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你們兩個小傢伙覺得我是壞人?”應寬懷笑的比天使還要純潔,別說是兩隻涉世未深的小鱷魚,便是老奸巨滑之輩,只要不瞭解應寬懷的人,也很難去質疑應寬懷的純潔。
“這個……”
兩隻小鱷魚頓時遲疑了起來,剛纔應寬懷那歹毒的話語他們也都聽得一清二楚,如今又見到應寬懷如此純潔的笑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判斷纔好。
“唉!原來你們也會誤會我,懷疑我。”應寬懷單手捂住胸口一臉痛心的表情連連搖頭不斷:“唉!沒想到竟然連同伴都懷疑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兩隻小鱷魚更是遲疑了起來,紛紛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自己做錯了,不該去懷疑自己的老闆。
“老闆……其實……”兩隻小鱷魚手足無措的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何況他們的心中依然對剛纔的事情存在着一絲疑慮。
應寬懷苦笑嘆道:“算了,不被別人瞭解我已經習慣了。”
“不是的老闆……”衛道終於抓到機會說道:“只是我們真的不明白,還是想要聽一下您的解釋,如果是我們錯了。我們一定會向您道歉的。”
“道歉就不必了。”應寬懷臉上再次恢復了人畜無害的笑容:“你們想想,這次的東海大戰是誰挑起來的?沒錯!就是這些龍族挑動起來的。如果他們不挑動會有戰鬥嗎?會死傷你父親維護的水族同胞嗎?”
兩隻小鱷魚齊刷刷地搖搖頭,守妖這次還是提出疑問說道:“可是您剛纔……”
應寬懷滿意的笑了笑:“你們是想問我關於信用的問題吧?雖說人本應該守信用,但那是對好人才守信用,如果對壞人也守信用。不是坑了好人了嗎?”
“可您怎麼能說這個敖拜就是壞人?”兩隻小鱷魚還是有些不服的問道。
應寬懷再次笑了,熟悉應寬懷地哪吒一旁看到這笑容,就知道兩隻小鱷魚徹底進入了應寬懷的圈套之中,同時也好奇的想要知道應寬懷怎麼顛倒是非。把黑的硬給說成白的,上演一場指鹿爲馬的好戲,來讓這兩個小鱷魚乖乖聽話。
“這還不簡單?”應寬懷一指旁邊的藍龍敖東說道:“你怎麼說也是這敖拜的兄弟。上次你不是跟我說過這敖拜不但青時就喜歡調戲水族其他美女,還不放過年幼的水族以及年老的水族,等等壞事嗎?你來說說!”
敖東雖然聰明比不上敖拜,但也不是什麼笨蛋。應寬懷都提示到這個境地了,如果他再不知道順着應寬懷地話茬往下接話,那他可真的就是超級大笨蛋了。
“沒錯!這敖拜何止這樣!他還找調息父王的愛妃!”敖東義憤填膺地說着,可憐的敖拜被哪吒給完全壓制着,根本沒有辦法說話反擊。其他的水族這時候也知道該做牆頭草了,紛紛保持了沉默。
應寬懷見兩隻鱷魚根本不明白敖東的指控,連忙在一旁解釋道:“就是說如果您們還有一個兄弟。他偷偷去非禮你們的母親。”
兩隻小鱷魚頓時對敖拜露出了一絲鄙夷地目光,這時候敖東繼續揭發着自己這位兄弟的“惡行”:“不止如此,他還找英俊的雄性海族,要求跟他暴菊花!甚至還偷偷下毒毒害自己親生父親以及……”
敖東越說越激動,各種罪刑地屎盆子全部往敖拜頭上扣去。根本不去管他的真實性的問題。
應寬懷在一旁不停的給衛道,守妖,兩名小妖怪解釋着他們聽不懂的詞彙。這兩隻小鱷魚頓時對敖拜越來越加以鄙視了起來。
一輪接發過後,強如敖東的修爲都要停下來喝口水打算在繼續揭發。
衛道愣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一絲不對,連忙反問道應寬懷:“老闆,這人本就不喜歡敖拜,他說的話應該叫做一面之詞吧?”
“啊?”應寬懷一呆,沒想到這小妖怪反應倒是很快。
一旁的哪吒聽了心中暗暗偷笑,心說這次應寬懷終於沒有把謊話說好,讓人家一句話給問住了。
應寬懷看了一旁偷笑的哪吒一眼,頓時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哪吒感覺地出。應寬懷的眼神是在說:如果連這麼兩個小不點都搞不定,我也就不用在大聖山當軍師這樣的重要職務了!看我給你來個扭轉乾坤。
哪吒聳聳肩膀用眼神回到應寬懷:我看着呢。
“唉!”應寬懷用力的點點頭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說道:“你說的太對了!那麼我們還是來找其他的證人吧。找藍龍的那些死對頭來發出指控吧。”
應寬懷說道這裡拿着眼睛掃了其他幾個剛剛投誠敖拜的龍子,以及周圍距離比較近的那些海族小妖怪。
這些龍子心裡面那個氣啊!剛纔好容易豁出臉面投靠了敖拜,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們投靠的主子後面的主子轉換了支持者。
以往高高在上的龍子們,這時候再也沒有以往的風采,再也不是在其他水族面前耀武揚威的上位者,一個個猶如刀板上面的他們只好無奈再次把重新做一次牆頭草,開始了對敖拜的指控,甚至有人提出這次的水族內鬥,就是他挑撥離間遠程控制造成的。
隨着指控大會的召開,應寬懷還特別指定了不少水族弱勢羣體的妖怪參加這次的批鬥大會。
這批鬥大會開的,比起文化大革命時候的批鬥會絲毫不差,敖拜中途硬是被中途給活活氣暈過去兩次,看應寬懷那怨毒的目光足夠讓平常人看了晚上做惡夢的了。
“委屈你了。”應寬懷發着神唸對敖拜說道:“這次委屈你了,日後我定會補償的。”
敖拜哪裡聽得進應寬懷的話語,只恨不得上去把應寬懷當場給撕成碎片。
哪吒看到應寬懷那道歉的目光就知道應寬懷在做什麼,連忙發過神念去說道:“給這傢伙道歉做什麼?一個打算殺光自己兄弟的傢伙反正也不是什麼好照西。”
應寬懷笑笑回到哪吒:“我知道他只是想利用我上位而已,但這次畢竟是我做出的陣前叛變,才讓他輸的如此慘。”
“婦人之仁!”百辟一旁不滿意的直接開口說道。
“是嗎?”應寬懷笑笑道:“若非我的婦人之仁,恐怕在人間你根本沒有恢復修爲的機會吧?甚至……”
百辟冷笑:“當時你就不該婦人之仁。”
應寬懷搖搖頭不贊同的說道:“我跟你不同,我放不下的東西太多了。現在看來,當年的梁山伯就是看清了我的放不下,所以纔會把我引下第九層地獄,利用我的放不下逼我做出那件事情的。”
“笨蛋!現在纔想通。”百辟目光變得比以往都要冰冷,應寬懷知道他在想以前的事情,輕聲說道:“希望能早日找到婉兒。”
百辟冰冷的目光多了一絲柔情,哪吒一旁心中暗暗點頭。這百辟本就瘋狂,目光若再寒冷起來實在太過危險,也只有韓婉兒可以讓這座冰山跟火山的融合體始終處於一種穩定狀態。能讓猴子都非常欣賞的妖怪,哪吒自然也不敢太過於小看百辟了。
應寬懷見百辟稍稍有些恢復,不會做出拔刀子把這裡看的不順眼的人給砍了的舉動,轉身看着兩隻淚眼汪汪的小鱷魚。
“老闆,我們錯了!”守妖衛道二妖這兩個修爲強大的妖怪直接哭了起來,那懺悔的樣子便是連最虔誠的信徒在他們面前,都比不上他們萬一。
“老闆,原來他是這麼的壞。”守妖哭着問道:“那您還爲什麼跟他呆在一起這麼久?”
哪吒心裡面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心道:這年頭大奸大惡的人不一定可以提出問住應寬懷的問題,反倒是這些天真的孩子,提出的問題能讓應寬懷頭疼半天的。
“二當家的,軍師可不是白當的。”應寬懷神念給了哪吒,轉身一臉痛心疾首的看着兩隻小鱷魚說道:“唉!你們沒有聽到百辟叔叔說我是婦人之仁嗎?當日我已經看清了這敖拜惡毒的一面,只是因爲婦人之仁,想要用我那點點純潔的心靈去感化他。只是我修行不夠,直到今天也未能將他給感化。”
兩隻小妖相互激動的對視着,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起來淚流滿面說道:“兄弟,咱們錯怪老闆了!老闆果然是正義的!”
“這麼需要兩個小妖?”哪吒有些不理解的用神念問到。
應寬懷笑道:“應龍他們未來需要幫手,我總不能跟他們一輩子吧?何況這兩個小妖的背後那位,我們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