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成交不成交?”邢香庭握住他的右手掌,說道。
“呵呵。”陸曜笑了起來,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一樣看着邢香庭的決絕,問道:“你覺得你現在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邢香庭咬牙,確定的說道:“我和唐宇馬上就要結婚了。”
她本想說這句話,讓眼前這個男人對她徹底死心的,說出來,發現他眼中的戾氣更重,原本清明的,和善的眼眸中變得越來越陰鷙,裡面腥紅,目光凌厲的如同刀鋒,所到之處要把她剮的血淋淋的。
邢香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垂下眼眸的時候,他用力的一扯,褲子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
邢香庭雖然有個那方面的經驗,看到自己的褲褲在他的手中,太曖昧,太s情,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那你究竟怎麼樣才能放過我?”邢香庭無奈的,放軟了口氣說道。
陸曜搖頭,眼神中帶着一股捉摸不透的深沉,“等到我想放開爲止。”
那不就遙遙無期。
邢香庭不喜歡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之前跟傅博偉結婚的時候就想到了幾年後可以離婚,所以,生活還有期望,還有盼頭,如果是遙遙無期的事情,那麼,她就會反抗。
邢香庭怒了。
“陸曜,你不要幼稚好不好?你以爲你就是上帝嗎?你以爲你握着被人的把柄就可以肆意妄爲嗎?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大不了,玉石俱焚。”
“啊!”她話音剛落,只覺得那裡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他一點都沒有預告和防備的進來了,她依稀的感覺到有暖暖的液體出來,顧不上疼痛,一巴掌朝着陸曜的臉上打過去。
房間中拍的一聲,陸曜別過了臉,再次看她,眼中只剩下蕭冷的殺氣和如撒旦一般的陰鷙。
他也氣的一點理智都沒有,壓住她的臀部,就瘋狂的撞了起來。
邢香庭感覺到那暖暖的液體流過大腿,心裡無限的悲涼,抿着嘴脣,就算疼也一聲不吭,死死的回望着陸曜。
眼前這個男人一緊不是小時候一直可愛的叫她香香姐的男人了,他就是一個披着羊皮的惡魔,好不憐香惜玉,帶着毀滅的氣勢而來,毀天滅地,要被她給碎屍萬段。
“說話。”陸曜陰鷙的鎖着她的臉,命令道。
邢香庭哀莫大於心死,面無表情,忍着巨大的疼痛,眼睛裡面有些溼潤,但是一聲不吭。
陸曜不喜歡她這樣對他,也不喜歡她恨他,他喜歡她像昨天晚上那樣和他承歡膝下,他咬了咬牙,她不出聲,他反而更想要她出聲,要她舒服。
他拔出來,想把她放到牀上,用嘴先幫她出來,可是拔出來,看到自己那上面的血跡,頓時,腦子裡像是被雷劈過了,白茫茫的,意識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情,擰眉對邢香庭說道:“爲什麼不說。”
他剛忙的抽了餐巾紙,蹲下,幫她擦腿上的血跡。
地上也滴了兩滴血,觸目驚心,陸曜的心裡很心疼,但是又氣惱,又氣她的絕情,又惱她怎麼不喜歡他,他快要瘋了,更多的被懊惱取代,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