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的父親不在家吧?”二王子問道。
“噢,老爺不在家,他還沒回來呢!”管家說道。
二王子點了點頭,隨即跟着管家向大衛的房間走去。
“哈哈,大衛,哥們來看你了!”衆貴族們紛紛涌入大衛的房間,笑呵呵的跟還躺在牀上的大衛打着招呼。
不過在看清大衛的樣子之後,就沒有人再有心開玩笑了。
大衛身上傷的程度遠遠出乎大家預料,此刻,他全身都被繃帶纏着,看不清他的傷勢到底怎麼樣,而其身體的某些地方還在不斷地滲血,看似還沒有止血,整個身體除了腦袋上露出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你就看不到其他的皮膚。
“呵呵,你~你們來了!”大衛露出一絲痛苦的笑容。
“這~這是怎麼回事!!”二王子怒氣沖天的問着身邊管家。
“這~那~那個,昨天少爺不小心掉進油鍋裡~~”
“給我說實話!!”在二王子吼出這句話之後,周圍的貴族紛紛將憤怒的眼神投向了管家。
管家現在是大汗淋漓啊,自己現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在場的人雖然都是廢物,但都是貴族,要整死自己這個小管家那是小意思的,但是說出來,老爺必定會砍了自己!
就在管家進退兩難的時候,大衛開口了。
“你們就不要難爲管家先生了,要不是他,現在說不定你們參加的是我的葬禮呢!”大衛爲管家解圍道。
“謝謝少爺,謝謝少爺!”管家說完就退了下去。
“大衛,又是你父親打的你?”二王子和衆貴族來到大衛的牀邊上,問候着大衛。
“呵呵,除了他,還能有誰,也怪我,他昨天明明喝酒了,我還上去湊什麼熱鬧,呵呵,”大衛想露出一絲笑容,不過疼痛卻讓他的笑容變成了痛苦。
“該死,這個混蛋!”二王子和周圍的貴族紛紛憤怒的指責起大衛的父親。
“大衛,堅持着點!”雲峰來到大衛的身邊,將手指放到了大衛的脈搏之上。
在衆人不解眼神的注視下,雲峰給大衛號了下脈。
片刻之後,雲峰深深嘆了口氣。
“雲峰,你~你剛纔在幹什麼?”二王子代衆人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噢,這是我在萊茵城跟一個老醫師學的,可以看出人身上有什麼病!”雲峰解釋道“大衛現在失血太多,身體極度虛弱,索性他平時吃的還算好,身體也不錯,不過他至少還需要躺三四十天才能下牀~”
“該死!”“無恥!”貴族們紛紛怒罵起大衛的父親。
雲峰看了眼大衛,剛纔雲峰說的只是安慰大家的話,事實上,大衛身上的傷遠遠沒有那麼簡單,其身上有大量的瘀傷,舊傷,嚴重阻塞了其本來就不怎麼通暢的經脈,加上平時受傷也沒怎麼好好調養,身體就已經很差了,再加上這麼一次全身的重傷,可以說,大衛能活着就已經是萬幸了。
“大衛,你的骨頭沒事吧?”雲峰問道。
“沒,昨天他是拿劍傷的我,不是拿棍子!”大衛說道。
那還好點,雲峰點了點頭,劍最多造成一些割傷,如果用棍子,就很容易造成內傷,那可真就不好處置了,除非自己用真氣爲其疏通。
“你好好養着,大衛,我們會時不時來看你的!”二王子笑呵呵的說道“等你傷好了,我們好好出去玩玩!”
“說的沒錯,到時我們集體逃課,去郊遊!”一名貴族說道。
大衛輕輕的笑着,不過那死沉的眼神卻沒有逃過雲峰的觀察。
“誰讓你們踏入我的家門的!管家!你死哪裡去了!”一個咆哮的聲音傳來,然後,大衛的房門就被一個人身形彪悍的狂暴中年大叔給踹爛了。
“這是我家!不允許別人隨便進入!”中年大叔衝着在場的貴族吼叫着。
“喲喲,這是你家啊,哈哈,笑死我了,這裡明明是血玫瑰公爵大人買下的房子,什麼時候成你的了?”貴族之中不缺乏毒舌之人。
“喲,你不能這麼說,你這麼說的話,偉大的侯爵大人就變成被人包養的小白臉了!哈哈~~”
面對衆貴族毒舌的嘲笑,中年大叔氣的臉都紅了。
“你~~你們這羣廢物!沒有資格說我!!”大叔怒吼道。
“喲,我是廢物,可我現在自己開店,自己賺錢,住自己錢買的房子,還包養了好幾個漂亮小妞!那日子!太爽了!”
“是啊,是啊,不知道您這個不是廢物的有沒有我們那麼爽呢!”
“啊~~你們這羣廢物,找死!!”中年大叔亮出了自己的武宗戰氣,拔出劍想要動手。
“你砍~你砍啊!我們可都是貴族,二王子也在這裡,你敢砍傷我們,我們立刻去貴族委員會告你,保證你被剝奪貴族頭銜!”
“來啊,來,我不還手,你隨便砍!”
中年大叔手本來已經高高舉起,但聽到貴族們這麼說,高舉的手怎麼也放不下了,臉憋的通紅,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啊~~”大叔向外揮出了戰氣,發泄出自己心中的鬱悶“你們~你們給我滾,我家裡不歡迎你們!!”
“走就走,誰稀罕你這裡!”“切,這地方,就算邀請我我也不來!”
衆貴族在與大衛告別之後,就大步向外面走去。
雲峰走到大衛父親面前的時候,冷笑着說道“大叔,別看不起廢物,小心哪天廢物會把你打的遍體鱗傷!!”
“哈哈~~廢物能打傷我?”大叔囂張的笑着“若是哪天你們這羣廢物能打傷我,我跪下叫你們爺爺!!”
“好,但願你會記得這句話!”雲峰轉身跟上了二王子他們。
一羣人剛剛走到大衛家門口,就看到一位身着盔甲的少婦從遠處騎馬,一臉着急的衝了過來。
“見過血玫瑰公爵大人!”衆貴族紛紛行禮道。
“二王子殿下,諸位,你們怎麼會來我家?”血玫瑰公爵跳下馬。
“我們是來看大衛的,他被他父親打成重傷,”二王子說道。
聽到二王子這麼說,血玫瑰公爵深深嘆了口氣,隨即大步向府內走去。
“哎,你們猜血玫瑰公爵會不會把那男的揍一頓啊!”
“我猜不會,最多吵架!”
“我猜也是!”
一羣人,吵吵鬧鬧的就各自向各自的家走去。
回到家後,雲峰繼續靜心修煉,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還遠遠算不上登堂,順便,雲峰還要想想一套功法的心訣。
夜晚的時候,雲峰的父親雲熾才一臉疲勞的回來。
“兒子啊,過幾天我把你送回到萊茵城,”雲熾說道“王都實在是不安全了!”
“父親,你不用擔心我,我能保護好自己!”雲峰說道。
“呵呵~~”雲熾笑了笑,不說話了。
一夜修煉之後,第二天,雲峰很早起來,讓下人去學校幫自己請幾天的假,自己呢,則向大衛家的方向走去,當然,這次雲峰的身邊一樣有十幾名侍衛跟着。
大衛家距離雲家並不是很遠,大約走了半小時後,雲峰就來到了大衛家。
正當雲峰想進去拜訪的時候,大衛的母親血玫瑰公爵從裡面走了出來。
“公爵大人!”雲峰行禮道。
“噢,你好,你是大衛的同學吧!”血玫瑰公爵面帶笑意的說道。
“是的,公爵大人,我來看看大衛!”
“進去吧,大衛還在屋裡躺着,我要出去給他拿藥去,”公爵說道。
“呃,拿藥?”雲峰一臉的不解,這種小事還用公爵親自出馬嗎?
“是啊,這是家族秘傳之藥,所以必須我親自去!”公爵說完就騎馬離開了。
在管家的帶領下,雲峰來到了大衛的屋子之中。
大衛身上的繃帶已經換了,血跡沒有再滲出來,看起來已經止住血了。
“雲峰,你怎麼來了,”大衛雙眼有些血紅,語氣也有些疲倦,貌似沒怎麼睡好,也難怪他睡不好,任誰一身的傷,如此的疼痛,怎麼可能睡的好。
“來看你這個繃帶人啊!”雲峰笑呵呵的將手中的籃子放在大衛的牀邊上了。
“你來還帶東西啊!”大衛道。
“我不帶東西來,你的傷怎麼好?”雲峰說道。
“我的傷?”大衛雙眼之中透露着不解“難道你帶的是什麼藥物?”
“沒錯,這種藥藥效極厲害,連用五天,我保證你身上所有的傷都會消失!”雲峰十分自信的說道。
“這麼厲害!!”大衛笑着說道,似乎不太相信。
“這是自然,不過相對的,它也極爲疼痛,希望你能忍的住!”雲峰從籃子之中拿出一個罐子,從裡面掏出了一些綠色的粘糊糊的東西。
這是早上的時候,雲峰命人買來的藥材,然後自己磨成的。
“呃,你真的要抹啊!”大衛似乎不太相信雲峰的手藝。
“你試試就知道了!”雲峰不管大衛同不同意,直接用劍破開了大衛手掌上的繃帶,那拔劍的速度,用劍的準確度讓大衛驚訝的嘴巴都張的老大,要知道包在大衛手上的繃帶並不厚,最多隻有一二毫米,還是緊貼着皮膚的,而云峰卻可以一劍破開繃帶,不僅沒傷到大衛,還讓大衛絲毫沒感到劍鋒的靠近。
大衛的手上有四道傷口,都不深,算是小傷口了。
“忍住啊!”雲峰拿過旁邊的一個毛巾,塞進大衛的嘴裡,隨即拿出一些草藥,抹在了大衛的手上。
“啊~~”大衛使勁咬住了毛巾,雙眼緊閉,好似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一般。
“怎麼樣,感覺如何!”雲峰拿過一卷新的繃帶,將大衛的手給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