生,制服沒有換下,卻塗上了厚厚的妝採,在那裡肆意的和男人們談着價格,餐廳裡的高中生擦着因爲長期泡水而生病的雙手,準備着下一波盤子該怎麼擦洗。而只有那一條河流,還在緩緩地流淌着,不在乎橋上的燈光是多麼美麗,亦或者多麼刺眼,他就是那麼流淌着,直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