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卻直接給譚傑明開了陰陽眼:“這也是一個男人,他不可以逃避,爲了他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看着難得說了那麼多話的傅斯年,許傾心笑了:“沒錯,要是一個男人的話,就是需要有擔當纔是。
如此一來,譚傑明直接可以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情,靠着陣法的特殊性隱藏自己的阿華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並且還有一大堆陰靈,朝着阿華的陣法前面不斷的撞上去。
別以爲陰靈屬於魂魄,是實物的,可是實際上,那些陰靈撞上去,他們幾個人的身體是會疼的,當然,除傅斯年之外。
許傾心下意識掐訣,將所有的陰靈阻擋在外,他們現在要對付的人是阿華,若是有陰靈在的話,難免不會被阿華給利用上,到時候她若是誤傷了人的話,那就太可惜了。
許傾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強了不少,阿華的陣法看起來很強大,卻抵不住許傾心的一記。
陣法轟然倒塌。
許傾心笑了:“不過如此。”
若真是不過如此的話,阿華也不應該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人和陰靈都聽他的。
陣法一破,阿華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也是在這樣的時候,對方開始趨使一些陰靈去攻擊許傾心。
若是對付普通人的招數,光控制就足夠,這些陰靈只不過是去俯身,然後控制宿主的心態,將她給逼到絕路上去。
只要可以控制住宿主的心態,一切都好說,嚴格的說起來,這就像是在進行一向催眠術,讓被催眠者聽從催眠師的一切命令。
幸虧譚傑明和常雨露這兩個普通人沒有被上身。
阿華註定不會是許傾心的對手,只因爲這邊有一個傅斯年,就已經足夠。
三兩下的將阿華的神壇都給踹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雕像,在摔在地上的時候,摔成了兩半,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
一看到熟悉的佛像,許傾心眼皮跳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了阿華一句“你是從哪來來的這一樽雕像。
阿華自然是不願意的,不光說他在他們兩個人的手中吃苦了,就算沒有,有這個可以轉換運勢給他的辦法,他肯定可以賺回來更多的錢。
其實許傾心很想問一問,錢可以做任何事情嗎?包括讓死了的親人再回來看自己一眼。
心底卻很清楚,不可能的。她想要見一見她媽媽,也不知道何年何月纔可以達成。
“停止,不住再想了。”傅斯年捧着她的臉,認真的盯着她看:“別再去想不開心的事情,你現在應該想的是如何將那個男人給打趴下,他準備找你算賬了。”
許傾心的回頭一看,見到阿華口中唸唸有詞,從他的身邊冒出來不少的陰靈,慢慢的朝着許傾心的方向走過來。
的確是用走的,或許這樣的行爲看起來更加有氣勢吧。
許傾心閉上眼睛,在她念完咒文之後,周圍狂風大作起來,有一些陰靈的能力不是很強大,只能被風吹到到處亂飛。
“怎麼會這樣。”阿華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
他呆呆的看着周圍亂飛的陰靈,指着許傾心指責:“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些都是陰靈,你硬是讓他們變成孤魂野鬼嗎?”
“這不是你做的嗎,利用陰靈來對付我,你以爲我會怕嗎,我告訴你,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至於你,以及你的那些陰靈,和這些被關了一魄的陰靈一起被擊殺,那也是爲民除害了。”
“既然你可以做到那麼殘忍,爲什麼不和我一起,我只是爲了謀取錢財而已,既然你很厲害,我們爲什麼不合作呢?”阿華突然改變了態度,強勢到請求,說的很認真。
“合作也不是和你。”許傾心說完,雙手掐訣,感受到對方的怯意之後,她的氣勢更加強盛。
天空中的日食在開始慢慢消失了。
許傾心心底一喜:“傅斯年,快些,將這個傢伙給我制服。”
此刻的她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將眼前的這個敗類給拿下。她在剛纔的某一個點上,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阿華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這個時間,完全是因爲日全食,或許他爲了這件事情準備了很長時間,爲了吸取很多人的運勢,不惜謀害了別人的命。
這種驅魔師,不應該存在。
阿華根本就不是傅斯年的對手,只一個照面,就被許傾心給制服,跪在地上,等待警察的到來。
“這要以什麼罪名來起訴?”譚傑明很清楚,這種事情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的。
既然沒有人相信,報警也應該不會有任何作用纔是。
“這點完全不用擔心,我已經錄起來了。”攝像機可以錄下來很多人的眼睛看不到的東西。
常雨露在錄好了之後還自己看了一眼,確定自己已經成功的將剛纔發生的經過給錄了起來,包括了那麼多陰靈飛來飛去的畫面。
簡直是比電影還要來的精彩:“有這個作爲證據,可以將他定罪的。”
許傾心卻皺眉,提出要看一看的要求。
看過之後,許傾心的腦門上流下一腦門的冷汗,常雨露這個坑爹貨,這是在記錄什麼啊,她的出鏡率高達百分之七十,而阿華的鏡頭根本就少的可憐。
“你這是要將我給送進去嗎?以精神病患者的身份。”許傾心沒好氣的說道。
常雨露不覺得自己哪裡不對,反而覺得自己的證據可以直接將阿華給定罪。
“你若是想要抓我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我知道那些少了一魄陰靈的魂魄在哪裡,若是你將我給送到監獄裡去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這些陰靈真的要消失的。”
許傾心心底咯噔了一下。
剛纔她就覺得丁阿姨和畝哥都很不對,原來都是被人動了手腳,她環視了一圈,問了一句;“少了一魄的都有誰? ”
接下來的吵鬧,讓許傾心後悔問出這樣的問題來,聽那麼多的人的聲音,起碼到有幾十個呢。
許傾心咬牙:“簡直是混蛋,這些王八羔子。”
傷天害理的事情做成這樣,也不怕遭到報應。說完,又有些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只能去看傅斯年的臉色。
傅斯年卻沒有任何表示,一副我不會插手的表情,看的許傾心很是鬱悶,她都以爲,兩個人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