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雅親自澄清了自己的流產與田甜無關之後,娛樂界又有消息爆出,傅恩雅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唐景航的,而是明宇集團的另一個高層。一時之間,有關傅恩雅的娛樂新聞成了各家媒體競相追逐的焦點,大家的注意力也從唐景航的身上轉移到了別處。而傅恩雅的口碑也在大衆的心理直線下降,那個清純無暇的玉女明星一時之間成爲了大衆茶餘飯後的談資。原本與傅恩雅簽署了廣告合約的幾家廣告商也紛紛與她解約,傅恩雅的事業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整天的負面報道已經讓她心力交瘁了,從醫院修養回來之後,她乾脆天天躲在了屋裡,謝絕了一切來訪。
田甜簽署的那一份離婚協議書也暫不生效,原本政府下了離婚證都被田甜和唐景航給擋了回去,兩人又去當地政府辦理了復婚的手續,可是讓這裡的工作人員哭笑不得。
“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一會鬧離婚,一會又復婚,搞什麼飛機啊。我要是法官,就堅決判你們兩個不能再在一起了,你們這不是調戲公務員麼?有你們這樣胡鬧的嗎?”胡麗唉聲嘆氣地搖了搖頭,還好負責他們案子的那一位行政阿姨脾氣夠好,經得住他們這樣折騰。要是讓自己碰上這樣的夫妻極品,一定給活活氣死。頭天剛辦完離婚手續,第二天就跑去辦理復婚手續,簡直是視婚姻如兒戲嘛!
“喂,你什麼牢騷,行政阿姨都沒有意見,你怎麼這麼多歪理。小兩口的偶爾鬧鬧矛盾,動不動就離婚,這纔是我們80後的象徵。知道嗎?”唐景航拍了胡麗的頭一下。咳嗽了一聲,一邊摟緊了田甜。
“哎,一入豪門深似海啊。我的小甜甜,我真是爲你感到不幸,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動搖了。豪門老婆難做啊,今天他和傅恩雅沒有關係,保不準他明天不會和別的女人有關係。你看看那些嫁了豪門當媳婦的女明星,哪幾個是幸福地了。我敢打包票。你們不出半年,又要鬧離婚地!”蔣勝傑勾了勾手指,神色哀慼地看着田甜。
“喂,死變態,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什麼豪門媳婦難做,出身豪門怎麼了,追求純潔美好的愛情也是我們這些豪門少爺的需要。我和田甜經歷了這麼多,現在就算是嫦娥仙子站在我面前。我眼睛也不會眨一下的。我已經答應過老婆了,從今以後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不會再讓人給看扁。說我是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唐景航大聲地抗議道,自己和田甜在一起,究竟是惹了誰了。一個個都這麼排斥。雖然他以前愛逛逛夜店,調戲調戲美女,可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幹嘛非要往他身上貼負心漢靠不住的標籤,對他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說得真是動聽啊,我只知道追求一夜情是你們這些富家子弟的身體需要。田甜,你跟他在一起不要緊,得一定做好安全措施才行。有句話說得好。女人懷孕的開始,就是丈夫出軌地開端。所以。不到四十歲以前千萬不要懷孕。”蔣勝傑哼了一聲,懨懨地白了唐景航一眼。
胡麗喝進口裡的可樂一下子全都吐了出來。導演就是導演,說出來的話都是一鳴驚人,語不驚人死不休。“高齡產婦不是更危險了嗎?要我說了,最好是不要生孩子!生孩子多麻煩!其實到了那個時候他要出軌的話也由他去了。只要你有財政大權在手,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嗎?現在可是很流行富婆包養小白臉的!”胡麗侃侃而談,越說越不靠譜。
“喂,狐狸精,你真的是蘇妲己轉世,心腸這麼惡毒,教唆我老婆去包養鴨子,看不得我們恩愛是不是?”唐景航瞪圓了眼睛,這個胡麗可不是一般的開放,田甜要是再和她混下去地話,遲早受她禍害。
“好了好了,別這麼無聊八卦了。他要是敢對不起我,敢瞞着我在外面花的話,不用你們說,我第一個就了結了他!”田甜淡淡地笑了笑,將一聽可樂喝下了肚,一邊瞪了唐景航一眼,做了個你要是敢在外面亂搞我就廢了你的動作。唐景航卻是一把捉住了田甜的手,將她拉進了懷裡,親暱地擁吻起來,完全無視掉眼前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地死黨。
蔣勝傑嘔了一聲,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兩個之間這麼強大的電磁交流,站起身來,擺了擺手道:“我上洗手間洗洗腦袋去,再呆下去的話,我會成火星人!”說着三步兩搖地離開了包間。
“銘雪,銘雪,你聽我解釋一下,就十分鐘地時間,好嗎?”一陣熟悉的男音飄入了耳膜,胡麗蹙了蹙眉頭,順着聲音看了過去,卻見得靠門的地方一身白色西裝的周天權正拉扯着一個穿着天藍衣服的長女子,兩個人似乎起了什麼爭執。長女子身材高挑,很有模特的範兒,給人一種清爽利落的大方感覺。銘雪,這個曾經被唐景航說過無數次的名字,這一刻,她地真人就出現在了自己地面前。胡麗有些失神地看着周天權和銘雪,那的確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地一對璧人。自己還曾經想着要把那個紀銘雪打敗,取而代之,可是如今就這麼遠遠地看着,胡麗都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像個醜小鴨一樣。
“奇怪了,他們兩個怎麼到一起了?銘雪不是已經結婚了嗎?天權這傢伙,居然跟人玩婚外戀,勾引有夫之婦!我還以爲他跟小狐狸在一塊了,原來沒有啊!”唐景航鬱悶地摳了摳後腦勺,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場景,訕訕地望了望一旁的胡麗,嘿嘿地笑了一下,目光裡充滿了玩味。這個女人平常總是打擊自己,今天他算是逮到機會報仇了。
胡麗卻是不一言,抿了抿脣,一邊在軟沙上坐了下來。拿起果汁。若無其事地喝了起來。“你少說兩句!”田甜捅了捅唐景航的腰,瞪了他一眼,輕輕地道,“周天權到底對胡麗是個什麼態度,這樣吊着胡麗,那邊又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算什麼啊。還以爲他是個什麼好東西了,算我看走眼了!”
“銘雪是人家的初戀。他們兩個出來碰面很正常啊,初戀一般都是很難忘的。再說了,銘雪現在已經結婚了,天權也說過不會對她有什麼想法的了,他們出來,應該僅僅只是朋友之間地關係吧!”唐景航替好兄弟辯解起來,呵呵地笑了笑,“其實小狐狸地機會還是蠻大的。只要再努力一點,應該就能叩響我們周大少爺心裡的那扇情愛之門了。”
“總而言之,你和他都不是好東西,見一個愛一個!”田甜哼了一聲。聽着初戀這兩個字,她的心理就大大的不爽起來,傅恩雅可是唐景航的初戀。他心裡也一定是很難忘記他吧。
“我冤枉啊,老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那是針對天權來說的。我的初戀,早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了。”唐景航大叫委屈,一邊孩子氣地嘟着嘴巴。
“你要敢不忘記地話,我就跟你沒完!”田甜哼了一聲,一邊捶了他一下。看向了紀銘雪。蹙了蹙眉頭,“她的確是長得很漂亮的。和銘楓長得還挺像!”
“喂!”唐景航帥臉拉得老長,哼了一聲,“就知道說我,在你老公面前,說你以前的男朋友長得好看,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他也是你的初戀吧,你心裡是不是還沒有忘記他啊!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紀銘楓這個人。”
“我可沒有你那麼長情。我不提他,你們以後總是要見面的,別忘了,現在你們還有一個樓盤的合作計劃要談!”田甜懶懶地回了一句,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對於紀銘楓,那終究是一段過去已久地往事了,他的重新歸來,並沒有讓自己找回那一份年少的情竇初開。她的心裡,現在都被唐景航塞得滿滿地。
“樓盤的計劃虞弦在接手,我沒有管了!”唐景航悶悶地說了一句,表情有些嚴肅,“紀銘楓還不知道我們兩個已經和好了,他大概還想追求你,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迴應!”
“無聊!”田甜無趣地看了唐景航一眼,她可是從來沒有應允過紀銘楓什麼,似乎沒有和他解釋的必要吧。而且這陣子她很久沒有和紀銘楓聯繫過了。田甜一邊轉身過來,看向了悶坐在沙上地胡麗,拍了拍她的肩膀,“別這樣無精打采的,這可不像你一貫的作風啊。景航已經說了,天權對銘雪沒有想法了,你的機會還是蠻大的。”
“看到這個女人我就覺得我沒有什麼希望了,她太漂亮了,和她比起來,我真是相形見絀!”胡麗唉聲嘆氣了一番,耷拉着腦袋道。“哈,你這句話說得還很中聽的啊,的確是有自知之明!”唐景航一旁揶揄打趣起來,和胡麗認識這麼久,這個女人總是一副沒心沒肺地模樣,這樣多愁善感地時候還真是挺少見的。
田甜狠狠地瞪了唐景航一眼,踩了他一腳,這個時候了還來添亂,搞錯沒有,不幫胡麗就算了,還要來打擊她。
三人正說着,卻聽得門口一陣喧譁之聲,緊接着是玻璃打碎地聲音。看時,紀銘雪的老公已經進來了,正在和周天權較勁,兩個男人打鬥了起來,一旁的保安怎麼勸也勸不住。周永彪手裡操了個酒瓶,順着周天權的腦袋砸了下去,周天權的頭部立即流血起來。只聽得周永彪大聲地咆哮道:“你以後要是再敢纏着我老婆的話,我一定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着還不解氣,操了一旁的一張椅子,又要向着周天權的後背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