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哭,無能爲力的哭。
不管女人怎麼抱他,都沒有任何的辦法,或許是母親的死,讓他感覺不到那一般的看護。
面對陌生的女人,他幼小的心靈呼喊過,也掙扎過,眼淚流在他的臉上,還不曾乾枯,哭紅的眼睛,對女人猶如母親般的微笑,他沙啞了。
‘把那個孩子,還給我們,’一個年齡稍大的僱傭兵叫道。手緊握着手中的刀,汗水沿着他滿面滄桑的臉留下,厚重的盔甲卻保護不了他那一顆害怕的心,他已經有過無數次的生死交換,但還是活了下來。
他還不知道,他面對的是神,不過他也永遠都不會知道了。一把劍,拖着長長的鐵鏈,抓在他主人的手中,血跡還沒有退去。突然的一刻,細長的劍無聲的刺進了他的身體。驚愕的眼神,無法相信的這一刻,他的雙腳已經無法在站立。刀頂在了地上,深深的插了進去。是否他還有一絲的不情願。
劍,被鐵鏈輕輕的一拉,又回到了它主人的身邊。
揮舞着鐵鏈,快的讓人感覺只有她的手在動。
一陣陣的風伴隨在鐵鏈的身邊。雙眼的冷視,實力上的差距,讓那一幫僱傭兵,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可能是沒有錢的原因吧,沒有錢去刺激他們殺戮的本性吧。
不,現在並不是幾名僱傭兵的屍首,卡姆的妻子,還有,也是更重要的,就是他們僱傭兵的榮耀,奪不回那個孩子,光輝將不在他們的身邊,榮耀也將是他們的曾經。
女人抱着孩子,一直都無動於衷,彷彿的現在,就只有她和那個自己懷中的孩子。
一聲的靜步,女人擡起了頭,豔麗,的確又冰冷。
隱隱的感覺,力量的源泉在靠近。
另外的四個女人,臉上的緊張,還有一絲絲的恐懼。好像他們也感覺到了,有人在靠近他們,一個魔族的冥王。四個女也在同時的不見了,快如閃電般的速度,短暫的火花。刀劍的碰撞聲音。
‘滅亡吧!火魔!’一個低沉,但又讓人感到壓抑的聲音,幾道黑色的劍氣飛一般的劃過。
四個女人全都撞在高大的樹上,又通通的掉在了地上。
口中的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眼神的不甘,手中的兵器還是沒有離開她們,碎了,也無奈了。
僱傭兵們,突然感覺到了那一股力量的強大,想要去感謝,卻又不知道他的人在那裡。
心中的矛盾,不是簡單的言語可以說的清楚。他們是一幫爲了錢所以心甘情願的去拼命的人,也是爲了他們的尊嚴和榮耀,甚至還高過金錢。他們沒有去道謝,也沒有去阻止隱在黑暗中的幫手,實力的差距,只能痛苦的接受。
女人站了起來,但還是報着孩子,沒有放下,深怕,一刻的失去他。
‘孩子啊,好可愛的孩子啊,’森林深處陰陰的笑着。‘想不到你豔雪明王優樂,也會對小孩有興趣啊?’
‘那又如何啊?’冷冷的回敬道,手卻還是不斷的調動着那個哭傻了的孩子。
‘你真的是一個悲哀的女人啊!’黑暗中的他並沒有示弱。
左手突然的揚起,又快速的放下,‘破!’優樂輕輕的一聲。一道白色的氣划向森林的一個角落,只聽見轟的一聲,一個全身蒙面的黑衣男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幹嗎還要出來那?’冷的好像讓感覺那是12月的隆冬。
‘切,還不是你要老子出來的!’
優樂輕輕的哼了一聲,一個瞬步,她就不見了,但又不多時,她人拿着不知何時***的劍,站在原本的地方。
劍的身上一條綠色的血跡沿着細長白色的劍身劃了下來,蔑視的望着四周的人,只有那個小孩還是那般的哽咽。
‘切!’手摸着他的傷口,綠色的血跡,魔族獨有的血液在流下,剛纔的那一刻,他自己只感覺到了一股氣,劃過吧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是傷了自己。
男子在衣繡中拿出了一個球,球的中心一隻眼睛突然的睜開,紅色的眼神閃着它的可怕,少徐的時間,它的觸角快速的把人包在了裡面。
觸角碎了,被一把細長的黑刃劃碎了。3只血色眼睛的人走了出來,一條黑色的龍盤在他的身上,眼睛和它的主人一樣的血紅,‘我可不是那麼容易殺死的,’
僱傭兵們,沒有想到的是,幫他們的是一個魔族的冥王。
他的力量很強,現在和那個叫優樂的女人,不會相差的很大了吧。
沉靜在他們心中的可怕復仇,在慢慢的波動,等待着他們兩人的死。也可以說他們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