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雲雅要去北崑崙躲避一時,奈何一路行來變故頗多,一波三折,磨難重重,幾乎所有的計劃都被隨時而來的事件搞得焦頭爛額,心緒難安。
尤其來到沐家聽聞噩耗,雲雅在也坐不住了,最後決定返回中原。於是雲雅便與花鼓軒二人向中原方向而去。
且不提雲雅與花鼓軒如何返回中原,卻說伏地魔帶領着“西域三鬼”用一輛馬車押解沐卿然向中原而去。伏地魔怕沐卿然壞了大事,便從回回人賽典赤阿脫哪裡獲得一種迷 藥“散魂軟茵香”此藥據說是賽典赤阿脫獨門配方,可以使人神魂顛倒,昏迷不醒,如人無魂無魄,行屍走肉。
簡短解說,伏地魔一行人歷盡千辛萬苦,穿過大漠,進了隴西,奔走武關,一路向前便到了關中地界。
這一天伏地魔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叫白馬川的地方,這裡蕭條的緊,而且元帝國在此戒備森嚴,因爲窩闊臺汗國的海都又開始挑起戰爭,這樣一來人心惶惶。西北戰事不斷,大元的鐵騎與不斷騷擾的海都聯軍爭鬥。西北軍民和各族頑強抵抗演繹了一幕一幕哀歌!血染天塹屍橫遍野。
白馬川的小鎮街道上已經不見多少人來人往,最近半月,元帝國留守官下令宵禁,全城戒備。
如此一來,伏地魔等人卻無法的鎮子上休息,只好在城外找了一處遮風避雨的荒廢房屋暫避一時。由於一路行來,疲勞困乏,外加飢餓,伏地魔一想只能自己偷偷潛入白馬川弄些食物給幾個人吃,尤其是沐婉然她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這是領主交代的,伏地魔很清楚領主交代的事情辦好了有賞一旦令他不滿意,那你只能等待受罰,如果他不高興那你只能受盡折磨。
伏地魔站起身來對高都撒說道:“高兄弟,我要出去一遭。沐婉然我就交給你們了。可不要有什麼閃失,你應該清楚領主大人的脾氣。”
高都撒聞言點頭應道:“嗯,放心吧。我知道該如何做。”
伏地魔臨行前又囑咐一句高都撒說道:“謹記讓哪兩位兄弟手腳乾淨點。這個女子誰也不要碰,不然死或許都是最輕的責罰。”
高都撒點頭,說道:“明白。”
就這樣伏地魔離開此地,向白馬川城走去,伏地魔要過一片樹林纔可以到達,由於地理不熟伏地魔不敢莽撞,平常的步伐前行……。
然而此時的白馬川城外,已是將近黃昏,官道上一位灑脫的少年,年紀也不過十七八歲,一身素白衣衫,頭戴銀冠。眉清目秀,五官俊美,可以看出絕非百姓子弟,一身綾羅非官既貴。
這樣一位富家子弟,獨步在白馬川城外的確讓人有些不解。信步暢遊,便來到一處幽谷中,或許是因爲城中的壓抑,又或是因爲對時局的無能爲力,或者是處在人生的迷失之中,尋找一處幽靜散散心情恐怕是最適合此時的心情。
來到這鏡花水月,風光迷人的地方,已被吸引了,山林間一條曲徑小路通往深處。
少年有感而發,脫口而出道:“東風吹水日銜山,春來長是閒。落花狼籍酒闌珊,笙歌醉夢間。 佩聲悄,晚妝殘,憑誰整翠鬟?留連光景惜朱顏,黃昏獨倚闌。”
不禁感嘆,輕聲哀嘆,暗付“好一個去處,也不知這山谷中又是怎麼一番美景?希望是一個世外桃源,如今天下換了主人,戰亂不休,百姓疾苦,身爲男兒理應報國,可是哪裡又是我的國我的家,元帝國還是前朝,如今的我空有一腔熱血卻百無一用……。”想着走進了這幽幽山谷之中。
轉眼間,夕陽西下,黃昏已盡,紅霞照天,滿月東昇,鳥歸巢,獸入洞萬物沉寂。
突然間少年止住了腳步,眉間微微緊縮,感覺到有什麼不對,暗說:“怎麼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難道有人跟蹤我。”想着突然轉身,目光掃向周圍可及之處,卻絲毫沒有任何聲音,什麼都沒有。
這種感覺擾亂了少年的興致,看了看天色,時間已經不早,心說:“我已經選擇了,那麼這條路我就會走下去。生與死,功與名,我只要不愧於心。”
少年便轉身往回走,就覺得頭上黑影掠過,本能的駐足問道:“誰?”
聲音在林間迴盪,沒有任何聲音迴應他的疑問。少年心裡打鼓,手伸向了腰間取出了隨身的兵器十三節亮銀槍,一抖之間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
目光如電的掃視周圍,耳聽六路的一舉一動,少年竟然還是一個武林行家。
一聲刺耳的嘲諷,聲音驚得鳥雀亂飛,少年眼前出現了一位矮小的矬子。藉着月光看到一張讓人作嘔的臉,少年不覺得有些反胃,保持平靜的說道:“你是誰?”
來着正是伏地魔,伏地魔原來在這裡與人接頭,恰巧和少年相遇,伏地魔主觀認爲少年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所以他要殺人滅口。原本以爲是一個書生,卻沒有想到亮出了兵器,這才現身。
恐嚇的問少年道“你是誰?竟敢擅闖這裡,你可知道這裡是我的地方,來到我這裡你也不和我打聲招呼,觸犯了我的禁忌所以你要死在這裡。”聲音刺耳令人膽寒。
“原來這裡是前輩的地方是小生魯莽了,還請前輩見諒如果不歡迎,那麼小生離開便是。”說着少年便要離開。
伏地魔冷哼一聲,話語陰冷說道:“這裡可是你說來就來說走便走的地方?要走可以啊,留下你身上的一樣東西便好。”眼神中透着邪惡,故意砸吧砸吧嘴繼而說道:“好久沒有吃過新鮮的人肉了,哈哈……看你白白嫩嫩的一定很好吃,把你的一隻手臂或者一條大腿留下來我烤着吃怎麼樣?”說完盯着少年那笑意更加邪惡陰沉。
少年感覺到的是陰森與恐怖籠罩在頭頂,一種不祥的預感,一皺眉,暗想:“這個怪人看樣子是個野獸竟然吃人肉?那麼說一定是害了不少人的壞蛋,我既然要做一個除暴安良的名士,那麼就不能袖手旁觀。”想着便說道:“是嗎?前輩不要太過分,小生尊敬您叫一聲前輩,既然不歡迎那我走便是,但是前輩此言未免……如果要是得寸進尺那也休怪我不客氣了。人都是行善積德的你竟然做這樣的事情真是該死。”說着將十三節亮銀槍一晃,直視着伏地魔。
伏地魔聞言一聲狂嘯,畢竟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被一個小生訓了,“哦!我該死?哈哈哈……我倒要看看我是怎麼死的。在我死之前那你只能把命留在這裡了。正好晚上的飯還沒有吃就拿你下酒了。”說着,伏地魔左手伸出三指,身形如電的插進少年胸前,少年不敢怠慢腳步騰挪,伏地魔的三指擦着少年衣襟而過,勁風入骨,涼氣逼人。
少年已經竭盡全力躲開,那種險象環生讓他心跳加速,臉色微微泛紅,內心深處驚慌不振,暗道:“這個傢伙好厲害!今晚是遇上了對手。如此的本領要危害一方,我這條命莫非要斷送了不成?”
伏地魔也對這個少年有了幾分佩服,畢竟能躲過自己一擊是很難的。於是說道:“能躲開我這一擊,嗯!好厲害,有些本事。”話音未落第二次攻擊又到了,伏地魔竟然雙管齊下,上面拳掌相加下面連環腿掃向少年。
少年抖十三節亮銀槍划向伏地魔的雙腿,騰起倒掛砸向頭頂。伏地魔江湖老手,功夫了得,雖然沒有帶自己的兵器,自認爲拳腳便可。於是左腳將十三節亮銀槍猛地踩住,雙手向外一封砸向自己頭頂的這一腳,然後抽出另一隻腳踢向少年心口。
少年趕忙用手一捲十三節亮銀槍要鎖住踢來的這一腳,哪知突然間伏地魔招法一變,身子猛地向下依附,竟然抓住少年的兵器,大鵬展翅一聲怒吼,再一看少年橫着飛了出去,撞到了一棵樹上,多虧少年有些本事傷的不重,奈何撞擊下筋骨活動下隱隱作痛,無法發揮實力。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聽說活動活動筋骨後這肉更香!”伏地魔陰陽怪氣地問道。
少年此時狼狽不堪,潔白的衣衫已經沾染了泥土和雜草,雙眼冷峻,說道:“的確很舒服,不過你想吃我的肉那也要付出代價。”
“哦,不服氣啊!那就要你服讓你跪下來求我。”伏地魔說完,手指如鉤掏向少年的心口,少年也有些惱怒,心說:“這個怪人欺人太甚,非與你拼個你死我活。”想罷,目光如炬也開始反擊。可是少年的武功和伏地魔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六七個回合就被伏地魔又一次打翻在地。
伏地魔看着少年窘相嘿嘿直笑:“怎麼樣?服不服?”眼神兇惡的逼問道。
“不服!”少年又一次踉蹌地站起來,眉頭緊縮,攥緊十三節亮銀槍猛地劃出,月光下亮銀槍劃出一道銀弧。伏地魔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身子向旁一閃,擡手竟然抓住亮銀槍,說了一聲“娃娃過來給爺叩頭吧。”話音未落,少年竟然真的跟着過了去,身子重重的落在了伏地魔面前。少年還沒起來已經被怪人踩在了腳底下。
少年掙扎着“放開我,殺了我吧!你這個可惡的傢伙,我要是活着我一定會兒殺了你。”少年怒喊着。
“你要認輸說你服了,跪在地上叫我三聲爺爺,我就放了你怎麼樣。”伏地魔戲謔的笑着問道。
“哼,妄想。男兒大丈夫跪天地父母,豈能跪你個魔頭醜鬼。”少年掘強的說道。
伏地魔聞言腳下加力嘴角抖動,憤恨的說道:“嘴還挺硬,我就問你叫不叫,說,叫不叫?”
少年此時臉色漲紅感覺氣息不夠,但是依然倔強地說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屈服於你這魔頭。”
伏地魔見少年臉色難看,五官扭曲,又氣又好笑,卻也將他激怒說道:“我最後問你一句叫不叫?”
少年把心一橫,一口回絕的說道:“不叫,就算死也要死得有骨氣。”
“那就去死吧!”伏地魔已經沒有了耐心,說完便要下絕情,腳下微微加了一層力道,少年感覺到窒息那是一種讓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窒息感覺。就在少年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裡的時候就覺得胸口的力道減輕了伴隨着的是一聲慘叫。
“誰?竟敢暗算我給老子出來?”伏地魔發出尖銳的喝道。
“切,叫什麼叫真難聽,我在這裡呢醜八怪矮冬瓜。”清晰,悅耳,好似銀鈴般的少女聲音。
伏地魔聞聲擡頭一看,就在月照下的一顆樹上坐着一個少女,年紀也就十五六歲,一身清秀的衣裙,柳眉大眼,嘴角微翹,露出一對酒渦。前發齊眉後發遮肩,一對衝天髮髻用彩繩繫好。一雙小蠻靴在腳上來回盪漾,清秀自然,天真浪漫。
伏地魔起身罵道:“那裡的小娃娃,方纔可是你打得我?”有些不信的問樹上坐着的少女,心中暗付:“真是這個女娃子麼,方纔打我的力道和手法絕對不是一個小丫頭可以做到的。難道着林中還有其他人?”
少女輕哼一聲,沒好氣的訓斥道。“矮矬子可不要小看人。打你的就是我,我就是覺得你這麼大的人欺負這個哥哥真的不知道害臊嗎?我都替你害臊,真不要臉。”說着用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那嫩白的臉蛋。
伏地魔按壓心頭火氣,聽少女的話語,不免讓他覺得對方定有後臺,如若不然就這一個女娃子敢如此囂張,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於是說道:“你個小妮子休要多管閒事。方纔你冒犯我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
少女挑了一下眉,看着伏地魔,幽幽說道:“哼!怎麼我就管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話語裡絲毫不在乎對方的實力。
“怎麼樣你就不怕死嗎?”伏地魔威脅地問道。
“你要殺我”少女說着裝出一副好害怕的樣子,轉而一笑,笑的那麼自然那麼肆無忌憚,說道:“那你就試試唄,誰殺誰還不一定,你快點向這個哥哥賠禮道歉我就饒了你,要不然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說着眼珠一轉,笑的更加好看了。
伏地魔有些氣惱,喝道:“乳臭未乾的丫頭真是口出狂言。今晚正好也教訓你一番。”說完,騰身而起一掌拍向少女所坐的樹幹,掌風猛力,少女沉着,雙眸如水,清澈見底。
此時在地上的少年不由得叫道:“住手!不要……”但是他的話又怎麼可能制止住伏地魔的動作和殺機。
突然發招想要一擊致命將少女香消玉損。伏地魔本以爲這一擊必定要了少女性命,哪知道伏地魔明明覺得手指已經插入了少女的心間,可定睛看時少女已經扶手站在另一顆樹的枝幹上。
少女眨着眼睛咯咯一笑,看着一臉迷惑的伏地魔說道:“你的速度好快呀,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嗎,不過還是沒有我快,嘻嘻嘻。”說着依靠在樹杆上,月色下的少女格外嬌柔美麗,青澀的臉龐在月光下彷彿仙童入凡。
伏地魔不由得大驚失色,心說:“這……這個小妮子是什麼來路,輕功這般了得。我自認爲速度上超過我的沒有多少,可是……嗐……管她何人先收拾了再說,量他一個女娃子有何本事。”想到這裡冷冷一笑說道:“雕蟲小技而已。”說罷,二次輕身躍起攻向少女,少女微微一笑,竟然迎了上去,伏地魔和少女在檫肩而過之時交手數招。少女腳尖點在樹杆上身子一轉飄落地上。
伏地魔也是翻身落地。兩個人對視而立。少女依然笑盈盈的看着伏地魔,伏地魔嘴角抽動,暗說:“這個小妮子不簡單竟然有如此功夫,而且其門路毫無頭緒讓人不解。”
“你在想什麼呢?”說着少女詭異的一努嘴,微微一笑。
伏地魔再一次追問道:“你到底是誰?”
少女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不覺得身子很癢嗎?”話音未落,伏地魔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又癢又痛而且還伴着陣陣鑽心,似笑欲哭,五官變得猙獰可怕,肢體千姿百態,看的少女咯咯直笑,前仰後合的,用手指着伏地魔說道:“舒服嗎,是不是很舒服。”
“小妮子……你……你在我,身上……做……做……哎呀!癢死我了,好難受……啊”伏地魔奇癢難耐,好似瘋了一般在地上亂滾起來。
少女笑着說道:“你這是自作自受,呵呵,看你還敢害人不?”說着來到少年身邊看着一臉驚愕的少年,淡然的說道:“這位哥哥你沒事吧?”
少年此時已經恢復了不少,聞言點頭說道:“不礙事。謝謝你。”
少女看了看少年,只是一笑。少年很有禮貌的再次拱手說道:“多謝姑娘搭救小生感激不盡。”
少女聞言一揮手說道:“呵呵,小事一樁,看你也不是很傻,都已經天色如此還出來遇上壞人了吧!以後還是不要一個人出門比較好。”略帶嬌斥,眼神微動,身子一轉揚手之間一道白綾飛出看似柔軟的白綾在這少女的手中好似一條銀槍,直飛而出,擊在伏地魔的胸前,伏地魔飛出去一丈多遠落在塵埃揚起塵沙。
“竟敢偷襲,給你點教訓。”少女收回白綾,看着伏地魔說道。
伏地魔此時氣急敗壞,奇恥大辱,怒喝“我要殺了你”掙扎着起來撲向少女,少女嫣然一笑,“我就陪你玩玩矮矬子。”說完飄身迎去,再一次和伏地魔打了起來。
少年看到少女和伏地魔伸手打鬥,雖然看不出真諦,便看出來這少女的本事高深莫測。暗說:“這少女是什麼來頭竟然有如此了得的身手,我雖然猜不透她的手法,一招一式都是那樣靈動自然,飄逸灑脫,招式獨到,彷彿天仙一般,真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不能小看。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輩當自強。”
轉眼間二人已經打鬥了三十幾個回合,伏地魔的掌風兇狠拳猛,可是對於少女卻是絲毫沒有作用惹得伏地魔不斷怒吼。
少女邊打邊笑的問道:“喂!矮矬子醜八怪你叫喚什麼?是不是又癢癢了要不要再來點嚐嚐,哈哈……。”說着眯起眼睛,偷笑的抿着嘴,身法絕對有增無減,大有越戰越勇的感覺。
“小妮子你到底是誰?”伏地魔不甘心地喝問。
“我是誰你要是贏了我,我就告訴你。”少女說着,加快了速度,靈活的就像一隻燕子,穿來跳去,嬉笑間招招獨到。
又過了十個回合,少女笑着說道:“醜八怪不和你玩了。”說完,拍出一掌,伏地魔連忙迎掌相對,少女身子向後飛身飄起,輕輕落在平地。伏地魔得意的一笑。
“你得意什麼?你還不看看你的掌心是不是很鑽心啊?”少女得意的用手指玩弄着秀髮說道。
伏地魔聞言連忙看去,因爲方纔吃虧,不由得大驚,就見一隻小蟲的半截身子已經悄無聲息的鑽入手掌內。
“啊……你……”此時心如刀絞的疼痛,“你做了什麼?”伏地魔恐懼的看着少女問道
少女聳聳肩,說道:“只是一隻小蟲蟲而已,放心沒有毒的,不過它要是鑽進去遊走七經八脈入了心,嗯……那你可就……。”
少女的話還沒有說完,伏地魔猶如驚弓之鳥,卻用另一隻手抽出隨身的短刃,竟然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手臂斬斷。伏地魔的臉色已經更嚇人了,鮮血滴滴月色下彷彿剛從地獄出來的惡煞。
少女絲毫沒有害怕,反而笑了,指着伏地魔說道:“你怎麼自殘手臂,哈哈,你仔細看看啊!那不過是一個半截的地龍而已。呵呵……無藥可救啊!”
伏地魔聞言,渾身顫抖,將斷臂拾起來仔細一看果然是半截地龍,“哎呀!小妖女,我跟你……”話音未落,眼前一花,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氣昏死過去了。
少女搖搖頭,“唉!你有多笨。”說着看了看還在發愣的少年叫道:“你還不走等他醒來把你吃了。”隨即呵呵一笑。
“那麼他……”少年指着昏倒在地的伏地魔問道。
少女瞧了了一眼後,說道:“那你等着他醒來吧,我可要回去了。”說着,拍拍手迎着月色向林間走去,夜裡山林間的霧氣籠罩於少女的身上,那身影更加的傳神入眼。
少年一見也只好跟着這個猶如天仙一樣救了自己的少女,雖然對這個少女的行爲有些不敢恭維,畢竟人家救了自己還是恩人。
“姑娘等等我。”少年說着最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伏地魔,便追了上去,將伏地魔留在了這裡任其生死。
單說少年和少女並肩而行,翻過一座山坡,來到一處高地,兩人舉目望着這夜色下的林間城郭。
少女瞅了一眼少年,微微一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有些遲疑片刻說道:“小生堯思琦。”見少女沒有任何反應,凝思間瞟了一眼少女,輕言問道:“尚不知姑娘怎生稱呼?不知可否賜教?恕小生冒昧了。”
堯思琦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少女看堯思琦的樣子真是有些好笑,說道:“我又不會吃了你,哈哈……我叫散宜清霜”乾淨利落爽快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姓。
堯思琦聞言施禮說道:“有幸相遇清霜姑娘,堯思琦三生之幸,危難之際出手相救,此恩情莫幹難忘。方纔姑娘身手了得,這一身驚人的武藝更令堯思琦驚爲天人。”說的卻是真心的話語。
散宜清霜一笑,打量一番俊朗的堯思琦歪着頭問道:“你是不是在誇我?”
堯思琦眨眨眼,笑道:“是” 哈哈,散宜清霜笑的更開心了,因爲堯思琦的表情看着有些好笑。
“哦”堯思琦似乎明白了什麼,便說道:“你一個女孩子這樣隻身一人很危險的。”
散宜清霜擺擺手說道:“沒事的,只不過你這樣的一定會出大事。”
堯思琦說道:“小生技不如人”說着似乎愁雲滿面,心中有無數哀傷不知道對誰傾訴。感慨間望着夜色,月明當空,吟道:“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干戈。 一旦歸爲臣虜,沉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離別歌。垂淚對宮娥。”
散宜清霜聽堯思琦將這首詞唱罷,說道:“嗯,你要學辛棄疾嗎?”
堯思琦問道:“什麼?”
散宜清霜說道:“這首詞我經常聽爺爺唸叨,久了我就記住了,爺爺還給我講了很多故事。”清霜解釋道。
堯思琦點頭,說道:“生當作人傑,死亦爲鬼雄。如今天下換了主人,但是天下還在紛爭我也想報效家國。”
散宜清霜嬉笑着言語可愛至極調皮的聳聳肩。說道:“我看你的十三節亮銀槍耍的還不錯啊?你要是想成爲辛幼安那樣的大人物,你就要勤加練功了。”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說的堯思琦有些尷尬,一笑應道:“姑娘說得對是小生學藝不精,這一點還真請姑娘多多指點。”
散宜清霜點頭說道:“哪有時間本姑娘就給你你指點一下。”諸葛雲也是一笑。
堯思琦對初識不久的救命恩人散宜清霜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激和喜歡,覺得這個少女和他所見過的女孩子都不同,這個女孩子讓他琢磨不透,又有一身難以莫測的功夫,實屬罕見。
“喂!你看我發愣做什麼?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說着白了一眼堯思琦,一撇小嘴,扭頭眨眨眼睛,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堯思琦一咧嘴,暗說:“這個姑娘怎麼這般厲害。唉!也許是自己言語不當吧!還是謹慎一些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