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香庭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上有一個東西變大了,正以不可抵擋的速度迅速的增長,像是雨後的春筍一般,勢不可擋。
邢香庭雙手用力的推了他。
他沒有動,微微一笑,不爲難她,往後走了三步,下頷瞟了一下門,說道:“香香,開門吧,褲子都快要撐破了。”
邢香庭又怕又羞,就惱羞成怒了,說道:“陸曜,別忘記了你之前說過的,這次之後,你就回你的北京去。”
陸曜的眼眸沉了下去,眉頭微微蹙起,“這個時候,你就不能不煞風景嗎?”
“難聽的話遲早要說,別忘記了,你答應的,要是不刪掉,那就只能去死。”邢香庭在死上面咬重了音節。
“你這烏鴉嘴,別咒我們死。”陸曜說道。
他居然用我們!
邢香庭聽到的剎那是很生氣的。
可是,想起早上他們之間的談話。
他說的是,他和他的老婆一起死。
那麼,現在他說的我們,意思是她是他的老婆?
邢香庭的心思迴歸了理智。
陸曜這次出現,這麼針對她,一開始,她覺得他是討厭她,所以纔會彈劾她。
可是經過昨天晚上,她覺得他對她的意圖可能不簡單。
但是,她絕對不會自以爲是的以爲是愛。
因爲他們之間除了那一晚意外之外,沒什麼交集,更沒有愛上的可能。
“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邢香庭義正言辭道。
她的決絕讓陸曜的眼中冷了幾分,但是他卻揚起了笑容,揶揄道:“我說過我們要在一起嗎?你都那麼老了,我又不傻。”
邢香庭的理智瞬間就被轟炸了。
他確實說話都很含糊。
“我這麼老了,你還來找我幹嘛!”邢香庭轉過身,面對着門。
陸曜看着她那小小的背影,頭髮很端莊的盤在頭上,露出優美的頸脖線條,眼裡充滿了感傷,卻一閃而逝,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口味重!開門吧!”
邢香庭正要用卡打開門,想起,她剛纔問的他壓根就沒有給正面回覆,轉過身,說道:“就這一次,否則……”
“早上不是發過誓了嗎?香香,你在害怕什麼?”陸曜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邢香庭微微一愣。
對哦,她在不確定和擔心什麼。
他早上的時候已經發過誓了。
邢香庭一想到馬上就要和他那啥,還是緊張,開門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着。
陸曜搶過她手中的房卡,利落的打開門,推了門,對她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邢香庭走進房間,還沒有回頭,就聽到身後門碰的一聲。
一個男性的身體貼近了她的後背。
他呼出的熱氣就在她的耳邊。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陸曜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空間,嘴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右掌從她淺藍色小西裝的下襬進去。左手不是很熟練的解開她的鈕釦。
她小西裝裡面是米色和棕色交織的套頭線衣。
陸曜的右掌是去的最裡面一層,感覺到阻礙太多,就先把套頭的線衣脫了下來,剩下一件白色黑邊領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