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黃金大酒店裡,錢東照的辦公室裡,錢東照正在一刻不停地緊張的忙碌着。
雖然開着空調,但在他的臉上流淌着一行行的嘻嘻的晶亮的汗珠,他的兩條粗濃的眉毛也微微的皺着。
此刻的錢東照,他的腹內正在一陣陣的疼痛着,雖然已經吃了止痛藥,而且還加了量,但效果還是微乎其微。
此刻,錢東照強忍着腹內如刀攪般的陣陣疼痛,正在頑強的工作着。
片刻之後,他臉上的肌肉在劇烈的抖動着,臉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
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捂着腹部疼痛的地方,一隻手翻着桌上的資料看着。
這幾天的事情,也真的讓錢興祥忙的有點焦頭爛額了,不知不覺的錢興祥就靠在椅子上迷糊了過去。
這時,錢興祥恍恍惚惚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很大很大的湖泊附近。這個湖泊錢興祥覺得自己好像經常來的。
片刻後,錢興祥只覺得自己站在那湖邊,湖面上飛架着四通八達的高到雲端的大橋。
這些大橋不但高還很狹小,彷彿只能通過一個人,而且這些橋樑都同鄉了遙遠的天際,直指向天邊的雲彩,最後消失在錢興祥的視線裡。
但是奇怪的是有些橋只到達高高的空中,那邊就沒有下去的橋面了,也就是隻有一座座的一半的橋樑。
一會兒,錢興祥恍恍惚惚地感覺到自己已經來到了橋上,站在着橋上舉目遠眺,整個世界盡收眼底,真有,會當臨絕頂,一覽衆山小的氣勢和感覺。
然後,當錢興祥低頭去看下面的時候。
卻是望不到底了,只覺得整個世界是那樣的微小了,但等自己要下來的時候,忽然這些橋就搖晃了起來。
面對着下面深不可見的浩淼的湖面,這時候,錢興祥不覺就感到膽戰心驚,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辦纔好……
正在錢興祥左右爲難的時候,忽然自己腳下的這座橋從中間斷開了。要往後面走卻又不能轉身,正在心下躊躇的時候,呼地一聲,一隻大鳥從錢興祥的身後飛來,張着血盆大口直朝錢興祥撲來。
錢興祥正在從那高入雲端的橋上跌落下來,心下驚恐萬分,手腳拼命地四處亂抓,要想一根救命的稻草的時候。
忽然,聽得“咣噹”的一聲。
辦公桌上的一隻茶杯,被錢興祥的手使勁的一撥,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錢興祥睜眼一看,自己還坐在自己的轉椅上,剛纔聽到的聲音原來是杯子落地摔碎的聲音。
原來是自己做了一個夢,錢興祥細細的回想着夢中的情景,竟然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錢興祥睜眼一看,自己好好地就坐在辦公桌前,那顆心兒還在噗噗地狂跳不止,似乎要從自己的胸腔裡跳出來,渾身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這夢預示着什麼?錢興祥這樣想着,這樣起身,忽然,桌上的電話就想來起來。
回憶着夢中的情景,錢興祥兀自覺的心驚不已。
再看桌子邊,自己的一隻茶杯跌碎在地上。
雖說錢興祥是不信鬼神的,但想着自己剛纔着夢中的情景,不知道是好是壞。
可錢興祥是一個不願意表露自己心跡的人,對於這個事情,也就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這在這個時候,錢興祥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錢興祥拿起手機一看,是韓善慶的號碼。
他個事很少給自己打電話的,今天他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不知道他那裡出現了什麼情況。
“喂,小韓嗎?什麼事情?”錢興祥問道。
“興祥,不好了。”韓善慶焦急地說道。
“啊!什麼事情?快說?”錢興祥一聽,不覺心急的問道。
“我這裡的機器遭到了人爲的破壞。你趕快過來一下。”韓善慶有點緊張地說道。
“那好你保護好現場,我馬上就到。”
錢興祥放好手機,火速地來到車上,就朝自己的老廠區飛馳而去。
再說錢興祥那個剛剛遭到人爲的破壞的儀器設備可是他這整個工廠的心臟部位。這整個工廠的印染廢物首先集中到這裡,進行預處理。所謂預處理,就是把從印染機裡傳送過來的所有廢物進行分離。
把水和印染顏料進行初步的分離,然而再把水放到聚水池裡暫時存放,等聚集到一定的數量的時候,在把這些水放送到分溜糟上進行分餾。
用物理的方法把水裡的有毒成分進行分解,然後在讓這些有毒的氣體變爲熱量輸送道管道里到達鍋爐房裡。
在一個一百平米的密封池裡,存放的是剛分化出來的印染顏料,聚集在這裡的印染顏料用吸泥機把它吸起輸送到上面的焦化爐裡進行焦化。
同時,把在焦化時產生的有毒氣體疏導送到鍋爐房去生產熱量,然後再把焦化後的印染顏料作爲燃料送到鍋爐房作爲燃料使用。
整個工程就是這樣循環往復,基本上沒有排放的廢物了。
然而,現在這個最主要的部分遭到了認爲的毀壞,也就是說這個心臟就要暫時停止工作了,而這裡已停止工作,那麼這個印染車間也就緊跟着也得停工了。
這豈不就嚴重地影響了整個個工廠的生產計劃。這可是自己花了血本搞來的一個工程啊!
這時,錢興祥人在半路上,心早就飛到了廠裡。
不知道毀壞的程度是否嚴重,如果是很嚴重的話,那就得停產較長的時間了,如果比較輕的話們只要進行較大的一次修理就可以了。
再說這次人爲的毀壞,不知道是那個人在和自己作對,竟然知道要搞掉我的最主要的部位,可以說這個是也是知道印染方面的知識的。
那就是說,這個人肯定就是在這方面工作的。
然後,回想起自己的整個過程,好像自己也沒有和誰對着幹過。會有誰帶自己下這樣的狠心嗎?
他既然敢這樣,要是讓我給找到了,也就絕不會輕饒了你!
這時的錢興祥在心裡真的恨透了這個竟敢毀壞自己的心臟部位的人。
不多的時間,錢興祥來到了自己的廠裡,一下車裡,他就飛快地朝着廠子東面的地點跑去。
在廢物處理處的辦公室外面,錢興祥見到了正在哪裡焦急地等待着的韓善慶。
“老闆,就在這裡。”一看到錢興祥,這韓善慶也來不及打招呼就帶着錢興祥朝着出事的地方走去。
到的出事的地方,錢興祥看到那個偌大的輸氣管道和主機的連接處有一個較大的裂口,大量的帶着有毒質的熱氣正在不斷的冒出來。
而且由於高溫的緣故,這個裂口還在慢慢地不斷地擴大。
看到這裡,錢興祥的兩道濃濃的眉毛就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還有什麼地方也被毀壞了嗎?”錢興祥輕輕地問道。
“主機不能運轉了。”韓善慶內疚的說道。
“哦!去,領我去看看。”錢興祥不動聲色的說道。
來到主機的旁邊,果然那臺原本應該歡快的地運轉着的機器現在則是靜靜地躺在那裡。沒有了一點的聲響。
這臺機器不能運轉也就等於整個系統將會等於處在一片渙癱的狀態之下,問題還真的不輕啊!
整個血本是不得不花的,這也是一次學費,看來自己的加強對整個廠區尤其是主要地方的防衛工作了。
錢興祥在心裡這樣想着,慢慢地仔細的在附近尋找着,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只要能找到哪怕是一丁點的蹤跡,就可以順藤摸瓜,最後找到幕後的人物了。
看到錢興祥的舉動,韓善慶知道錢興祥在尋找壞人的蹤跡,也就不聲不響地仔細的尋找了起來。
找了多時,錢興祥都沒有找到一點點的蹤跡。
這時的錢興祥不覺有點氣餒了,就站起身來,點了一根菸洗了起來。
“老闆。這裡有一個腳印!”正在這個時候,韓善慶在圍牆旁邊的一處草叢邊說道。
“哈哈,最狡猾的狐狸總有露出自己的尾巴的時候。這下,終於找到了你的狐狸尾巴拉!”錢興祥不覺在心裡暗暗地說道。
但在嘴上也還是驚喜地問道:“在哪裡?”
說着就飛快地走了過去。
果然,在那圍牆邊的一個小草叢邊,有一個很不起眼的腳印。
錢興祥立即拿出手機蹲下身去把這個腳印拍了下來,同時,從旁邊取來一根草莖把腳印的大致尺寸量了一下,然後把那兩根草莖小心翼翼的放進自己的包裡。
“趕快報警吧?”韓善慶看着錢興祥說道。
“不必了。”錢興祥擺了擺手說道。
錢興祥知道要是讓公安局裡的民警來處理這件事情,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現在的警察還不是吃飯的多幹活的少了。
還是自己來辦吧,現在至少找到了一個必要的線索,我可以根據這線索來順藤摸瓜,最終找了時間的主兒。
做好走了這件事情,錢興祥又讓韓善慶陪着道附近的各處和裡面的各個地方都去轉了一圈,結果是一無所獲。
這隻狐狸也夠狡猾的了,做了這些事情,竟然在最主要的地方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看來一個很富有經驗的老手了,也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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