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雨麟走到了彌雪兒的別墅門口。這時她聽到彌雪兒陣陣抱怨。
“雨麟怎麼還不回來,好想他呀!”彌雪兒坐在餐桌旁,噘着嘴說道。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這句話放在她身上也是十分的合適。在別人面前,她是那個雷厲風行的董事長。在他面前,他就成了海綿一樣的女孩子。
“吱呀——”門開了。方雨麟一邊換鞋子,一邊說道。
“雪兒姐,我回來了。”
“雨麟,你回來了。”彌雪兒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立刻跑過來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方雨麟的身上。
“快點下來,我還沒換鞋子呢!”方雨麟捏了捏她的臉,說道。
“哦!”彌雪兒撅了噘嘴,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
這時,方雨麟聞到了一股香味,於是便問道:“好香吶,你做的?”
“是啊!我等你好久了呢。”彌雪兒笑着說道。
“哦,是嘛!”方雨麟颳了刮她的鼻子,然後坐到了餐桌旁。
看着滿滿一桌的菜,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沒什麼的,我只是今天高興。”彌雪兒頭一歪,笑道。
“哦?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我今天把……”
彌雪兒正要說時,方雨麟突然打斷了她,說:“你別說讓我猜猜……是你今天徹底的把厲氏集團收購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彌雪兒驚道。
“我說我是猜的,你信嗎?”方雨麟笑着問道。
“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彌雪兒和方雨麟對視道。
“你就這麼相信我啊!”方雨麟笑着問道。
“那當然咯,你是我男人嘛!和你在一起我懶的不帶腦子的。”彌雪兒理所當然地說道。
“哎呀,你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方雨麟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你捨得把這麼漂亮賢惠、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我賣掉嗎?”彌雪兒撒嬌道。
“捨不得。”方雨麟說得十分乾脆。
“那不就得了。”彌雪兒鬆開他的手,指着桌子上的飯菜,說道:“前些天都是在外面吃,今天你嚐嚐我的手藝。”
“想到你這麼會做飯,那我以後有口福了。”方雨麟開始吃飯,吃相甚是難看。
“慢點,別噎着,又沒人跟你搶。”彌雪兒表面一臉的嫌棄,可是心想道:“真可愛。”
一個人若是在你面前露出他(她)的另一面,那麼就說明他(她)正在把自己完全交給你。在對方面前,彌雪兒和方雨麟都開始展現出自己與平時不同的那一面。對於他們而言,此時能遇見對方,剛剛好。
次日清晨,凌風和齊銘依舊進行着雷打不動的鍛鍊。
“你現在那些武功倒是練得爐火純青了,沒有考慮練練別的?”凌風問道。
“武功倒是練會了,但是這個冰異能還是不太熟練。”齊銘皺着眉頭說道。
“複製的畢竟還是複製的,卡卡西也會複製,但他的水平依然不是最頂尖的。所以還是鍛鍊自己的硬實力纔是關鍵。咱們異能局的人也不完全是異能者。還有一些武藝高強的非異能者,以及有某種過人本領的非異能者。”凌風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異能局的人不一定會異能?那鄧老師是不是異能局的人呢?”齊銘問道。
“她就是我跟你說的那種第三種。”凌風解釋道。
“她的黑客技術很厲害嗎?我不懂那方面的東西。厲害到什麼程度呢?”齊銘問道。
“這麼跟你說吧!業內頂尖水準,咱們國家的網絡安全有百分之三十和她有關。”凌風很嚴肅的說道。
“這麼厲害吶!”齊銘嘴角一陣抽搐。
“好了,不說這個了,聽說你加入了異能局了,是不是真的。”凌風問道。
“這還有假嗎?我就說瞞不過你。我那個大舅子給我辦的手續。我還以爲他走了呢,結果他還在這裡。”齊銘說道。
“他不會以後一直待在這裡了吧!這可不太好辦吶!”凌風皺眉道。
“就是,這低頭不見擡頭見的。”齊銘搖頭道。
“算了,腳踩西瓜皮,走一步算一步吧!”凌風無奈地說道。
“我儘量幫你瞞吧!”齊銘無奈地說道。
“那好吧!你這裡我倒是不擔心,關鍵是我擔心你女朋友那裡我怕瞞不過去了。”凌風聳聳肩,說道。
“唉——她這裡我儘量吧!”齊銘長嘆一聲,說道。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你先回去上課吧!”凌風說道。
“好的。”齊銘點了點頭,然後朝着教學樓走去。
齊銘漫步走回教學樓,在自己班的教室門口,他看到了一個女孩子正抱着一摞筆記本,這個女孩子和呂輕燕長得十分相像。
“輕歌,你怎麼來了。”齊銘主動上前打招呼道。
“我……有件東西要給你。”
這個女孩子就是呂輕燕的妹妹呂輕歌,和姐姐的活潑開朗不同,她是一個十分靦腆的女孩子。
呂輕歌把手中的一摞筆記本遞給了齊銘,齊銘拿着那些個粉色封面的筆記本,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我姐姐生前寫的日記,我覺得這些東西應該留給你。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立刻把他們處理掉。”呂輕歌的表現比之前要強硬許多。或許是姐姐的死讓她成長了吧。
“你和你的爸媽已經看過了嗎?”齊銘拿起那一摞日記本,問道。
“我看過了,但是我爸媽沒有看過。他們本來想要燒掉的,可是我覺得你可能會看,所以我就把這些東西留下來了。”呂輕歌說道。
“好的。”齊銘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些日記本的歸屬權就歸屬於你了。你看完之後可以留着,或者是燒掉。總之不要讓別人看到就行了。”呂輕歌嚴肅地說道。
“好的,我會遵守諾言的。”齊銘說到這裡,他看着呂輕歌,很認真的問道:“你和叔叔阿姨都不怪我嗎?”
“你說的哪裡話,我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你是個好男孩,我姐姐沒有那個命……我們都錯怪她了,這幾天我們都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她一定在埋怨我們。”說到這裡,呂輕歌的眼淚不禁在眼眶裡打轉。
“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兒,她是不會怪你的。好了,你別哭了,讓別人看到還以爲我怎麼你了。你也快要上早自習了吧,你快回一中上早自習吧!”齊銘忍住自己的眼淚,笑着說道。
“嗯,那我走了。”呂輕歌笑着抹掉眼淚,說道。
“嗯,快回去吧!”齊銘揮了揮手,呂輕歌轉身走開了。
可就在齊銘快要回去的時候,呂輕歌突然叫住了他。
“銘哥——”
齊銘聽到這個熟悉的稱號後,轉過身看着呂輕歌的那張笑臉,說道:“怎麼了?”
“我以後能和安冉姐和李卓他們一樣,叫你……‘老大’嗎?”呂輕歌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以,以後你也是我的妹妹了。”齊銘笑道。
“嗯,老大。我走了!”呂輕歌揮手道別。
“嗯!快回去上課吧,在磨蹭可就要遲到了。”齊銘笑道。
目送呂輕歌離開後,齊銘看着這一摞日記本,眼裡充滿了落寞。
齊銘把這一摞日記本放到了自己的書包裡,準備拿回家裡。這時白胖子拍了拍他的後背,問:“大銘,剛纔那姑娘怎麼看着那麼眼熟?”
“是不是很像呂輕燕?”
齊銘的一句話點醒了白胖子,白胖子頓時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個女孩兒是呂輕燕的……”
“對,就是她的妹妹呂輕歌,現在和李卓在一個班。”齊銘說道。
“啊?原來是個學霸啊!能去一中重點班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吶!”白胖子一臉的驚詫。
“那姑娘的學習成績的確不錯,以前我經常能在學校貼的那個排行榜裡看到她。最可怕的是這丫頭跳過一級。”齊銘滔滔不絕地說道。
“啊?這還讓我這種人可怎麼活呀!你們一個個都是學霸,我壓力很大的。”白胖子裝可憐道。
“壓力大動力才大,好好學習吧!不然就得回家繼承萬億家財了。”齊銘開玩笑道。
“你淨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家哪有那麼多錢啊!”白胖子不禁笑道。
“你們家不止這麼多吧!你看你那雙鞋子起碼也有個幾千吧!不像我全身上下不到三百塊。”齊銘哭窮道。
“你呀可別摳搜了,你存款有不少呢吧!”白胖子很嚴肅的說道。
“好好的三晉話不說非得說東北話,qiu mao(方言:形容別人小氣)不會說啊!再說了,我提前攢點老婆本怎麼了?這年頭沒車沒錢沒房你敢娶媳婦兒嗎?”齊銘很嚴肅的說道。
“齊銘,你太過分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可不要你的車跟房。你要是什麼都有了,還要我幹什麼?你說的我好像貪你財似的。”方雨婧說完,氣呼呼地坐在了齊銘旁邊。
“夫人息怒,小生不是那個意思,我……”
看着這倆人又開始嘰嘰歪歪,白胖子哀嚎道:“什麼時候國家纔給我發個對象吶!我受不了這兩個人天天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