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就是那麼殘忍!
許傾心乾脆說道:“既然你們有雄心壯志的話,不如你們跟我幹啊,還是你們以爲,我以前和你們一樣慘 的人,現在變得那麼風光,你們不敢來,自卑還是什麼的?”
這話說出了兩個人的心聲,自卑是有的,不敢牽連也是真的。
更多的是不知道如何和許傾心接觸了,好像接受了她的幫忙之後,就會低她一等,這樣的話,連他們的友情都給耗盡了。
常雨露掩面哭泣:“傾心啊,不是我們自卑,而我們害怕失去你這個朋友,你不知道我們多麼的倒黴,自從以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我就覺得,我們是直接上最倒黴的人了,誰跟我們接觸,誰就倒黴。”
“是嗎,我也覺得我現在挺晦氣的,你見過有一個女人幹我這行的嗎,我現在經常和屍體打交道,你都不知道什麼才叫倒黴和晦氣。”許傾心自黑。
這話讓常雨露瞬間傻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傾心,你和屍體打交道,還是經常?”
“是呀,經常的。”許傾心笑:“所以我不覺得你們有什麼黴運帶給我,反正我們工作室需要你們這樣自帶黴運的人,因爲要時常和那些玩意打交道,我之前遲遲不敢和你們說,就是怕你們會忌諱,而且,你們的孩子還那麼小。”
常雨露和譚傑明兩人對視了一眼。
眼底所展示出來的不是害怕也不是抗拒,而是遲疑,似乎是在考慮一些事情。
許傾心看出來了,所以很耐心的在等待,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兩個人交換了眼神之後,似乎是找到了契機,將想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傾心,我不想瞞着你了,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我們的家裡人瞞着我們,還有因爲我的孩子。”
許傾心的目光落在小牀上的那個小孩子。
這個孩子很快就要八個月了,不過卻還是很小的一個孩子。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你說是因爲常雨露不會帶孩子吧,看起來也不像,因爲剛纔那一瞬間,許傾心已經看出來了,常雨露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懵懂的女孩子,而是一個手腳麻利的媽媽,照顧起自己的孩子來,簡直不要太厲害。
那麼孩子不會長,也可能是因爲另一個原因。
許傾心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是的,你不是會開天眼嗎,你可以看看我的孩子的情況嗎?”常雨露終於將孩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在許傾心來之後,她就一直考慮這件事情。
若不是房子的事情鬧的,估計早就說了,現在說,是因爲他們已經決定跟着許傾心去混,只是在跟着人家之前,有些事情還是要坦白的。
“孩子怎麼了?”許傾心聽了常雨露的話,開了天眼。
這一看,卻皺眉。
她看到孩子的身上,坐着一隻貓的陰靈。
“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我們也是覺得有什麼,孩子總是莫名其妙的哭,尤其是在晚上,他好像在和是什麼東西玩一樣,而且經常疲倦。”常雨露一臉擔憂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許傾心湊到那一隻貓的面前,伸出手指。
貓一臉鄙視的看着她,好像是在挑釁,顯然是一點都不將許傾心放在眼底,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許傾心一個手指伸過來,彈了一下貓的腦門。
只聽到一聲淒厲的貓叫聲,孩子瞬間驚醒,然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而那隻貓的陰靈,則躲在角落,一臉警惕的看着許傾心。
許傾心笑了:“一隻貓而已,你到底是爲什麼看上這個孩子的,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孩子還小嘛?你若是靠近的話,很有可能,這就害了這個孩子,你若是喜歡的話,你就不能這樣做。”
沒有想到果然是有東西,譚傑明夫妻雙雙用一雙擔憂的眼眸看着許傾心和空氣自言自語,他們從她的語氣中分析出來,原來纏着自己孩子的是什麼東西。
一隻貓?
“是不是一隻花白的貓?頭頂上有一撮白毛?”常雨露問道。
“是啊。”許傾心一臉詫異的看着她:“沒有想到你知道,那麼這是你們家的貓了,這是冤死的貓,然後回來找你們來了?”
“不,這是一隻流浪貓,我去餵過幾次食物,後來因爲我懷了孩子了,所以我就沒有去過,我最喜歡它了,很有靈性。”常雨露想起那些小貓,她又很可惜的嘆息。
“我也不知道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應該是都死了,剛纔你在講他們的時候,這一隻貓跑出來,一臉感動的看着你,看起來是真的沒有惡意,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一直在這裡纏着你們兒子。或者是因爲他纔可以看到它吧。”許傾心其實不太懂得動物的內心是什麼樣子的。
只要是生靈,非自然死亡的,都會有不甘心的一個心態,會殘留下一些意念來,一點都不奇怪。
那麼現在的話,這個孩子就是這樣的意思,它肯定還有什麼不甘心的事情,許傾心蹲在貓的面前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和你說你聽沒聽懂,畢竟你只是一隻普通的貓,若是你能夠有貓妖一點點的靈氣的話,你倒還可以和我對話。”
花貓的眼睛滴溜溜的轉悠,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麼,它轉身就往外跑。
許傾心看懂了這個動作,對他們兩個人說道:“我給你們一個地址,你們自己搬過去,我去處理這個貓的事情,或許還可以給咱們乾兒子爭取一些福利呢。”
常雨露兩人似懂非懂,不過卻還是點了頭。
許傾心抓緊時間追了出去,跟着那一隻貓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小區的後面,這邊已經是個廢棄的材料堆積地,看起來還很荒涼的。
遠遠的看到那隻花貓跑到一個管道里面去了,那管道還很小,她根本就進不去,只好站在下里面,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的天啊,小貓咪,你這是要逼我修煉成軟骨功啊,我拒絕接受這個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