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靜寂無比,彷彿荒涼的古城一般瀰漫出恐怖而又詭異的氣息,淡淡的血腥味給風吹的異常的濃郁,這小村莊的荒涼街道,瀰漫出濃郁的血腥,房間內一點燈火也無,詭異的讓人感到可怖。黑暗之中掠出兩人,一人說道:“在王家村的人是否一個沒留,你確定沒留下一個活口?”
另一人看不清表情,點頭道:“一個也沒留,所有人全部斬殺了,驚風師兄也應該把王家圍住了。現在只有王家一家是活口,若是東西他們不交出來,讓他們死無葬生之地。對我們魔宗來說可是至寶。”說着兩人消失在原地。
這靜寂的街道讓易天劍眉頭微蹙,他在山洞調息好傷勢之後,沿着荒僻的山間小道來到此處,哪知此處詭異的駭人,淡淡的血腥讓他眉頭蹙的更緊。沿着四周望去,漆黑的夜空之中隱約可見牆壁之上的血腥,和躺在地下的死人。這是怎麼回事?手段未免忒過於毒辣,連普通人也不放過。
黑夜之中陡然出現兩人和易天劍一樣一身藍衣,百丈的距離轉眼已到易天劍眼前,讓他眼眸微凝,暗驚好強大的實力。左邊那個藍衣人看了一眼易天劍說道:“這人修爲好精深,難道他也知道魔宗來了此處?”
另一個藍衫人厲聲喝道:“海元你休要胡說,這件事情魔宗極其隱秘,若不是我們無意之間察覺,別人怎麼會知曉。你這一說不是擺明魔宗來此處尋找甚麼東西,怎的如此不動腦子。”
兩人轉眼又掠出百丈開外,易天劍感覺此事異常的怪異,饒是如此黑夜之中也是異常的嚇人,靜寂的讓人心中發慌,轉眼他消失在原地。
此處只有一家還有燈火,宛如在幽暗的地獄忽然給了易天劍指明的明燈。那家燈火是王家村的修真世家王家,不過高大的莊園之上給染上一層血腥,王家是王家村兩大修煉者的家族之一,不過另一家周家已經全部死在血泊之中,眼眸之中都充滿驚恐,而且驚恐之甚,而此時王家家主眼眸之中同樣充滿驚恐,看着這些魔宗之人,情緒癲狂,吼道:“你們魔宗之人究竟要幹甚麼?我王家可沒得罪你們。”
爲首的是駱驚風的大師兄風嘯天,隨後又有兩人掠了進來,風嘯天眼眸之中魔氣涌動,說道:“這次事情都辦好了吧?”兩人異常恭敬道:“大師兄放心此處一個不留,男女老少通殺,這件事情沒人會發現是我們魔宗乾的。”
風嘯天點頭說道:“你們兩人乾的很好,回去自會叫宗主賞賜你們,到時何愁修爲不能大進。此處還有王家家主至親的十人,那東西給我逼出來,若是逼不出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駱驚風吞下無花果之後修爲猛進,修煉到了劍尊一段初期,當真是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說道:“還是不用魔宗的法訣,以免別人查出蹤跡,懂嗎?”
其中一個黑衣人叫鄧金龍,另一個叫鄧魁西,兩人是堂兄弟,同樣的心狠手辣,手間金光涌動,冷喝道:“王毓其你若是東西不交出來,我從你至親之人開始。”
王家家主王毓其驚恐害怕,說道:“你們要甚麼說出來,我給,我給!”
鄧魁西眼眸之中涌出狂喜之色,說道:“那顆黑色的珠子,交出來我立刻放了你。”
王家家主驚恐說道:“甚麼珠子,我...我沒有。”鮮血激射一王家莊弟子頭頂給撕裂開來,濺起漫天的血霧,眼眸之中充滿驚恐害怕的倒了下去。
王毓其嘶吼道:“我和你拼了。”體內元力涌出,“巨象拳”對着鄧金龍胸口擊去。陡然王毓其身軀飛了起來,駱驚風道:“就憑你這點實力,還不夠資格,是我的對手。”說着一舉廢了王毓其的丹田,讓他發出刺耳的慘叫之聲。原來駱驚風是怕鄧金龍兩人在驚恐之中使用魔功,那麼留下蛛絲馬跡,衆人就知道是我魔宗乾的了。
其餘三顆珠子和金舍利珠不同,金舍利珠是佛門的珠子講究緣法,而另外三顆珠子卻是有實力者居之,自古都染上了無數的血腥。
王毓其眼眸之上血淚齊流,一青年眼眸通紅,手心已刺入掌心,溢出深紅的鮮血,這青年十五歲左右是王毓其最喜歡的小兒子,看着其餘之人都倒在血泊之中,不由得恨聲道:“魔宗的你們這些狗孃養的,你們殺了我吧!”
駱驚風手掌低在那少年的頭頂之上,冷笑道:“我知道這是你最喜歡的小兒子,若是你還不交出來,今日只怕他要死的很慘。”
王毓其眼眸掛滿淚珠,臉上突然出現皺紋,說道:“你們放了我兒子,你要我說多少遍,說了沒有,你們一定要逼我?”
駱驚風一拍手,笑道:“真的沒有嗎?”在他拍手期間走出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形貌異常的猥瑣,眉毛和頭髮稀稀疏疏,眼角一顆刀疤痣,笑道:“家主這是你自討苦吃,早點交出來,就不會是如此下場了。”
王毓其說道:“王子弄我和你可是堂兄弟,你爲何要如此誣陷於我,就因爲這些日子你花天酒地,每日光去賭場和窯子,把二叔留給你的東西全部敗完,還來找我要錢,我不給你,你才如此誣陷於我麼?”
原來這王子弄他父親和王毓其父親是兄弟兩家關係異常的好,是以甚麼事情都沒隱瞞,但是王子弄天生的筋脈比較窄,是以無法修煉法訣,整天去城區花天酒地,不停進入賭場花街柳巷,而兩人的父親二十年前爲了給王子弄尋找烈寒冰蟾拓展筋脈,死在列寒冰蟾手上。這些年王子弄一直靠王毓其接濟度日,但這半年之中他異常的潦倒,王毓其雖然小有田產和家族弟子做任務去換錢,但照王子弄這樣的消費下去,只怕不消幾日就花光了。
而且自從王毓其的父親死後,在城中搬到這樣的小村莊來,已經受過很多人的欺凌,每日王子弄都是要萬把金幣,是大家族也無所謂,可是他現在在小村莊之中,而以前在城中的店鋪、早已經給別的勢力佔去。以前因爲他父親和二叔修爲已經到劍魂十段巔峰,是以在城內還算罩得住,而他因爲資質不行,現在不過劍魂五段,到是他的小兒子王落歡十五歲,資質異常的好,已修煉到劍魂七段,不過和風嘯天他們比起來,相差千里之遠。
王子弄的父親只是稍微對他提起過,並沒有告訴他那顆珠子放在何處,若是告訴了他,只怕他要鬧的天翻地覆。不過太古幻界的四大神珠他還是知曉的,他對魔宗的弟子說起,不過他的條件是,王毓其家內的東西以後都是他的,他實在愚蠢之極,魔宗得到東西了豈會留他性命。
當場魔宗的內門弟子就扔了十萬金幣給王子弄,兩天就消費光了,魔宗弟子暗中觀察原來他找的是太古城中‘玉樓芳’炙手可熱的鎮店之寶也就是花魁,那簡直是日銷萬金,是以十萬金幣一下就完了。
他不知道的是王家一直不動的那顆珠子,何止億金,若是拿到拍賣會上,只怕他要賺發,不過他可不知這珠子有多麼值錢。
王家的嫡親弟子用那顆珠子修煉過,不過都七孔流血而死,珠子內的魔氣太重,不是他們可染指,至少要劍尊級別才能抵擋那可怕的魔煞之氣的摧殘。這魔珠可不比金舍利珠對人只有好處,而魔珠對修爲低的只有壞處,是以那些弟子都死的很慘,令王毓其的父親大駭,自此就把珠子用法訣封印住。
哪知這次王子弄居然點了出來,讓王毓其氣的快瘋了,簡直恨不得殺了他,不過王子弄想不到魔宗之人會把此處全部屠殺盡,不過他心中也甚喜,這些人每回嘲笑與我,這次我算報了大仇。只聽王毓其吼道:“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我一直對你怎樣,我父親和你父親可是兄弟,你究竟是發甚麼神經,你難道想錢想瘋了?”
王子弄見王毓其面目猙獰,害怕之極退後一步,強辯道:“這珠子是我父親和你父親在太古深山陰府之中獲得的,至少也應該分我一半,這珠子既然像魔宗弟子所說的那樣極其值錢,你爲何想一個人獨吞,本來我是不想說出來的,但是我找你借點錢用下,你卻一直推三阻四,未免忒不給我面子了。”
王毓其淚流滿面吼道:“你知道你在我手上拿了多少錢了麼?快接近百萬金幣了,你知道嗎?饒是家族弟子還需要丹藥,但是他們做任務得來的錢,也不夠你消費了。你知道嗎?像你這樣下去饒是金山銀山也要給你敗完。”
此時霧中除了太古魔宗的三人外,最後只剩下王家的三人,不可謂不悽慘,王毓其吼道:“你知道爲甚麼我王家從來不提那顆珠子,就是因爲那顆珠子,只要一現身只怕我王家就要給滅門雞犬不留,你現在還不懂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那寶物不是我們這些修爲低的人能染指的,你是王家的千古罪人,死後看你有沒面目見王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