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師父那麼厲害,竟然也會敗?”齊銘一臉錯愕的說道。
“你以爲咱們師父的武功是打孃胎裡練得啊!我相信師父也應該跟你說過,他曾經體質弱,體內有暗疾,平日裡都不能劇烈運動。”
“他沒有跟我說過,但我從他給我的武功秘籍中知道一點。”齊銘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師父當年爲了擺脫那個暗疾,整日都要去練武,基本沒有停過,這才慢慢的達到了現在這個高度,你以爲他的武功是打孃胎裡練得啊!”凌風說到這裡,臉上滿是佩服。
“對了,我想問下,咱們的師祖是誰呀?”齊銘好奇地問道。
“咱們師祖?呵呵……那就是個傳說了。知道第三戰區嗎?”凌風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平時都不關心那些的。”齊銘聳聳肩,說道。
“算了,那就不說那些了。”凌風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涉及到我國很厲害了一個家族,那就是在dong bei的張家。想當年可是我國第一大家族,現在的實力也不弱。而咱們的師祖就是那個家族的人。他沒有跟他們家族裡的人一樣選擇從軍,而是加入了龍組。”
“哇塞——那他一定闖出了很大的名堂吧!”齊銘答道。
“是啊,自他以後,他的後代基本上都是那種戰鬥力爆表的存在。一般來說他的後人目前都活躍在當年那五個特種組織中。”凌風一邊感嘆,一邊說道。
“哦?那你認識一個叫做張茯苓的嗎?”齊銘出言問道。
“張茯苓?你是在哪裡聽到這個名字的!”凌風臉上露出一副極爲驚訝的表情。
“就在前幾天我去調查警察局裡有沒有異能者的時候和她認識的。那時候她穿着警服,似乎在亮哥手底下工作。”齊銘如實說道。
“你說的‘亮哥’,是指趙懷亮嗎?”凌風問道。
“是啊!”齊銘點了點頭,說道。
“我的天吶,這丫頭也來這裡了,看來我更得小心點了。”凌風咬着牙,臉上一副便秘的樣子。
“鋒哥,這個女生不會就是這個張家的人吧?”齊銘問道。
“這個女生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人畜無害,這個丫頭可是個狠人,就當是她進入異能局的時候,我們都因爲她這個姑娘的異能十分雞肋,所以有些輕視她,可是讓我們大跌眼鏡的是這個姑娘的拳腳功夫相當了得,這才讓我們對她刮目相看。”凌風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精彩。
“鋒哥,你不會也吃過她的虧吧?”齊銘笑着問道。
“我當時差點就栽了,要不是我手上功夫了得,我就輸給這個丫頭了。不過她的異能確實很雞肋,所以她一般都會去參與一些刑偵案件。像一些高難度的任務她也很少去接,畢竟這個姑娘不是傻子,相反,她聰明的很,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凌風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那照這麼說,她很你也有一定的聯繫吧?”齊銘問道。
“可以這麼說,當年咱們師父教過她幾招,所以逢人便說自己是中無敵的徒弟,可是咱們師父死活不承認自己有收過這麼一個徒弟。不過咱們師父教過她一招半式,這個事實是改不了的。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她也是你的師姐。”凌風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張家人看來也不好惹啊!”齊銘拖着下巴說道。
“你小子可別不知天高地厚去拔人家張家的虎鬚,人家弄死你,比弄死一隻兔子還容易。”凌風聲色俱厲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齊銘哆哆嗦嗦的說道。
“所以說,你現在知道了吧!咱們師父當年練功可是非常的刻苦,不然以張老爺子的性格,早就把咱們師父給掃地出門了。”凌風看着齊銘,說道。
“咱們師父這麼厲害,那照這麼來看,那咱們師父當年的學習成績應該不怎麼樣吧!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啊!”齊銘以自己的慣性思維考慮道。
“呵呵……”凌風聽到這裡,不由得冷笑幾聲,然後用那種鄙夷的目光看着齊銘,說道:“對於咱們的師父,你不能用常規的思維來考慮好不好?咱們師父當年上學的時候只要不缺考,基本回回都是全校第一,而且他還是學生會**,牛13的很。那追求者更是從班裡排到了校門口。”凌風的臉上露出一副崇拜至極的樣子。
“呃……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天才。”齊銘被凌風這一段話驚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對於咱們這個師父,我是真的一萬個服氣,他的所作所爲,已經不能用‘天才’二字來形容了。”凌風搖了搖頭,說道。
“咱們師父那是妖孽。”齊銘說道:“除了這個詞,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了。”
“跟你說個事情,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凌風突然頓了頓,問道。
“什麼事情?等等……容我思考一下。”齊銘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你該不會是懷疑咱們師父是重生來的吧!”
“對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凌風急忙應道;“有時候,我感覺他就想是網絡小說裡面那種重生男主一樣,無所不能!”
“我的天吶,讓我自閉一會兒吧!”齊銘轉身看向牆壁,一個人躲在那裡畫圈圈去了。
“你以爲這就完了嗎?咱們的師孃也同樣是個狠人,她比起咱們師父是隻強不弱。”凌風聳聳肩,說道。
“照你這麼說來,這對伉儷實在是太強了,就像是諸葛亮與黃月英的結合。”齊銘笑着說道。
“怎麼,你是想自比姜維?”凌風笑着問道。
“哈哈哈……我怎麼敢和姜維比?咱們國家不是蜀國,我也不是英雄。”齊銘抱着腦袋,表現出一副慵懶的神情。
“也是,這個社會終究是大家的社會,我們不能過度的強調英雄主義。其實我們更需要的是一個平凡人共同扶持的社會。”凌風又開始將他的大道理了。
“鋒哥,我發現你雖然平時總喜歡喋喋不休,但是你的每一句話都很有哲理啊!”齊銘如實道。
“是嗎?照你這意思,我不去當個哲學家真是可惜了?”凌風笑着說道。
“不,你不去說相聲真是可惜了。”齊銘撇了撇嘴,說道。
“你丫的,討打是不?”
說罷,凌風抄起一個傢伙什兒準備打他,齊銘急忙高舉雙手,說道:“鋒哥,這個,有事好商量啊!”
“商量個錘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算起來我有幾天沒有修理你了。今天我就給你鬆鬆骨。”
“別……啊——我錯了,鋒哥!”
就這樣,在房門緊鎖的情況下,從語文辦公室裡傳出了慘叫聲,大家一致以爲有同學受到了毒打,甚至有的人準備去告訴校領導。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大家大跌眼鏡。
門開開了,齊銘和凌風兩人互相搭着對方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有空餘時間常來哈——”凌風笑着說道。
“一定一定!”齊銘也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看到這兩人如此友好,大家一致以爲,剛纔這兩個人是在做一些親切而又友好的交流。就這樣,他們以精湛的演技騙過了所有的吃瓜羣衆。
“我去,我褲子都脫了,你們就給我看這個?”一個吃瓜羣衆白眼一翻,轉身離去。
而剛下飛機的任川捂着鼻子,一個重重地噴嚏再一次打了出來。
“啊——啾——”任川揉了揉鼻子,說道:“這是那個兔崽子罵我嘞——”
“哎呀,你想啥嘞!說不定是有人想你呢!”樑冰給他遞了一截衛生紙,說道。
“我這仇家這麼多,誰會想我呢?”任川擦了擦鼻涕,說道。
“說不定是你的兩個徒弟在想你呢!”樑冰笑着說道。
“也是,我那兩個徒弟可都是人中龍鳳。”任川想起他的那兩個徒弟,不禁臉上露出一副驕傲的神情。可是隨即他的面色便開始黯淡了下來。
“又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樑冰看任川臉色不悅,便問道。
“我那個最令我感到驕傲的徒弟現在危在旦夕,作爲師父的我卻無能爲力。”想到這裡,任川不禁開始捶胸頓足道。
“阿川,有的時候,我們無力去改變什麼,但是我們總得努力一下,不然誰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潛力,不就是南疆部落嗎?我陪你闖一遭便是。”說到這裡,樑冰露出了一副足以融化世界的笑容。
“冰,謝謝你一直陪伴着我。”任川拉着她的手,動情的說道。
“畢竟我們相識了兩輩子了,我比誰都瞭解你。”樑冰笑了笑,看着前方,說道:“南疆是嗎?我們現在就去錘爆他們!”
“對,錘爆他們!”任川點了點頭,看着前方,說道。
“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又回到曾經兩人剛剛敞開心扉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段日子是真的很美好,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