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還帶着笑容,鬼才會接受呢。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那你想怎麼樣?”許傾心問。
“我想我的主人了。”鬼差犬說道,一副很是失落的樣子,用自己的表情來充分說明自己的想法是認真的。
許傾心卻攤手:“你的主人就是我啊。”
“不是你,我要找他,我要他帶我走,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你太可怕了,你連鬼都欺負,你欺負我。”鬼差犬居然還哭了起來。
許傾心嘴角抽搐一下,這一隻小傢伙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接下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啊。
它要找的人,應該是畝哥纔是,只是她現在哪裡知道畝哥現在在哪裡呢?
再說了,就算將畝哥找來,這一隻鬼差犬已經是她的了,畝哥能不能願意再帶回去還是一個問題。
當然,後面的這些話,許傾心沒有說出來就是了。
“這一隻傢伙居然還想要找它 的前任主人?”傅吾賜根本就沒有走開,他在鬼差犬出現的時候,就回到了書房了。
只因爲他剛纔感受到了一點點的危機,那種威脅力,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夠看的。
可他不敢耽擱,他的母親現在身體不好,他怕她打不過這個侵略者。
實在是沒有想到是這麼一隻小傢伙。
對於傅吾賜的突然出現,將鬼差犬給嚇唬得,戒備的對着他狂吠起來。
許傾心喝止了幾次,那隻傢伙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眼睜睜的看着傅吾賜失去了耐心,直接一腳將人踢出去很遠,它這才嗚嗚幾聲,臥在一旁不敢動彈。
“給你臉不要臉了,在我媽媽面前敢這樣?”傅吾賜此刻看起來多像是一個混世魔王啊。
就是許傾心看着,心裡有隱約都覺得有些害怕。
“吾賜,你別這樣。”許傾心阻止孩子繼續暴走。
傅吾賜覺得自己又一次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挫折,心裡對她產生了一些怨念:“媽媽,你爲什麼就是不願意接受我的話呢,無論是什麼,明明都是對你好的,你就是不願意接受。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哪裡有這種事情。”許傾心覺得鬧心啊。
這孩子爲什麼那麼早熟,搞到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總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歡我。”傅吾賜壓根就聽不進去許傾心的解釋。
“你可以出去了。”傅斯年空降一般的出現在了許傾心母子面前,也不知道將她們的話聽進去多少。
從臉色上來判斷,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傅吾賜壓根就沒有將自己老爹放在心裡,當然,就算兩個人打起來,他也不會懼怕傅斯年。
這就是他 那麼桀驁的原因。
我很強大,你們奈何不了我。就是這樣。
這樣一來,直接將傅斯年給氣到,只見他無比陰沉的目光掃過來,帶着令人覺得壓迫的威力,害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纔好了。
只好對傅吾賜勸說;“先出去一下。”
“你看看,你又將我給推開,明明就是爸爸不講理。”傅吾賜更加覺得自己受盡委屈。
許傾心嘆息,看了傅斯年一眼,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傅吾賜,你給我記住,這個女人是你的母親,我的妻子,她很弱小,需要那我的保護,若是你做不到,那就離開。”傅斯年一開口就是無比的霸氣。
將許傾心給嚇一跳。
她不想這對父子成爲敵對的雙方,哪怕只是一點意見上的不一致都不可以。
“別……”
沒有等到她開口勸說,傅吾賜說道:“她都沒有將我當做是最重要的人。”
“我纔是最重要的,你只能排第二。”傅斯年舉起手,比吃兩根手指。
許傾心聞言,嘴角抽搐一下。
爲什麼她覺得傅斯年比傅吾賜還要來的幼稚呢。
“不行,我要排第一。”傅吾賜說道。
好嘛,這一下,又以這樣的方式互掐起來了,她想要勸架來着,結果卻發現,實在是難以做到。
只好說道:“我被你們吵得腦袋疼。”
“那我們出去外面解決,這裡給你母親休息。”傅斯年說完,伸出手,抓住傅吾賜後脖子上的衣服,直接將他給拎了出去。
許傾心:“……”
還是很擔心,瞪了鬼差犬一眼:“你出去幫我直播,我就給你找你的主人。”
“好。”鬼差犬急急忙忙的追出去。
許傾心看到那對父子走到外面的院子裡,傅斯年將傅吾賜給放開,兩個人面對面站着,中間隔着一米的距離。
兩個人相互看着對方,似乎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良久,傅斯年伸出手,摸了摸傅吾賜的腦袋。
許傾心心都要提起來了,她還以爲,傅斯年這是要和傅吾賜打起來了。
最後,他開口說道:“時常回來看看。”
“你就不說一句感謝我的話?”傅吾賜看着他。
“這是你的使命,就算沒有你,也輪不到我。”傅斯年表示很輕鬆,他壓根就不認爲自己欠了傅吾賜的。
就是這麼囂張。
傅吾賜自己也是這樣的人,碰到這樣的事情,他只能忍耐。
“算,懶得和你計較,照顧好我媽媽。”傅吾賜最後還是留下來一句交代。
許傾心聽着就感動,不管傅吾賜剛纔多麼的無理取鬧,至少,他還是愛自己的。
與此同時,她猛然反應過來,這個鬼差犬,根本就不用了手機都可以直播,並且還有聲音的收錄,之前自己做出用手機來直播的事情,真的好丟臉啊。
“真不打算和她說你去哪裡了?”傅斯年問。
“我是因爲生氣跑出去了呀,這有什麼好問的。”傅吾賜說道。
這麼一說,許傾心就知道,這孩子還是孩子心性那麼重,居然以爲她可以理所當然的接受孩子因爲生氣而跑去的畫面。
“當然不。”傅吾賜撇嘴:“我最是看不得女人哭了。”
“你這小子,那是你母親。 ”傅斯年對這個孩子也是十分無奈,自然是因爲他的行爲舉止,有的時候實在是不像是一個孩子。
傅吾賜聳肩:“就算是我的母親,那也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