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娘和俏書生回去之後就穩做主了左權使一職,他倆倒是和睦,不會產生紛爭,而對他們虎視眈眈的人也不在少數,對他們憎惡至極的有以下這些人,白虎堂的堂主孟少白和當初的左權使胡運漕的兒子胡汾海,要說起白虎堂,白虎堂曾經對這兩個現任的左權使有些不敬,擔心他們趁機報復,所以一直提心吊膽地生活,另一方面還是由於他們是這些下設分堂中實力稍次於左玉門的,而且孟少白擔任白虎堂堂主一職也已經有十幾年了,一直未見有所提升,讓他心中對這兩個剛剛進入青玉宮不久的新人,心中滿是嫉妒,可是,現在人家是上司,他也不能表現的過火,到時候還是他自己受苦而已。
而要說起胡汾海,他作爲胡運漕的兒子,胡運漕死了之後左玉門應該由他擔任的,而現在卻讓這兩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人拿去了,他心中怎能不恨,這個是可以理解的,還有一個原因,有一些傳言傳入了他的耳朵裡,所謂天下午不透風的牆,而隔牆有耳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麼多的勸人的話都可以使他相信那些傳言,傳言中說是柳四娘和俏書生玉劉雲峰聯手殺了他的父親,而之後柳四娘和俏書生又不甘心,聯手又殺了劉雲峰,回來之後栽贓陷害,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劉雲峰的身上,害的劉雲峰全家遭殃。他雖然相信這些是真的,但是他也不敢有所進,畢竟現在的做鬱悶中的人都是聽命於柳四娘和俏書生這兩個狗男女的,他現在實力不行,不能和他倆抵抗。
一方面是他們想要反對俏書生和柳四孃的控制,一方面還有柳四娘和俏書生對他們的壓迫,柳四娘心中也十分清楚,所謂最毒婦人心嘛,她不會那麼快就讓他們遭到懲罰,她要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折磨他們,到時候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這樣一直被柳四娘和俏書生統治者左玉門及其下設的各分堂。
五年後。
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彷彿陶淵明所說的世外桃源,這裡不沾染一點塵世的俗氣,不被塵世中的真正和爭鬥所玷污。在花叢間正有一男子有如花種蝴蝶一般地在花間穿行,朵朵花瓣在他掠過之後依舊紋絲不動,足以見得,這人的武藝高超。男子足尖點地,緩緩地落了下來,漸漸地站定身子,站穩了腳步。
這個男子,面容清秀,大概16、7歲的模樣一副英姿颯爽的氣概展現了出來。這時候,琴聲起,琴聲忽急忽緩,有時猶如滔滔江水,滾滾東流,浪花淘金;有時又如潺潺小溪,緩緩流水,清晰而過,讓人賞心悅目。在琴聲中,他再一次一躍而起,在空中施展起了自己的劍術,有時猶如雄鷹展翅,磅礴大氣就正好和琴聲急的時候,那種滾滾東流治水的浩瀚想提比美,有時有時猶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舞姿動人,翩然而下。琴聲止,劍術畢,他輕輕撫弦,他緩緩落地,動作都是那般地乾淨利落,不帶有意思的多餘之處。
這個面目清秀的男子朝着剛纔琴聲傳來的地方緩緩地走了過去,坐在琴旁邊的男子微笑着看着他,他喜滋滋地叫道:“慕容大哥,你看我的劍術有沒有提高?”
這個坐在琴旁邊的男子就是當年的慕容瑾,而眼前這個武功卓絕的年輕人就是當年的江家的遺孤江雲蕭。慕容瑾和當年相比沒有什麼變化,從他的面貌上看不出時間的流逝,只能在江雲蕭的身上看到時光走過的痕跡,江雲蕭已經從當初的那個哭鼻子的小孩已經長成如今的後起之秀了,武功也絕非等閒之輩可以相比的了。
慕容瑾站了起來,走到了江雲蕭的身邊,說道:“不錯,是比以前進步不少了,但是你剛纔是的那招大鵬展翅力道不夠,讓人看去只想一直雄鷹,沒有了大鵬的那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感覺,多了一些柔勁兒,還有你使的那招仙女揮劍,其中有足足多了一下剛勁兒,稍了那種輕柔,在這就是白虹貫日這一招了,雖然招式都很到位,但是感覺和偶像是沒有勁兒,要是和別人過招,那就很容易被別人制住……”慕容瑾一一將他的招數的缺點都指了出來,每一次都是這樣的雖說有進步,但還是有一大堆的缺點,這讓不知是喜還是憂啊,到底是進步了還是沒有進步啊。他還記得第一次跟慕容瑾練武的時候,那個時候慕容瑾讓他蹲馬步,他在家中的時候也蹲過馬步,但是,在慕容瑾面前擺出在家中的時候的那種馬步的時候,慕容瑾卻讓他修改,說着而不對了,那兒下得還不夠深,必須還要做的標準一些,比父親對他的要求要嚴格好幾倍。他蹲了一小會兒之後就累得不行了,就想要站起來,這時候,慕容瑾卻說:“如果你現在站起來的話,那麼,以後你就不要提出跟我學武功這事了。”他立志要學到慕容瑾的武功,所以,他不能放棄,也不會放棄,即使那個時候已經撐不住了,還要堅持,必需得堅持,所以,他現在到了如今的這個樣子,可以練到一躍幾十米之高,幾乎很少有人有這種境界,而這麼多年來,他也在沒有見過慕容瑾使過武功,叫自己的時候,也只是口說,都不給自己演練。
他這個時候有種想要和慕容瑾切磋切磋的衝動,想要看看自己的武功真的有慕容瑾說得那麼差嗎?他開口說道:“慕容大哥,咱們兩個人切磋切磋,怎麼樣?”
慕容瑾笑了笑說道:“還是不必了。”
“爲什麼啊?慕容大哥,你是嫌棄我的武功太差了嗎?”江雲蕭說道。
“怎麼會呢?你的武功是我教的,和你切磋不是欺負你嗎?”慕容瑾淡淡地笑着說道。
“不會的。”江雲蕭堅持。
“好,那麼我讓你三招。”慕容瑾說道。
“好吧。”雖然說不願意被人家讓,但是,能夠和慕容瑾切磋一下也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也就不必在意讓沒讓了。反正他心中對慕容瑾那個崇拜的勁兒,當年慕容瑾沒有出手就將劉雲峰那個傢伙給嚇跑了。“好了,那我就得罪了。”江雲蕭施禮到。
“好吧。”慕容瑾微微一笑。
江雲蕭一個身影閃電般地朝着慕容瑾衝了過去,他想要以快制敵,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當他剛剛到達慕容瑾的身邊的時候,慕容瑾也是一個閃身,人就不見了,那個速度讓他咋舌,自己以爲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可以的了,怎麼可能?真的是不能不佩服慕容瑾啊。便拔出兵器來和慕容瑾過招,剛纔是第一招,慕容瑾果然沒有出手,要是出手的話,後果是可想而知的。他在一招猴子摘月,慕容瑾依舊輕輕地避開了,他又一招慕容瑾還是避開了。接下來慕容瑾就要出招了,他也更加小心了,他就是用一些剛纔說過的招數,大鵬展翅,這次一定會使得好的,他一招大鵬展翅,撲向了慕容瑾,而慕容瑾則只是以指代劍,一下就擋住了他的劍,並且讓他的虎口一麻,江雲蕭心中一驚,連忙多開,換招再上,又是一招仙女揮劍,緩緩飄落,仙女揮劍這一招是以柔克剛,他不在於快,而在於慢,不是先發制人,而是後發制勝,以慢和柔來剋制敵人,江雲蕭是這一招的時候,卻是表面上看起來已經很柔了,但是,實際上還是多了一些剛勁兒,讓這一招式上有些牽強,這一次,慕容瑾也是同一招,但是照書上更肉,幾乎將他套進去了,幸虧躲得及時。在使一招白虹貫直接向上,這一招威力最大,也是最容易受到威脅的招式,果然在這一招上,慕容瑾就將他擊敗了,他們落地的時候,江雲蕭輸了也沒什麼感覺,走上前來說道:“慕容大哥,看來哪些地方還真的再好好練習,以後我絕不會再出現那樣的失誤了。”
“嗯,知道就好,但是,以你現在的能力,江湖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打得過你了。”慕容瑾說道,這倒是一句實話,江湖上的那些人在他眼中都沒有什麼厲害的角色,除了那幾個人之外。
“那慕容大哥你說的那幾個人是哪幾個人呢?”江雲蕭好奇地問道。
“江湖上的那些現在名氣最大的那幾個不用算,他們名氣雖大但是本領不是很強,主要有這麼幾個人一個是東海之主,法號是雲泥和尚。另一個則是上官紅英,她雖然已經在江湖上隱匿了好幾年,但是她依然是一位絕頂高手,在這還有一位他是一個義士,他是起義軍中的當將軍林勇權。這三個人你最好不要找人,他們的武功在你之上。”慕容瑾一一地給他數過來。
江雲蕭聽過之後,心中很好奇,問道:“那麼他們和慕容大哥相比呢?”
慕容瑾只是含笑不語,看着他沒有說話,便走進了他們的茅草屋中了,江雲蕭在後邊,思量着到底誰厲害,打量了一會兒之後,想想應該是慕容瑾厲害吧,便也走回了茅草屋去了。這一次也就過去了,幾日過後,慕容瑾將他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