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田家主人的吩咐和命令你們都必須執行的”唐遠山也不生氣,一臉玩味地看着田甜。“終身大事我想還輪不到你來給我做主我是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你,但是沒有那個必要要全聽你的安排”田甜一臉傲然地看着唐遠山,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權力來威脅打壓了。
“這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冥靈隨時都有可能會尋找我孫子當寄靈體,你在他身邊保護的話,冥靈多少會有一些忌諱的。只要你消滅了冥靈,我隨時都可以放你走。你和我孫子的婚姻也不過是假象而已,我可以給你一張契約婚姻的證明,怎麼樣?至於酬勞方面,我是不會少給的”唐遠山轉身過來,一臉安然地看着田甜,似乎對於說服田甜嫁進唐家很是信心滿懷。
“假婚姻?”田甜蹙了蹙眉毛,吁了口氣道,“那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的不過,你也得讓我和你的孫子碰個面面都沒有見過,假結婚到時候怎麼配合默契啊”
“你們已經見過面了。”唐遠山爽朗地笑了一下,拍了拍田甜的肩膀,“明宇集團的新總裁唐景航就是我的孫子”
“什麼?”田甜往後一退,身子幾乎要站立不住了。他居然要她去保護那個狗屁混蛋的臭男人,唐景航就是姑婆說的要守護的少主。不能接受,絕對接受不了,一想起那個自大又自戀,級噁心可恨的男人,她的肚子裡就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要自己和他契約結婚,乾脆拿把刀殺了她好了。
“我想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唐老先生。冥靈的事情我會讓姑婆過來幫你處理的,orry,我先走了”田甜沒有過多的思考,直截了當地否定了他們繼續深談下去的可能,拿起挎包,風風火火地轉身過來,開門就要離開。簡直是離譜到家了,跟那個死男人結婚,就算是契約結婚,她都不幹,那樣的男人哪個女人受得了,外表看起來光鮮,實則是一塌糊塗,比一坨屎還不如,一個敗家子的模樣,看着就慪火。
門剛剛一打開,一陣強烈耀眼的聚光燈閃爍着,蜂擁的記者羣又將田甜擠回了唐遠山的身邊。唐遠山也適時地握住了田甜的手,一臉清淡從容地面對着媒體的鏡頭,保持着一個企業家的溫和風範。
原本安寧靜寂的貴賓房一時間熱鬧起來,記者們已經開始了八卦尖酸的提問。
“唐老先生,您能不能解釋一下唐少爺這一段三角戀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小三了?”
“您秘密約見田小姐,是爲了什麼事情?對於唐少爺這一次的事情,你預備怎麼處理,要怎麼向公衆交代?”
“有知情人士透漏,田小姐纔是唐少爺的未婚妻,這是真的嗎?”
“田小姐,麻煩你說一下你現在的感想?你有沒有想過要挽回什麼了?”
“你和唐少爺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嗎?傅小姐只是你們製造的一個煙幕嗎?”
田甜一臉乾澀地看着這一羣八卦記者,門口都堵住了,攝像機拍個不停,那麼多張嘴更是說個不完,他們的敬業精神實在是太令人汗顏了。田甜一邊看了唐遠山一眼,唐遠山不慌不忙,臉上的表情閒適而又端寧,溫潤有禮地面對着每一個鏡頭,良久,才吁了口氣道:“各位,你們這麼多問題要問,我該回答哪一個了。你們先停下來,讓我來說我一定會給各位記者朋友一個滿意的交代”
記者一聽唐遠山要言了,紛紛止住了八卦的提問,目光炯炯地看着唐遠山,如狼似虎一般,似乎唐遠山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能成爲他們的獨家暴料。
“關於我孫子景航的事情,我想各位大概都是有所誤會了。恩雅是他的表妹,近親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關係了。恩雅之所以在媒體上那麼說,也是爲了擺脫虞弦的糾纏而已。事實上,這一次恩雅去法國,也就是爲了見她遠在法國的男友。她和景航之間是清白的。而這位田小姐,纔是景航真正的女友,事實上,他們是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的。但是因爲景航太過叛逆,不肯接受我這樣的安排,所以才故意聯合恩雅演了那樣一齣戲,逼我收手。田小姐其實也是我們明宇的一份子,我們唐家的一半股份都是她的。田小姐的父親就是二十年前的珠寶王子田風,後來田小姐的父母雙雙遇到了車禍,田家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從此在珠寶行業銷聲匿跡了。那個時候我們明宇也是從事珠寶行業的,田風將手下的股份全都交給了我來管理,並把女兒託給我照顧。這些年來,我一直對外秘而不宣,也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猜測。所以請大家不要相信那些所謂的謠言,景航和田小姐之間是清白的,而且他們已經訂過婚了,下個禮拜三他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各位,這就是我要說的所有事實。希望大家停止流言飛語,用寬和的心態來祝福他們這一對天成佳偶。”唐遠山的這一番話卻是讓所有的記者震顫不已,沒有想到這背後還有這麼一個大秘密,田甜竟是珠寶王子的女兒。前幾年的時候,唐遠山在珠寶行業的確是大展了一番拳腳,而且有的珠寶設計還在國際上拿了獎。現在那一家珠寶公司也從明宇脫離了出來,流落到了一個不知名的人的手裡了,似乎有八卦消息稱,幕後的老闆娘也姓田,不過這位老闆娘很少露面,行事飄忽不定,拒絕所有媒體的採訪。曾經有一家媒體偷拍他們的公司,硬是被那個老闆娘把這家媒體給搞垮了。而今天唐遠山的這一番話,不禁讓那家珠寶公司的神秘人物慢慢地浮出了水面,應該與眼前的這位田小姐有着莫大的關係。
田甜也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了,原本以她的性子她定會極力地澄清這一件事情的。可是現在,唐遠山把爸爸媽媽都擡出來了,而且似乎瞭解得很清楚。爸媽的死,一直都是她心裡一個未曾解開過的結。姨婆和姑婆對於她父母的事情也是閉口不談,只要一問到這些事情,姑婆就會罵他打她,還告誡她只有學好了玄術,繼承了她的衣鉢,她纔有機會接觸到父母死亡的真相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