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先洗澡,還是先做?”紫玫瑰嫵/媚的說道。
她穿着一件低胸的黑色紅細邊短裙,胸口有系的帶子,當着傅厲延的面脫下衣服。
傅厲延一下子就知道她是幹什麼的了?
冷眸掠過鋒芒,幾分危險,說話聲音都透露着寒氣。“給你一分鐘,消失在我的面前。”
紫玫瑰在銀貴還算頭/牌,在男人面前從來都沒有吃過鱉,也一直在尋找一個最好的金主,可以長期的依靠,看到傅厲延這樣的,肯定要使出渾身解/術,妖嬈的身子朝着傅厲延走去,“不要這麼絕情嘛,一會,我肯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紫玫瑰伸出芊芊玉手,直接朝着傅厲延下/體摸去。還沒有接近傅厲延,就被傅厲延一手拽住。
紫玫瑰瞟了一眼尊貴不凡的傅厲延,撒嬌道:“討厭,你弄疼人家了,不要這麼急嗎!”
“我只說一遍,我看不上你。”傅厲延鬆開手。
“我已經被付過錢了,不是給你看的,是給你用的。”紫玫瑰再次的把手伸向傅厲延。
話音剛落,傅厲延打開房門,把紫玫瑰丟了出去。
紫玫瑰是活生生被丟出來的,連外衣都沒有給她機會穿上。
安逸熙從電梯裡跑出來,看到傅厲延用力摔門的這幕。
慘了,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果然,手機響了。
安逸熙接聽,心裡膽寒。
“你什麼意思?”傅厲延的聲音冷的就像是寒峭。
事已如此,安逸熙只好硬着頭皮,將錯就錯了。
安逸熙穩了穩語氣,“沒什麼意思啊?那個女孩算我……”安逸熙停頓了一下,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算你?”傅厲延把她的話接過去,尾音往上卷,有種危險感讓安逸熙的背脊發涼。
話音剛落,傅厲延打開門,尊貴的身軀站在門口,下巴緊繃,嘴巴也抿着,死死的盯着安逸熙,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一樣。
安逸熙錯愕的看到傅厲延會開門,下一秒就被傅厲延攥了進去,門再次砰的一聲被甩上。
安逸熙只覺得背脊發麻,被傅厲延頂在門上,他的手撐在她的腦側面,把她禁錮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冷聲說道:“你以爲我什麼女人都要嗎?還是覺得我飢渴的飢不擇食?”
他呼出的氣息噴在安逸熙的臉上,溼溼熱熱的,安逸熙卻感覺到寒意,特別是面對他那雙包羅萬千的冷峻黑眸。
可是,安逸熙也不想被他的這種氣焰壓下去,今天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這件事情,我有欠思考,對不起,但是,我想我今天用行動表達了,我對傅總不是欲/擒/故/縱的戲碼,我對你,真的一點男女之間的意思都沒有。”
傅厲延定定的看着安逸熙,靠近她,俊臉在她的面前擴大,對上她堅定的眼神。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誤會了?你對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傅厲延反問,咄咄逼人,像是壓抑着快要爆發的怒氣,但他的修養又是極好地,把這份怒氣若有似無的隱藏起來,只讓人覺得凌厲和壓得透不過起來。
安逸熙也不想和他在糾纏,她最近的生活一團亂,公司裡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