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聲,吳銘擺了擺手,道:“沒事,反正我也是來修煉的,就當在戰鬥中提升。”說到此處,吳銘的肚子卻是忽然咕咕的叫了起來,這讓得他不由有些尷尬。
聽着吳銘肚中的聲音,雪無痕噗嗤一笑。笑聲清脆動聽。伸出手來將想要下來準備食物的吳銘按住。笑‘吟’‘吟’的道:“現在你是病人,至於烤魚,今天還是我來‘弄’吧。”
“你會烤魚?”聞言,吳銘頓時將驚異的目光投向這位身份明顯頗爲神秘的白髮魔‘女’。
“我在這裡生活已經好幾年了,不會烤東西的話,那還不早餓死。”微微一笑。雪無痕轉身走向石臺,留給吳銘一個曼妙‘迷’人地曲線背影。
望着那蹲在地上生火烤魚地雪無痕,吳銘也是笑了笑,有些尷尬,是啊,人家烤東西的水平說不定比自己還強呢,‘摸’了‘摸’鼻子,然而,他卻不知道,到了帝級的強者已經能夠辟穀了,哪裡需要吃東西,這雪無痕要不是現在實力被封印,也不需要吃東西都能夠管個十年八年,只要修煉,天地靈氣就是食物,然後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結出修煉的印結,盤起‘腿’來,半晌後進入了修煉狀態。
蹲在火堆旁,雪無痕香汗淋漓的控制着烤魚的翻轉。偶爾回過頭,望着那閉目修煉地吳銘,不由得輕聲有些複雜的道:“可還從沒有人吃過我烤的魚呢。你這小傢伙竟然還敢瞧不起我…”
再次轉動了一下木柄,雪無痕目光撒過石臺的吳銘放在那裡的一些‘玉’瓶,黛眉微蹙,‘玉’手緩緩的移動着,片刻後,忽然抓起最靠近角落的一隻小‘玉’瓶:“調料似乎是這個吧?”
擡起透明的‘玉’瓶,雪無痕望着其中那些白‘色’的粉末,察覺似乎和以前吳銘所使用的差不多後,方纔將之傾灑在烤魚之上。
一聲清脆地笑聲。讓得吳銘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一睜眼,望着擺在面前那泛着許些焦炭般的烤魚。嘴角嘴角一扯,擡頭望着美眸正盯着自己的雪無痕,不由得乾笑道:“這就是你烤地魚麼?不是牛排什麼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烤的食物,就算是不好吃,你也得吃完,不然等我好了……再拿你血祭。”望着吳銘的表情,雪無痕紅‘脣’微翹,揚了揚自己手上的一條烤魚,淡淡的話語中,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大姐,我可是病人,你不給最好的照料就罷了,還這般毒害我?”聞言,吳銘頓時哀嚎了一聲,不過雪無痕對此卻是不加理會,她現在突然感覺,現在的生活很好,而且欺負吳銘的感覺真是爽得不行,自顧自的嚥下小塊魚‘肉’,旋即黛眉微蹙,顯然,她對自己的手藝,也是不太滿意。
瞧得自己被無視,吳銘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唸叨着自己百毒不侵之後,一口咬了上去。
滿嘴的焦炭將嘴‘脣’印得有些黑,不過吳銘卻是無可奈何,咬着牙把嘴中地食物都吞了下去,不過,當他吃掉大半個烤魚之時,眉頭卻是緩緩地皺了起來,身子,也是有些不自在的扭了起來。
“那個…吳銘,你…你有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啊?”站在吳銘面前的雪無痕,忽然俏臉嫣紅的輕聲問道。
聽得她問話,吳銘這才擡起頭顱,心頭卻是不 由猛的一跳,只見面前亭亭‘玉’立的雪無痕,一張俏臉不知何時佈滿了‘誘’人的緋紅,原本靈動的眸子,此時也是變得‘迷’離了起來,吳銘目光下移,卻是發現,就連雪無痕那修長的‘玉’頸,也是攀上了一層粉紅。
“的確很不對勁…”苦笑了一聲,因爲吳銘也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的變得火熱了起來,而且這股火氣,還有主見蔓延的趨勢。
深吸了一口氣,吳銘望着俏臉因爲這怪異的一幕而出現了一抹驚慌的雪無痕,然後再低頭望着兩人手中的烤魚,沉‘吟’了片刻,心頭猛的一動,有些口乾舌燥的問道:“你…剛纔在這上面灑了什麼?拿過來給我看看。”
聽得吳銘的話,雪無痕也是察覺到問題似乎就出在兩人手中的烤魚上,當下急忙從石臺上將那小‘玉’瓶拿了過來,遞給吳銘。
快的接過小‘玉’瓶,吳銘望着那淡白的‘藥’粉,眼角頓時一陣‘抽’搐,特別是當他用手指沾了點‘藥’粉放進嘴中之後,臉龐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精’彩了起來。
“怎麼了?這調料有問題?”見到吳銘這模樣,雪無痕疑‘惑’的問道。
“誰告訴你這是烤魚的調料了?”吳銘‘欲’哭無淚的道,天啊,自己真不該學着煉丹的,現在好了,這自己煉丹報廢的‘藥’粉經過抓來的小動物試驗,可是極品的‘春’‘藥’啊,要不是發現這個作用,吳銘早就把它扔了,本來打算放到儲物戒指裡到世俗世界去賣些小錢的,但是因爲妖獸的突然襲擊,竟然忘記了,沒有想到,竟然被自己吃了,這下玩大了,最可怕的是,雖然是自己練的‘藥’,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解‘藥’啊!
“我看這和你以前使用的似乎都差不多…”此時的雪無痕,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又在莫名其妙間闖了點禍,聲音中不免多了一分尷尬。
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吳銘卻是發現小腹中升騰而起的邪火越來越烈,當下小腹急忙一縮,藉助着真氣,死命的壓縮着邪火的擴散。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面前的雪無痕也是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燥熱,恨不得有種脫光衣服的衝動,不過其畢竟是一位帝級強者,即使現在實力被封印,可畢竟以往的定力還在,強行壓抑住心中的燥熱,急聲問道。
“這…是我無意間煉製的‘春’‘藥’。”臉龐上的漲紅隱隱的甚了一分,吳銘有些尷尬的道,他現在還在顧及面子,沒有說這是煉丹失敗的產品。
“‘春’…‘春’‘藥’?”聞言,雪無痕俏臉一滯,旋即涌上大片羞紅,恨恨的跺了跺腳,嗔罵道:“小小年紀不學好,怎麼去煉製這些鬼東西,真不知道你那無良師傅究竟在教你什麼!”
面對雪無痕的羞怒,也是有些委屈:“大姐啊,我那東西放那裡,可沒叫你把它當做調料啊。”
“現在怎麼辦?”這時候,即使這個見過無數世面,殺過不知道多少人的魔‘女’也是有些手腳無措,全然沒有了那當日敢與失落之森妖王相抗衡的威風。
“用真氣壓制吧,這東西只是我隨意煉製,應該沒多大的‘藥’效,壓壓就好。”裝作絲毫不在意的說完,吳銘趕忙閉上了眼眸,然後運行着體內的真氣,對升騰的邪火進行着壓制。
望着那閉目的吳銘,雪無痕也剛想運用真氣壓制,不過當她運轉真氣之時,這才抓狂的發現,自己的真氣已經被紫晶封印完全封住,哪有什麼東西讓她來壓制體內的邪火。
隨着心中邪火的繚繞焚燒,雪無痕看着吳銘的明眸也是越來越‘迷’離,時而殺氣瀰漫,時而複雜無比,最後嘆了口氣,似乎放棄了殺死這個讓她受害的傢伙,然後‘欲’火慢慢的驅逐着她的理智。
“你自己慢慢壓制吧,我不能留在這裡了,我要出去!”一陣涼風在山‘洞’吹過,讓得雪無痕清醒了一點,當下銀牙一咬,竟然是對着山‘洞’外跑去。
原本在壓制體內‘欲’火的吳銘,聽得雪無痕這話,不由得駭得魂飛魄散,讓你出去了那還得了?到時候鋪天蓋地的妖獸會把這裡給堵死的。
急忙睜開雙眸,吳銘跳下石‘牀’,急忙一把從身後抱住了雪無痕。
當吳銘手臂環上那柔軟纖腰之時,雪無痕的身體驟然僵硬,條件反‘射’般的轉身一巴掌對着吳銘臉龐扇去,不過由於此時狀態太差,導致那貼着吳銘臉龐的‘玉’手,卻是柔軟無力,宛如是情人間的按摩一般。
“大姐啊,萬一你跑出去後暫時失去了理智,你要知道,有些妖獸對人類‘女’人同樣是有興趣的啊,比如那合猿…”
合猿兩個字一入耳,雪無痕俏臉頓時蒼白了一分,她也聽說過這種名聲極其惡劣的‘淫’獸,心中一想着自己若是被這骯髒的東西沾過,她便是有種作嘔的感覺。
這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被‘逼’得急了,雪無痕忽然小嘴一張,一口咬在吳銘的肩膀上,然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男子氣息,她體內的燥熱,頓時猶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猛然的騰燒起來,那咬在吳銘肩膀上的小嘴也是緩緩鬆開,一條丁香小舌竟然悄悄的滑了出來,輕輕的添在那猶如被母貓啃過的傷口之上。
肩膀上傳來的溼涼,讓得吳銘身體驟然打了一個顫,體內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焰又是騰燒而起,手臂逐漸用力,緊緊的勒着懷中那柔軟的纖腰。
‘迷’糊之間,吳銘腦袋一歪,嘴‘脣’上竟然傳來柔軟的感覺,嘴巴微張,一條溼潤的小舌,忽然莫名其妙的鑽了進來。
兩條舌頭突兀‘交’纏,吳銘眼瞳猛然大睜,此刻他,猶如被那天雷劈中一般,身子驟然的僵硬了起來,此刻,他的腦海中,只是盤旋着一句話。
“老子被逆推了……”
兩條舌頭在吳銘嘴中不斷的糾纏着,一**快感不斷的侵蝕着吳銘的心靈,手臂越來越用勁,似乎是想要將懷中的‘女’人融進身體一般。
隨着體內‘欲’火的膨脹,吳銘‘迷’糊之間,一隻手掌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雲芝的柳腰,微微遊動,然後穿過白袍,‘摸’上了那猶如溫‘玉’般光滑嬌嫩的肌膚。
兩人的身體這般親密接觸,吳銘與雪無痕,都是輕微的顫了顫,呼吸逐漸急促的吳銘,手掌緩緩移上,片刻後,竟然是一把握住了那柔軟翹立的聖‘女’峰。
‘女’人的敏感地帶忽然被襲,這讓得被‘欲’火佔據神智的雪無痕迅速清醒了一點,察覺到兩人現在的親密姿勢,俏臉猛的浮現一抹蒼白,閃電般的與吳銘的嘴分離,咬着銀牙,艱難的低聲道:“吳銘,你…你若敢對我做那事,等我傷好後,定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