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內是一個奇異的空間,肆意着濃郁的太陰煞氣,易天劍眼眸微凝,神識瀰漫開去,所有信息盡數出現在他腦海中,古天雯在她左邊兩米處,兩人憑空消失在原地。
血芊依在空間內找了一會,卻甚麼都沒發現,忽然空間內光華一閃而過,只見十丈遠一具紅白黑相間的骷髏人,左肩扛着一把骨質巨劍,昂首睥睨,左顧右望,像是在尋找甚麼東西是的。最令人奇怪的是骷髏人額頭中間鑲嵌着一顆黑色相間的珠子,血芊依眼眸溢出狂喜之色,一具骷髏人對她來說,還不手到擒來。
忽聽後面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這骷髏鳴風將軍,不是你對付的了的,連我都個給鳴風逼的左躲右閃,單憑你一人勝不了鳴風將軍的。”
說話的是一個葛衣老者,衣衫陳舊,白髮蒼蒼,臉上刻滿皺紋,梳着兩個小辮子,模樣異常的滑稽。
血芊依是一個極度驕傲的人,聞聽此言,不屑笑道:“你不能勝利,並不代表我不能。難道你想和我搶九龍法珠,那要看看有沒這個實力。”
葛衣老者說道:“我在此處已經三十年了,不然我不可能如此蒼老,你的實力難道我看不透?你不知鳴風將軍使用九龍法珠威力有多大,只怕你想不到的。”
血芊依不去理會他,手間一把奇門兵刃,蜿蜒如蛇一般,是一件地級靈寶,鳴風將軍瞧見血芊依之時雙眼放光。不知是被前者的美色所迷,還是被前者的身材所迷,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白骨劍肆意出濃郁的太陰煞氣,血芊依只感濃郁血腥勁風撲面而來。她宛如如滄海的一葉扁舟,十息之後她給逼的氣血翻涌,臉色煞白,一聲刺耳的狼嘯,六煞天狼的氣息異常的狂暴,手間奇門兵器,光華暴漲,一道璀璨的光柱。向鳴風將軍逼近而去。
鳴鳳將軍咯嘣笑道:“天狼血脈,如此好的軀體,本將軍要了。”手間骨質巨劍肆意出三色光華,濃郁的太陰煞氣。和璀璨的光柱撞擊電光火石般的悶響,直接震碎了血芊依那道可怕的光柱,骨質巨劍向血芊依的胸口刺去。
血芊依急速閃過,可對方的攻擊卻如狂風驟雨,煞氣濃郁的駭人。逼的她往後急退,饒是手間地級靈寶也稍遜風騷,略有不及,體內天狼血脈也開始沸騰起來。鳴風將軍說道:“中!”一劍刺在血芊依的胸口,金鐵交鳴之聲盪漾開來。血芊依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胸口的黑鐵鱗甲也給撕裂開來。臉色頓時煞白,鳴風將軍桀桀怪笑。
那葛衣老者知道血芊依對付不了鳴風,若是鳴風這麼好對付,我在就對付了,還輪得到你這心如蛇蠍的小姑娘,只是抱拳冷笑。
鳴風將軍陰寒一笑,白骨劍上濃郁的太陰煞氣,可怕刺人心魄的幻鳴之音,一道暴掠的三色光華,對着血芊依撕裂而來。
血芊依雙眼如狼,手間指甲比玄鐵還要堅硬,六色光華,直接向那道三色光華抓去。那葛衣老者眼眸微變,這少女是瘋了,居然硬抗。“爆!”那道三色光華直接給血芊依撕裂成粉碎,血芊依的身軀彎了下來,宛如一頭血紅色的小狼一般,速度至少加了六倍,宛如打游擊戰般,只能拖住鳴風將軍,要想勝利估計是不可能的。
鳴風將軍咯嘣笑道:“就憑你一個人想拖住我,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九道龍氣如蒼龍捲九天青霄,磅礴的煞氣和陰寒的元力,自四面八方席捲開去,“嘭!”血芊依身軀飛了起來,鮮血噴涌而出,嘴角掛滿血絲,眼眸之中驚恐一閃而過,只見鳴風將軍,撕裂天地的一劍,轟然卷下。‘嘭!‘地表的空間盡數碎裂,塵土飛揚,若不是血芊依閃避的快,只怕現在已經成爲一具屍體。
此時她受傷不輕,看來自己還是太小覷天下英雄了。體內雖然有上古血脈,但是卻注入的不是很多,這鳴風將軍實力極其強悍,讓其心中閃過一抹絕望,恨不得沒聽葛衣老者之言,此時爲時已晚。
那葛衣老者磅礴元力涌出,一道黃氣,霎時暴漲,又在虛空之中劃出一道弧形,直取鳴風將軍的咽喉。鳴風將軍身影一閃,往左邊急速避開,咯嘣笑道:“這三十年裡每天在此處偷襲我,哼哼這次你還想逃,等我先殺了她,在殺了你,然後奪舍她。到時嘿嘿!風雲再起龍擡頭,天地盡在我手,哼哼。”
葛衣老者冷笑道:“別再胡吹了。坐進觀天,不知醜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還意圖稱霸天下。”
鳴風將軍咯嘣笑道:“九龍法珠,九龍之氣,若是在得到上古血脈,修爲能不能暴漲,你說是怎麼樣的結果。到時只怕四大宗主,也不能和我一較高低,到時這片區域就由我鳴風來主宰好了。”說着陰寒的笑聲四面八方匯聚盪漾開去。連虛空之中都出現一絲絲的水波紋。
那葛衣老者背後突然出現一把巨刀,巨手之上鏤刻着古怪的符文,宛如日月星辰,又宛如二十八星宿,四面雕刻着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極其的怪異,彷彿空間開始扭曲起來。
鳴風將軍眼眸一凝,說道:“巨刀門麼?以前貌似從來沒見過你用過此刀,你這次用,不知究竟是爲何。難道想螳臂當車,力挽狂瀾,簡直是癡人說夢,別妄想天開了。”
那葛衣老者一股悲壯之氣沖天而起,說道:“你居然還想一統整個太古幻界,我墨韻今日看看你有沒這個實力。”
那鳴風說道:“你果然是巨刀門的,巨刀門不是已經滅絕了麼。看來你還有點造化。”
墨韻冷笑道:“我是巨刀門三十六代掌教,你算什麼?還想意圖稱霸整個幻界,我巨刀門就是因爲想稱霸整個幻界,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女娃我要了。”