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和她的僱主和被僱傭的關係,實在還不敢勞煩啊,緊接着,安逸熙又想起了昨天在車上面的對話,正想開口說清楚,聽見傅厲延沉沉的聲音,問道:“你後背上的傷怎麼來的?”
說道後背上的傷,安逸熙的心裡一痛,酸酸澀澀的,不想說,回頭,看向傅厲延,和他浩瀚的目光向撞,正因爲看不懂傅厲延在想什麼?又覺得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看穿她,安逸熙先是垂下了眼眸,說道:“傅總,我不想和別的男人偷/情。
傅厲延定定的看了安逸熙一秒鐘,安逸熙站着,眼睛不知道放哪裡,低垂着,頭頂上的光暈灑在她的身上,到是有種靜影沉璧好模樣,臉也微紅,像是喝了點酒,目光柔和,閃爍,波光粼粼。
“那就離婚,想我幫你?”傅厲延沉聲問道,那淡定的姿態把離婚說的就像是在大街上買衣服那麼簡單。
安逸熙錯愕的睜大杏眼,他可真會曲解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你。”安逸熙直白的說道,特意在意思是的後面停頓了一下,把側重點放在我不喜歡你上面。
傅厲延銳眸微沉,因爲黯淡下來,顯得更加凌厲,深刻的五官緊繃着,有種不可窺探的威嚴,像是擁有王者的權威那般,安逸熙侷促的站着,等他判刑。
正當此時,門口來了兩個看護。
“傅總,你好。”其中一個穿着粉紅色護士服的護士恭敬地喊道。
傅厲延站起來,目光緊鎖着安逸熙,高達挺拔的有種壓迫感。
安逸熙覺得他要向她走來,豈料他沉聲說道:“你們的
看護費問安小姐要。”
傅厲延勾了勾嘴角,諷刺的說道:“她的皮甲裡,可是很有錢。”
兩個看護面面相覷,眼神傳遞着信息:傅總不是付過錢了嗎?
傅厲延說完,就走出了房間,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當然,像他這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不屑跟任何人打招呼。
安逸熙看着傅厲延的背影,總覺得他好像在生氣。
爲什麼?
因爲她戲弄他,說沒錢,還是說她不喜歡他?
兩個看護盡心盡力的服侍她,吃飯,洗澡,恨不得上廁所都揹着她,所以,安逸熙第二天的下午,就能夠出院了。
出院的時候,她打開了關了一天的手機。
手機上居然有林庭佑二十三通電話,安逸熙揚了揚諷刺的嘴角,去年一年都沒有打過二十三通電話,這可真是破天荒。
電話從中午開始,每隔一小時一通,一直打到凌晨三點才消停,然後從今天早晨十點又開始打。
安逸熙把手機靜音,放在包裡,沒有回電話過去。
看護幫安逸熙辦理了出院手續,安逸熙柔和的問其中的那個穿粉紅色衣服的看護,“這兩天多謝你們的照顧,要收費多少錢?”
安逸熙打開錢包。
粉紅色衣服的看護搖了搖手,“傅總已經付過錢了,他是跟安小姐鬧着玩的。”
安逸熙眼眸沉了下來,她不喜歡欠別人,寧願是自己付的。
“多少錢?”安逸熙還是問了,把錢給了護士們,至於護士們怎麼處理,還不還給傅厲延,就是她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