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將自己的成效告訴傅斯年,當聽到她的符文可以畫出,他直接要求試試效果。
“什麼?拿你來試試?”一聽到這個話,許傾心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次,得到了他的肯定之後。
許傾心笑的十分詭異;“嘿嘿,這是你說的哦,若是我不小心弄傷了你的話,那你可不要哭。”
他的回答只是淡淡一笑,站在空曠的池塘旁邊,一臉的閒適。
他的樣子看在許傾心的眼中,這彷彿是在看不起她一樣,讓她憋着一股氣,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放出狠話,得到的卻是傅斯年更加無所謂的淡笑。
許傾心將自己所畫出來的黃符拿出來,眨眼間,就已經將黃符貼在了傅斯年的額頭上。
見自己成功的將黃符貼在了傅斯年的身上,很顯然的是,他此刻已經動彈不得。這就讓她更加高興起來。
“哈哈,很成功。”
他依舊沒有動彈。
許傾心便湊上去,得意洋洋解釋:“我的是定身符,連你這樣級別的殭屍都可以定得住的話,那應該沒有多少傢伙可以抵抗得住我了。”
“真的嗎?”傅斯年開口說話。
許傾心傻眼,指着傅斯年的鼻子,半天之後才擠出一句話來:“你,你不是被我定住了嗎,你怎麼會……”
“你的定身符是很厲害,卻定不住紅眸。”傅斯年閉上眼睛,下一刻,眼眸中的紅光發着寒意,他額頭上的黃符瞬間燃燒殆盡。
許傾心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畫面,搖搖頭:“你居然耍我。”
傅斯年搖頭,用手捏起其中一點黃符的灰燼,吹了一口氣,灰燼飛到半空。他雙手掐訣,虛指半空。
只聽到一聲尖叫,半空似乎有什麼東西給定住了。
許傾心急忙給自己開了天眼,見是一隻陰靈,還是動物的魂魄,這種情況很少見。
“這是什麼?”
“一隻狗。”傅斯年走到那隻夠的陰靈面前,因爲用了定身符,它像是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的。
許傾心此刻才覺得有些心驚:“我剛纔居然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你太相信我們的防禦陣法,以爲不會有任何危險可以靠近,而且,你剛纔以爲你符文很厲害,已經可以控制住像我這樣的殭屍,而你,已經天下第一。”
許傾心被說的臉色很紅。
雖然傅斯年的話說的很粗糙,卻不代表他所說的話不對,事實上,這麼一席話,讓她感覺到很羞愧。
“它是從外面進來的?”
傅斯年將定身符從小狗的身上解除:“我放進來的,從我回來到現在,就已經看到它在外面遊蕩了。”
“我一直以爲你不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至少不會對一直小狗善良。”許傾心盯着那隻蹲得很規矩的小狗。
一看就是一直教養很好的狗,看樣子也不像是老死的。
“你在我們家門口轉悠,有什麼目的?”傅斯年問。
許傾心很震驚,實在是沒有想到,傅斯年還有這樣的本事,和一隻動物交談?
小狗蹦躂起來,在地上翻滾,又叫了幾聲,轉身就走。
傅斯年說道:“跟着去,帶上你的黃符和劍,也許,我們的機會的還時候有的。”
臨出門之前,傅斯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許傾心:“你有去看你的父親嗎?”
“他不是正在假死狀態嗎?”
“假死狀態會復原,你看看是不是你的父親。”傅斯年帶了許傾心又回到屋內,打開棺材看了一眼,裡面躺着的,果然是已經恢復模樣的許先生。
呼吸很微弱。
許傾心問:“要不要送到醫院去?”
“醫院救不了,而且那裡還有那麼多冤魂,不能送去,你自己也是驅魔師,這個道理怎麼不懂?”傅斯年問。
許傾心被說的很是愧疚,她不是不懂,而是對醫學還是抱有一定的希望的。
至少,在恢復靈魂之前,身體可以得到妥善的保護和照顧。
“以前我也是這樣認爲的,但是現在我不這樣認爲,他現在是靈魂受傷,身體纔會呈現這樣的狀態,若是在醫學上來說,這算是成爲植物人,是要靠營養和氧氣來維持生命的,所以我覺得,還是送去吧。”
傅斯年想了想,點了點頭。
許傾心鬆口氣,很慶幸傅斯年願意聽 她的建議。
其實傅斯年只是不想花時間解釋那麼多,當初管家在的時候,不管是他們誰受了傷,都有一套人類的醫療設備來維持基本的身體機能。
最嚴重第一次,傅斯年差點被人給打散了。
殭屍被人給打散的話,那就真沒了的,呈現出來的是昏睡的狀態,並且已經不會吸血了,吞嚥也不會。
管家直接用輸液的方式,給他的身體注入了血液,這才救回了他的命。
這一次許先生這裡,若不是管家不在家裡的話,完全不用送醫院的。
將許先生送到了醫院之後,兩個人這纔跟着小狗。
一開始他們兩個人並不知道小狗到底要去哪裡,一直到他們看到了一片菜地,這才發現,原來小狗帶了他們到了當初畝哥的鐵皮屋外面。
鐵皮屋已經不在了,那裡現在已經種着西紅柿,已經成熟的西紅柿,掛得滿滿當當的,看起來很誘人。
許傾心摘了一個吃了一口,味道不錯,一邊詢問小狗:“你將我們帶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小狗叫了幾聲。
畝哥猛然冒了出來,一臉賊眉鼠眼的朝着許傾心笑:“驅魔師大人,你們終於來了。”
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沒有投胎,許傾心皺眉:“你居然還在這裡遊蕩?”
“不是呀,驅魔師大人,你冤枉我了,我現在是見習鬼差,這一隻是我的鬼差犬。”畝哥拍了拍蹲在他身邊的一隻小狗。
許傾心和鬼差一直都是出於很緊張關係中。
因爲她經常和鬼差搶生魂,也就是說,她會給人改命,並且做了不少次,只有畝哥這樣新晉鬼差,纔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